窗户外头树上站着些鸟在那叽叽喳喳地叫着,他们睡觉也没有关窗户的习惯,阳光晒在他们脸上释放着温度,耳边是鸟类的叫声,唐许辰一睁眼入眼的就是风淅淅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晃了好一会神才发现这是她的脸。
风淅淅脸上有些细小的绒毛,软软的贴在她的肌肤上格外的可爱,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绒毛被呼出来的气吹的顺着劲儿卷了卷,又很快贴了回来。可可爱爱的样子让唐许辰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用指腹摸了摸。
就这么一下,猝不及防的他撞进了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刚睡醒的人都是睡眼惺忪的,但风淅淅现在的眼睛就格外的清澈。
被她看的脸一红,唐许辰一时间也不知要怎么解释,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两人对视了一会,最后还是风淅淅先动。
在团团的指挥下,她吧唧一口亲在了唐许辰的额头上,理直气壮:“早安吻。
嗯,这也是团团告诉她的。
其实吧团团一开始是想让她亲嘴唇的,转念一想,这时候亲嘴唇有些太大胆了,宿主姐姐这里它是不担心,只要是怕支线目标会有些接受不了。
亲完后风淅淅就起床收拾自己去吃自己昨天定的早餐了。她去的时候老板店铺里没有其他人,在来的路上风淅淅还碰到了面馆的那个小二,估计是正准备去上班。这里的人都比较热情,小二见着她打了个招呼,“姑娘早,您起的还挺早的。
现在的时间换算一下是早上八点多,算不上早,也算不上晚,但较于昨天她去面馆吃面的时间来说确实是挺早的。
“嗯。应了声,她就听小二又说了句,“昨儿那客官没和您一起?
在面馆的时候他是工人,要做的是少说多做,在这外面勉强算个熟人,多说一句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对于小二的这个问题风淅淅并不准备回答,看了眼烟熏袅袅的早餐店,也没心思在这唠嗑了,道:“自己问他吧。
转身奔着早餐店去了。
唐许辰等风淅淅走了被窝都冷了才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收拾收拾准备去找自己的友人去教学去了。
侯给一出门就见站在门口的唐许辰,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后来就把他丢下没管了,不觉有些羞愧,上前问道:“许辰,你与那姑娘如何了?
“没怎么,我们现在定下来了,就是还需要多培养一下感情。那天他醉了,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完全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喝了酒便睡了过去,就没有多想。基于早上经历的事情,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应该要主动一些了?总让人家女孩子主动是怎么回事?
这么一想,他看了眼侯给,“今日要去学堂报到吗?
“不急,今日先和一松去见见学堂的负责人,一松就是我和你说的友人,许辰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催促下。
也不是不想让他进去坐坐,而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想了想他们房间里乱成那个样子,他也不好意思请人家进去,在哪等不是等,既然这样那就在这站着吧。
风淅淅这边则无聊的紧,吃完了早餐后风淅淅决定逛一逛这座小镇,来这里也有几天了她也就认识面馆和她家,现在多了个早餐店。
说起早餐店,她就想起了自己想不明白的问题。
“老板。见老板闻声看了过来,她才继续,“这边为何不与对岸通条桥。
这样她每天可以省好多时间呢!
那老板扬了扬嘴角,道:“姑娘,你是这两天新来的吧,之前没见过你。倒也不怕你说出去,虽说这时候不让信这些东西,但这是赋予镇的习俗,不做桥。
这个风淅淅倒是注意到了,这里的河流分支不少,就是没有桥,这里的人宁愿绕远路。
“可有何缘故。
老板看了眼时间,这时候基本上也没有人来买早餐了,麻溜地收拾掉了摊子,才坐下来一副要和她畅谈的样子,看的风淅淅莫名觉得有些害怕。
坐在风淅淅对面,老板开始侃侃而谈:“在很久很久以前……
这个开头挺熟悉的,最后她听下来,总结一下就是说这里有河神,在河上面做桥就是对河神的不敬。看了眼大有再说个没完的老板风淅淅果断的选择了离开。
她刚刚有想过要不要找人做座桥,毕竟她不差钱,随即想到老板说的话,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照他这么说,要真的找人也不会有人接的。
晒着太阳吹着风,她决定回去晒太阳!
“姑娘。
风淅淅正推门,就听身后有人在唤自己。
转身,见先生站在自己身后。先生先是揖了一礼,才缓缓道:“我是来道歉的,那日不知友人会回来,这几日有事情耽搁了,给姑娘带来的不便很是抱歉。
先生的脖子上全是很点子,看起来和起疹子了一样,随口问了句:“你脖子怎么了。
先生的那些红疹子更红了,眉尾都像是上了色染上了红晕:“没事,起疹子了。
调侃完先生她就进去了。一想到侯给要被收拾了她心情就是好。一只脚踩了进去又往后仰了仰身子,问他:“唐许辰呢。
“啊?先生都没反应过来,风淅淅又问了遍,“唐许辰呢,就是你朋友带回来的那个人。
其实她刚刚那句你对象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好在及时改过来了。先生这才知道她说的谁,道:“他们二人先前同我去了学堂,现在在熟悉环境,明天就开始教学了。有人带着他们,我就先回来了。
“知道了,先生忙吧。这次是真的进去了,把门给关的严严实实的。这个房子有个院子,院子空旷,只有一棵树,其他一片死气沉沉的,风淅淅觉得自己有事情做了。
于是前脚刚进了自家房子的先生又被风淅淅给拖了出来。
尽管两人一点不熟,风淅淅就是没半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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