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落座的声音向奶奶才喊吃饭。
蛇肉被放在桌子的正中间,向乐风先给向奶奶盛了一碗,把碗里蛇肉的骨头都剔除干净才端给向奶奶:“奶奶,骨头我帮你剃干净了,你放心吃。
王濯看的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对蛇类的恐惧让他不敢去碰那一碗被吃的精光的蛇肉。
等几人吃完饭向奶奶在向乐风的监督下吃了药上床睡觉了,向乐风送他们出巷子,就听风淅淅对王濯说:“你先走。
如果在以前王濯肯定要贫几下嘴,但现在他对风淅淅是真的毕恭毕敬的,她喊他往东他一定不敢往西。乖乖地快步把他们两人甩在身后,现在已经快两点了,他们下午三点半开考,现在过去时间其实差不多了。
见她不急不忙,向乐风猜到她肯定有事情要说,主动开口问她:“你要和我说什么?
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老一辈的老人,有些是念旧不愿意搬家,也有些是也是因为家庭困难有心无力,这时的太阳的高空高高挂起,不像盛夏的烈日那么灼热,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看着街边的野猫一点不认生,在一旁的绿化圈里露着肚皮在那晒着太阳小憩,就像这边午睡的老人一样,无声无息。
“想上学吗?风淅淅觉得自己最近的记性是真的不太行了,肯定是因为总是想事情想到一半被人打断,上次向乐风第二次被打的时候她就开始考虑这个事情了,就算不让他上学也不能再让他落到了。
毕竟她现在还是学生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他。一想起自己学生的身份她就有些窝火,真的是个拖后腿的身份。要不是怕她辍学把柳家爸妈气死她一定辍学。
“想。到嘴边的谎话在看到她的眼睛时讷讷地说出了真话,但随即反应过来挪开视线不和她对视,“但是我已经辍学很久了,就算要回去也得从初中开始,我这么大人了去读初中的课,我倒不觉得丢人,但你知道奶奶现在什么情况的,我要赚钱,没时间也没钱回去读书。
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扯了下她的袖子,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讲话:“但是我不想你帮我,你帮我的话我是不会高兴的。
……这就拿上乔了还,知道威胁自己了,长本事了!
风淅淅脑中打了个转,问他:“欠钱你开心?
见他摇头,又继续问他:“怕奶奶被找到你开心?
向乐风还是摇头。
风淅淅又问:“你老被打奶奶担心你开心?
这下向乐风彻底沉默了。见此,风淅淅也不再问他的意见,直接帮他决定:“明天搬到我家对面,横竖你都不开心。
言下之意:横竖你都不开心,这个事情我管你开不开心,我开心就好。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快步走到了他前头。
风淅淅一诺千金,一考完试就往程明的办公室跑,一开始秘书见她那么年轻甚至怀疑过她是不是省长包养的小蜜,结果见省长的贴身助理恭恭敬敬地把人请进去了,变了变想法。也对,刚那女孩子一看就不是普通小姑娘。
办公室里,程明正在和风淅淅对峙,助理在一旁频频擦汗,他总担心自己知道太多辛密被灭口。
双手手掌摊开把杯子夹在手掌中间,来回慢慢悠悠地转着,陶瓷杯的杯底和茶几上的大理石不断的摩擦,摩擦出来的声音刺的人耳膜生疼。程明耳朵有些受不了,捂了捂耳朵,倒是风淅淅像没事人儿一样,手上的动作不停。
“柳同学。听他开口,风淅淅手上的动作挺了挺,等着他的下文,“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来找我,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再者说这次的事情可不是小事,直接跨那么两三年给他上高中,其他的姑且不说,就他的成绩,你觉得跟得上吗?
“你只负责办事。
“柳同学,你知道你的行为让我想到了什么吗?就好像我是一茬一茬的韭菜,让你割了又割,不带停的那种,现在身为韭菜的我要和你说的事,我不准备让你割韭菜了,烦请你另请高明吧。
风淅淅一点不着急,把手从杯壁上拿开,掏出兜里的手机,双手的手肘分别撑着膝盖骨,就着这个姿势往一个号码上发了点东西,全程没有避着程明。
程明摸不清她到底想干什么,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找了套。他不知道那些文件里面有什么,就是那个号码隐隐有些眼熟。
就这么沉默着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助理感受到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身上只有程明的手机调成了震动,不敢怠慢赶忙把手机拿出来递给了程明。
看到来电显示时程明立马想起来了刚刚那个号码是谁的了,难怪觉得眼熟。刚接起电话不等他开口电话那边的人慌慌张张开口:“姐夫姐夫你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那些酒肉朋友骗去的,我不知道那些都是未成年啊姐夫!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痛改前非我不想坐牢啊姐夫!你救救我,我坐牢了我姐姐肯定会受不了的,姐夫你知道我姐姐身子骨弱的对不对姐夫!
说到最后电话那边的人大声哭了出来。
程明除了暗地里做的那些不干净的事情外,最大的软肋就是他的妻子,他家庭和睦从来不在外面乱搞,如果查这些事情的不是风淅淅别人也查不出来程明走暗线的那些事情,毕竟敢做这些事情他肯定也是有把握可以不牵扯到自己的。
当年程明的妻子生了孩子后身子就越来越不好了,最忌讳的就是情绪起伏太大。他老婆有个弟弟,却是个不学无术的,仗势欺人,和他老婆一点不像,但姐弟两人关系好的不行,他小舅子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也不敢让他姐姐知道,程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从他的三言两语之间程明就推测出了一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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