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淅淅以为她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谁知道下面还有人在问:“那你呢。
那极具有压迫性的视线移到了刚刚说话的那个人身上,一字一句,毫不掩饰话语间的不耐烦:“所以,没事别来烦我,有事也别来烦我,我要做的事也别想拦着,明白了?
许是她身上的气势太骇人,饶是第二大股东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还是风淅淅收了尾:“关于公司的相关事宜等明天经理人来了和经理人交接,关于股份的相关事宜麻烦和这位律师联系。
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带着季子关走了。
关于恢复“冲刺666任务的事情就等明天经理人来了交给经理人,她才懒得去管这个事情,反正这么些时间也浪费了,不在乎这一天时间。
在回去的路上,季子关看着闭着眼睛小憩的风淅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问她:“怎么忽然想到收购那个公司?
“不是突然。风淅淅纠正道,顺便把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拿了下来,被他见缝插针的扣住了手,也懒得挣扎,“有计划的。
虽然这个计划的时间短了点,但是也是有计划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两个每天基本上和连体婴儿一样,没发现她什么时候有这个计划,总不能在上洗手间的时候打算的吧。
风淅淅见他问她也敢说,直言不讳:“上次在医院。
他们两个就一起在医院见过两次,一次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第二次就是和总裁一起住院了。想到总裁他精神稍稍绷着些,犹豫着要不要问她。
虽说两人最近的关系突飞猛进,但不妨碍他怕犹豫要不要问这个事情。毕竟直觉告诉他这个事情自己女朋友是一定知道些什么的,包括那些发生在他们身上不符合常理的事前,但他就是选择性忽略。
一旦问了这个问题,那些被他忽略的事情必然会被摆在明面上,让他忽略不了。
“直接问。一看就知道他一肚子的话,风淅淅不太明白有什么好犹豫的,要么说要么不说,哪来那么多神头鬼脸的东西。
“总裁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
季子关提起来的气在听见她的回答后才算松了下来。想了会又继续问道:“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
风淅淅扫了眼在前边开车的司机,清咳了两声,示意他把隔板放下来。当后座的空间完全独立后,风淅淅又让小火苗在他们周身形成一个圈,彻底隔绝了声音外露的可能后,风淅淅才问他:“想知道?
两人对视,季子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自己眼底的坚定:“想。
他总感觉他们两个是两个世界的人,虽然这种感觉也没有那么的强烈,但也足以让他感觉到不安。在她允许的范围内,哪怕会更加清楚的知道两人之间的区别,他还是想多了解一些。
难得温柔地用手覆盖住季子关的眼睛,风淅淅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但语气柔和,属于女性的独特的嗓音在季子关耳边缓缓响起:“他不是人。
季子关只感觉心里的一根弦随着她话音的落下也跟着落下了,无声地不断咀嚼这四个字。更多的却是恐惧。并不是恐惧已经死了的总裁,而是恐惧风淅淅会不见,他怕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风淅淅了。既然能够发现总裁的那些事情,说明她肯定也不是普通人,而他却只是一个普通人。
剩余的话风淅淅没再说了,收回了覆在他眼睛上的手。季子关也没了问的心思。
过了许久,看着窗外的景色从陌生变成熟悉时,她听见季子关问她:“你会走吗?他的语气听起来颇为委屈,还带着点小尾音,莫名的就让人想到了被抛弃的小奶狗,发出呜咽声。
没由来的,她心里一软,软着声问他:“哪种。
“就是和他一样,突然就走了,然后我就找不到你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就……
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不再让他说话。刚刚那点心软在他叽叽歪歪中全都烟消云散了,说前面一段不就好了吗,非要在后面加那么多叽叽歪歪的话,是真的吵人。
“不会。见他安静后,风淅淅一脸冷漠地收回了手,重新坐正了身体,看着外面的景色,不再看他。
“你会……
“小小姐,到了。司机在前面敲了敲隔板,提醒着两人,歪打正着的打断了季子关的话。风淅淅绷着脸下了车,站在季子关那边上等他。等了好一会不见他下来心底的那点躁动又起来了,敲了敲车窗,季子关把车窗摇了下来,就是不是瞥一瞥她,脸上很是委屈的模样。
风淅淅一点不心软。
“走不走?
看出她有些烦躁了,季子关没敢再作妖,保持着委屈脸下了车,跟在她身后回了房间。
吕清毅一回来阿姨就迎了上去,阿姨站在吕清毅面前,道:“少爷,小小姐好像和小姑爷吵架了,回来的时候小姑爷苦着一张脸跟在小小姐身后。
“我知道了。吕清毅把外套脱了下来,挂在手臂上,“阿姨去忙吧,做了晚餐就回家吧,放你几天假,这段时间你也挺辛苦的。
上楼后在风淅淅的房门口停了会,最后还是没有敲门。
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咯嗒,咯嗒的声音,在声音完全消失之前,风淅淅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吕清毅回头,就见季子关站在门口。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你说淅淅怎么就看上你了。吕清毅坐在地上的毛毯上,闷了口白酒,见季子关喝酒都喝的红酒,嗤笑了声。
季子关也没不好意思,抿了口红酒,不答反问:“你相信世界上有用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吗?
“我信啊!吕清毅给自己的杯子又倒了杯酒,没注意到季子关这时候眼睛亮的像是装着星辰,“等一等就解释出来了,你总要给人家研究的时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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