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季子关什么都没听明白,还不等他问风淅淅就从洗漱间里出来了,随手把门带上,半转身看着季子关,问:“你们在说什么。
在洗手间就听见他俩在嘀嘀咕咕的,结果愣是没听清楚。
总裁笑了笑,看着风淅淅,道:“我问他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小姑娘你太凶了,人家男孩子都没你凶。
也不知怎的,晕过去后又醒过来的总裁感觉心态完全变了,像是把他们当成自己家的小辈一样,开着玩笑。风淅淅没什么反应,只是把视线转移到了他身上。
总裁见此,脸上的笑容收了收。把头往右边转,看着窗外就没静止过的树,主动提起了在会议室里还没回答的问题:“知道是你们的时候我也想过不见你们,后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去见你们了,许是就随了心吧,人这一辈子,哪那么多为什么,做了就是做了。
病房里风淅淅和季子关都没有做声,只有总裁一人在说着,说了很多话,在听到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后,总裁又把头转了回来,面对着两人,道:“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吗?
这似曾相识的话语让风淅淅脑中疯狂搜刮着,她总觉着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
还不等他拒绝,就听总裁把事说了出来:“能不能帮我保护一下我的家人?
她想起了,之前那个谁,那个叫什么的,一下子想不起名字了,反正就是那个省长也说过这句话。不过他是被仇敌追杀情有可原,这个总裁又干什么了?叫团团查也没见他有什么违法违纪的行为。
总裁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推开,刚刚审问风淅淅的那两个警察看着病房里的三人,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格外的诡异,但还是清咳了声,对着他们二人道:“麻烦两位回避一下。
风淅淅眉头一挑,不乐意了:“他是病人。
警察看了季子关一眼,又立马把视线收了回来。不要以为他不知道,躺在那的明明就只是晕血!
“警察同志,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们的来意,他们算是证明人,没什么好避讳的。总裁笑着给他们二人打了圆场,做笔录的警察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毛病,该做的笔录也已经做完了,一会把帘子拉上就成。
于是风淅淅二人就坐在床那边,警察把中间的帘子给拉上了,他们只能听见那边的声音。
总裁说:那些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是他身体早就出了问题但一直拖着。
其他还问了一些相关的问题,但总裁都把他们两个给摘得干干净净的。警察走的时候人还是有点懵的,明明他的员工不是这么说的,结果到了人家当事人嘴里就完全变了回事。
不过这也不是他这个小警察应该管的了,人没什么事,人当事人还帮着他们说话,就算知道他们之间有没古怪,当事人不肯配合就不管他们什么事了。
等警察走后,总裁把帘子拉开,固执地重复着自己的请求:“麻烦你们保护一下我的家人。
风淅淅不说话,季子关见风淅淅没答应也不敢擅自答应下来,但他们没答应,总裁就一直重复着。她倒是被说的烦了想走,但她一走之后季子关必然会被绳子扯到她身边,大庭广众之下季子关突然出现会有很多麻烦。风淅淅一时进退两难。
她真的非常非常讨厌去帮别人保护谁谁谁,她一直觉得你自己要没本事去保护别人那说明那个人就命该如此,该死的时候就是会死,和身边有谁根本就没关系。
两方人就这么一直僵持到了晚上。
风淅淅本是准备带着季子关出院的,谁知季子关不乐意。也不是说不乐意吧,只是看着周身只有下属的总裁觉得他有些惨兮兮的,还有今天和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他也想找个时间闻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一黑,季子关就感觉心头一跳,没由来的有些慌张。当看见身边的风淅淅时,那种感觉又淡了不少。
见季子关在盯着自己看,风淅淅把最后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咽下去后才问他:“你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季子关摇摇头,“看你吃的挺香的。
给了他一个白眼,她感觉今天的季子关是真的莫名其妙,包括要在医院过夜这个举动而已让她非常不解,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还答应了!
总裁望向隔壁“其乐融融的景象,想起自己现在落魄的模样,心里多了几分凄凉。他想吹风,但他现在又不能下床,无法,只好喊了声风淅淅:“小姑娘,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窗户开下?
“不能。风淅淅头也不回的拒绝。
“那你就答应帮我保护一下我的家人吧。平日里风度翩翩的总裁,在这个时候执拗的不像个正常人。
正常人……
想到这个词时,风淅淅只感觉心头一跳,刚刚又拆开的一盒炒刀削都不香了,粗暴地往旁边一搁,没官被自己吓着的季子关,快速转身单手卡着总裁的喉咙。
总裁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掐断了,手不断的掰扯着风淅淅的手指,奈何就是一个手指都掰不开。风淅淅掐着他的左手一个用力,右手把帘子给带上,发了狠地问:“你是谁!
这是季子关第一次听见她这么生气的说话,甚至她真的喜怒于色都是少有的。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风淅淅会一直问总裁是谁?总裁难道不就是总裁吗?
又想到了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脑子里又开始想怪力乱神的那些事情了,吓得他一个机灵,一边告诉自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又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也不敢拉开帘子。尽管他很想看着风淅淅。
一直被掐着,手上的力气一送,整个人都没了动静。
但尽管是这样,风淅淅还是没有松开掐着他的手,手上的力道反而又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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