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林棉棉吃的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在想着荣锦城。
说起来感冒的确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毕竟是为了救她啊,所以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回到房间,等何景睡着后,林棉棉思虑再三,给荣锦城发了条短信问他:听说你感冒了?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儿?
荣锦城正抱着狗在床上玩,看到林棉棉的短信,立马将它放到一边,面带笑意地开始回复短信:棉棉,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林棉棉看到她回过来的信息,一个头两个大。
这个问题根本就是个坑。
她回是,那就是着了荣锦城的道。要回不是,估摸着对方肯定又要死皮赖脸的卖惨。
思索片刻,林棉棉只能回:我关心的并不是你,而是救了我的人。所以到底有没有事?
还真是聪明。
荣锦城嘀咕一句,摸了摸狗头,慵懒地靠在床头,继续给她回复:有事,我饿了,能不能帮我弄点吃的,照顾一下病号?
林棉棉一看到屏幕上的两行字,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荣锦城那欠揍的表情。
她心里顿时一阵懊悔,不该发短信过去关心的。
可是现在都已经发了,还能怎么办呢?
见在地上打地铺的何景已经睡熟了,林棉棉只能轻手轻脚地穿上鞋,又悄悄下楼了。
因为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在这山庄,还有其他过来游玩的人,所以厨房是二十四小时供应食物的。
林棉棉走进去,厨师认识她,就主动问道:何太太,请问是需要食物吗?
对。林棉棉看着各色各样的甜品,感觉都不太适合感冒生病的人吃,转了一圈,问他:有热的食物吗?比如粥之类的。
厨师接开旁边的一个铁桶的盖子,说:这里还有一些黑米粥。
那就来一碗黑米粥好了。林棉棉拿了个碗,自己舀了满满一碗,不凉不烫,正好温热。
端着粥来到荣锦城的房门口。
林棉棉怕声音太大,会吵醒睡在对面的何景,就用手机给荣锦城发了短信,让他开门。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荣锦城的身上穿着件白色的衬衫,并没有扣扣子,结实精壮的胸肌和腹肌,就这样暴露在了林棉棉的眼前。
他的头发有几分凌乱,很随意的耷在额前,没什么精神,看上去的确像是不大舒服的样子。
厨房只有这个比较适合你吃,拿去吧。林棉棉把粥递上前。
荣锦城低头看了一眼,将门大开着,然后自己转身离开了,我的手一点力气也没有,端不动。
林棉棉瞬间愣在原地,呆若木鸡。
只是小感冒而已,用得着这么夸张吗?连碗粥都端不动,他一个大男人难不成是纸糊的?
还不进来?荣锦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要是被别人看见你一个外甥媳妇,大半夜的站在小舅舅门口,我可没法儿帮你解释。
无耻!
林棉棉被他这么一激,下意识地扭头朝两边看了一眼,见还没有人过来,就只能硬着头皮把粥给端进去了。
荣锦城抱着狗坐在床上,一条腿搭在床边沿,一条腿放在地上。
这种场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或。
我放这儿了。林棉棉把粥往桌子上一放,就准备走人。
她本来就不想跟荣锦城靠的太近,这下再多一条狗,就更加不想跟他接触了。要不是这条狗,她白天也不会掉进湖里。
不过之前倒是没看出来,荣锦城这个无耻之徒,还挺有爱心的。
等等。
荣锦城叫住她,一边给狗顺毛,一边说:我真的没力气,端不动碗,也拿不起勺子。棉棉,你要是不喂我的话,我怕是没法吃。
荣锦城你
林棉棉猛地转过头,狠狠瞪他,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没法吃是吧,没法吃你就饿着!
她就知道,这人最擅长的就是蹬鼻子上脸,根本不能给他好脸色。
那天晚上在女王酒吧,她就领教过了。
人家都说最毒妇人心,还真是没说错。
荣锦城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无辜,声音也软绵绵的,棉棉,我可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你真的忍心抛下我不管吗?
该死。
林棉棉最大的缺点就是耳根子太软,就算是仇人可怜兮兮地在她面前卖个惨,她都会不受控制地心生同情。
更别说,荣锦城还的确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的。
最后在心里一番纠结后,还是端着碗走到了床边。
坐下。荣锦城给她腾出位子,然后啊的一声张开了嘴。
林棉棉轻咬着唇,舀起一勺子粥送进他的嘴里,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她可从来,没喂过谁吃东西。
这感觉实在是糟心。
甜。
荣锦城细细品尝着嘴里的黑米粥,露出了满足的表情,一只手顺势抚摸上了林棉棉清瘦的脸颊,果然经过棉棉之手的东西,就是好吃。
把你的手拿开。林棉棉柳眉一蹙,警告道:我只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才会这么做,如果你敢说出去,我就
就怎么样?再也不理我了?
荣锦城往前一倾,坐直了身体,将手从林棉棉的脸颊移到下巴,轻轻捏住,然后凑过去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我相信,你是舍不得的。
林棉棉像是被雷电给击中了一般,立马站了起来。
她刚把碗给放在床头柜上,整个人就被荣锦城一把给拉到了床上,根本来不及反抗,对方就欺身而上,将她给压在了身下。
荣锦城,你想林棉棉红唇轻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荣锦城动作温柔地给吻住了。
林棉棉有些喘不过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坐了起来。荣锦城则毫无防备的,被她从床上给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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