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淅淅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声落在向乐风的耳朵里就是她变心的证据,一想到之前她对自己的好要给另外一个人,就真委屈上了。心里的羞耻感被委屈驱赶,眼眶有些酸酸的,还不能抬头。
风淅淅把右腿叠在左腿上,手放在腿上,指尖一下一下点着腿上的某一点,拧着眉,道:“我们先来谈谈你的问题吧。
闻言,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眼睛暴露在风淅淅的视线里,他的眼尾泛红,眼睛被含着的眼泪浸润的水水的。停下手上的动作,把腿换了下叠,“为什么打架。
“是他们先动手的。谈到正事向乐风没有再无理取闹,把含在眼睛里的眼泪眨出来擦掉,喝了口水,让嗓子不那么干,“他们说你,我不开心,然后我们就吵架了,他们就打我了。
向乐风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他早上从风淅淅家出发去了比较远的一个商场逛街,王濯家就住了附近,他就把人约了过去。到了中午随便找了家餐馆吃饭。正吃着听到隔壁桌的女生说附近有家卖手表的店,就吃完饭找人家女生问了地址找了过去。
店离的很近,就隔了一条街。手机导航有好几条路线,他选了最近的一条。从他们吃饭这家店往右边五十米左右有一条巷子,这条巷子横穿好几条街,其中就包括他们要去的那条街。
走到半路时,向乐风听到一耳朵风淅淅的名字,留意了下,故意放慢脚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拉着王濯往回走了些。
这下听的更清楚了。
在拐角处,有一群人蹲在那里晒着太阳抽着烟,嘴里说着污言秽语,那些人他认识,和以前讨债的是一波的。在风淅淅帮他把债务都还了之后他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们了。
有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用食指和中指夹了根烟,吸了口,对以前找他要债的头说:“头儿,听说之前你们找给奶奶看病的穷小子要钱碰到个盘正条顺的妞?怎么没搞来玩玩儿?
一旁被风淅淅毒打过的人碎了他一口:“你说什么呢,那姑奶奶你也敢惦记?
“嗐!一个娘们能怎么厉害?找点药有什么搞不到的?到时候那娘们还不得躺着喊我们头声爷?那红毛一脸不在意,冲那头儿笑了笑,“头儿,怎么样?别的不说,头儿要什么药就没有我搞不到的!
见那头儿不表态,红毛继续刺激道:“头儿,你不会……不行吧?没事!我这样也有!头儿是老大,怎么会不行呢,我先给头儿……
“谁说我不行?那头似是喝了点酒,才说一句话就打了个气嗝,“我告诉你,你别有什么歪心思,只要是小爷我要的,就没有搞不到的女人!不就是个臭娘们吗!等着,爷今晚就给你们搞过来!
说到后面时完全没有收着点声音。今天的风大,哪怕被吹散了些声但周边的人还是听见了他们说话。一瞬间距离他们近的人全都散开了,没人愿意去招惹流氓。
王濯一开始还不说的是风淅淅,在看到向乐风难看的脸色时明白了过来。但他也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是打不过他们的,本不想惹事回去找他淅淅姐去收拾他们,就见向乐风走了过去。
他一过去那个头儿就认出来了:“哎哟!说曹操曹操到!小子,你把那妞借我玩玩儿,我给你十万!怎么样。
“欠的钱已经连本带利还给你们了,麻烦你们嘴巴放干净点。不指望你们懂得尊重女性,但是你们别忘了,你们是谁生下来的,她们也是女性。向乐风强忍着怒气,让自己尽量控制住脾气,他不是因为打不过他们,只是不想给风淅淅添麻烦。
谁知这一下那个红毛就炸了起来了,他是被他母亲生下后扔到垃圾桶旁边的,“说什么呢!欺负我们没文化是吧?说着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于是本意不是打架的人就开始了一场混战。最后还是周围的人在跑开时顺手打了个电话。
结束了回忆,向乐风看着风淅淅的眼睛里还透着几分委屈。
“你讨到好了吗?风淅淅问。她是真的不明白了,怎么会有打架打不过别人还去打的?要么你就直接把人往死里打,要么你就不打,打一半还打不过算怎么回事?
一提起这个向乐风的气瞬间就短了,垂下眼睛,声音又弱了几分:“没有。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王濯是和他一起被带进去的,结果最后还是王濯通知的她。如果他申请肯定可以给她打个电话的,但是她没有。
这下向乐风没讲话,把头垂了下去,只留给她个后脑勺。正逢此时,门铃被摁响,向乐风逃避似的去开门。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王濯大喊了声:“你们跑的太快了!一喊完整个人就虚脱了。
他真的太惨了,被他俩抛下不说,好不容易追上来了结果刚好碰上师傅在检修电梯,他就只能从安全通道爬楼梯上来。
喘着粗气半挂在向乐风身上被他拖进来,脚一个回勾把门个带上了。他和向乐风坐一个沙发上,见着茶几上有水直接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在聊什么?缓过来后见着他们有些奇怪的氛围,问道。
“问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一听是这个王濯就笑了起来,向乐风来不及阻拦他就像倒豆子似的全倒了出来:“淅淅姐我和你说,我快被乐乐兄弟笑死了!我让他打电话给你他死活不肯,说什么都不给打,我打给你都是偷偷背着他的!
“怎么?风淅淅不太明白为什么就是不肯给他打电话。
当事人就想伸手去捂住王濯的嘴巴,被她一个眼风扫了过去又把手放了下去。对着王濯微微抬了抬头,示意他继续。
王濯倒起料来半点不带含糊的:“他说他紧张,怕你不喜欢他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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