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水声时复槿还以为是阿婆在洗衣服,扬了扬嘴角,笑道:“阿婆啊,您怎么又在洗衣服,上次不是帮您调好了洗衣机的吗?”
男人的声音由远到近地传进风淅淅的耳朵里,她抓起浴袍利落的套上,冷着脸走了出去,正好对上刚从楼下下来的时复槿。时复槿刚想喊“阿婆”就见风淅淅脸色难看的看着他。他有些惊讶:“乔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该的是她问吧!
见她脸色比那天自己见到的还要不好,正想问一句“阿婆他们呢”,就见阿婆打电话给他。就见他越来越尴尬,看着风淅淅的眼神充满抱歉,在触及到她身上的浴袍时红晕迅速爬上了他的耳后根。
阿婆说,去了云南发现在那边呆的很舒服,就把这边房子卖了。
阿婆说,因为在那边刚把住的地方买好,这才给他打的电话。
阿婆还说,买房的是个姑娘,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一个人,让他努力努力,就可以变成两个人了。
时复槿越听越不好意思,随便应了两句便哄着阿婆把电话挂了。
“乔小姐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阿婆把这里卖了。我……”
“知道了。”刚刚那位阿婆的声音也不算小,且她听力异于常人,一字不落地全听进去了。
知道了你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我家,也知道了你刚知道阿婆把房子卖了,你可以走了。
时复槿越发的不好意思了起来,但总觉得这样走了就更说不清了,想了想,很是郑重的看着风淅淅:“乔小姐,我觉得我有必要郑重的向你道歉,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便饭。”
风淅淅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没了下文,让时复槿捉摸不透她的意思。
从见到的第一面起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也只是看起来人畜无害,那天会报警更多的估计是私人原因,与她无关。但就是这么个男人说要请她吃饭?不去岂不是浪费了人家的一片好心?
“不去。”
好不容易可以做条咸鱼,为什么要出门?退圈还没有一年,一出去那些狂蜂浪蝶肯定又要追着她,烦都烦死了。
“乔小姐不必担心,去我朋友的店里吃饭没人会骚扰你的,我们在包间里吃。”
“不去。”
她好累还没有好好泡个澡就要被骚扰,做条咸鱼真难。
“乔小姐……”
“不走?”
风淅淅实在是不想浪费自己的咸鱼时间,直接开始赶人。
时复槿所有没说完的话都被风淅淅给堵回肚子里去了,看她也不是开玩笑的人,闭上嘴安安静静的走了。不过这次他是从正门走的。他越发好奇风淅淅在楼下捣鼓什么了。
楼下的工人见从楼上下来个男人,吓得都停了手上的活。特别是那个中介,他可是无比清楚的知道楼上那位“祖宗”截止到刚刚为止都是没有男人的。
有好事者看着时复槿慢慢悠悠地走了出去便悄悄地跟出去看了一眼,就见他推开了隔壁的门。一下子工人之间就风淅淅男人的讨论便炸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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