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一起放。
刘川风点头说道。
两人各自拿出一张牌,同时往桌上放下。
等下。黄荀终于看出那赌徒的把戏了。
对方虽然有袖子遮掩,但是手上却同时拿了两张牌,摆明了准备在放下那一刻,抽回去一张。
他敢肯定,对方一定有什么办法知道刘川风放下的是什么牌。
难道,这个赌徒也跟本帅一样,开启了透视眼?
怎么了?刘川风被黄荀拉住,转头问道。
他手里有两张牌,一张石头,一张布。
你最好把手里剪刀换成布。黄荀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你怎么知道刘川风一脸奇怪之色,他都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的是什么牌,他把牌拿到眼前一看,还真是个剪刀。
当下他也不怀疑黄荀怎么知道对方手里的牌了,直接从口袋翻出一张布,正要放。
他手里牌又变了。
黄荀看着那赌徒笑道。
这狗日的出千!刘川风怒不可遏。
别急。你把三种牌每样给我一张。黄荀道。
刘川风依言拿了三张牌递给他。
你们还有完没完了?赌徒瞪着两人说道。
很快。我们商量一下战术。刘川风笑着跟对方拖延道。
黄荀先是用眼睛看了看,牌的背面,并没发现异常。
应当是没用什么特殊标记做过记号。
不是用眼睛看的标记,难道是气味?
黄荀想着试着用鼻子分辩这三张牌的气味。
果然如此!
这三张牌,石头没有气味,剪刀有一股淡淡的机油味,而布则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个赌徒肯定是有一只狗鼻子,所以才利用这一点出千。
心里有答案了,他念头一动,把三张牌放进口袋,然后抽出一张牌递给刘川风:下它。
刘川风毫不怀疑地拿着那张牌放在桌上。
那赌徒也吭了一声,拿出一张牌同样放在桌面。
开!
开!
嘿嘿嘿
揭开底牌那一刹那,赌徒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嗅到的那张没味牌,居然不是石头而是剪刀!
怎么可能?
嘿嘿嘿为什么不可能?刘川风狞笑着反问。
赌徒不吱声了,转身便走。
麻弊的,不输不赢白玩啊。别走啊,我们再玩大一点?
刘川风拿回刚刚输掉的筹码对着那赌徒叫嚣道。
周围人不明所以,只觉得这百万级别的豪赌结束太快,一点都不刺激。
大黄,对了这两百万是你帮我赢回来的,应当给你。刘川风说着,把筹码递了过来。
这点小钱,你瞧不起谁呢?黄旬假意不高兴道。
对啊,你瞧不起谁呢,要瞧也瞧不起我才对嘛。吴胖子突然从背后钻了出来。
得意洋洋地,扬起脖子,上面还有个红唇印。
得手了?刘川风惊问。
那当然,胖爷这么猛男,那个小少妇那能抗惧得了?吴胖子得意说,三张都没用到,只花了两张,嘿嘿嘿。
可以啊你!刘川风羡慕地捶了吴胖子一拳,早就知这么容易就能搞上那小少妇,他亲自去多好。
别听他的。黄荀哼了一声。
大黄你别吃不到葡萄,就怀疑胖爷的魅力啊?吴胖子怒道。
唇膏的颜色都不一样,你是找送酒的服务生亲的吧?黄荀淡声问。
靠!你跟踪我?吴胖子被黄荀拆穿,一脸震惊。
我才没跟踪,那个兑换处的小少妇不是简单人,她很可能跟那赌徒是一伙的,也是个老千,怎么可能为了三万块就跟你那个。黄荀说出自己的猜测。
你说她也是老千?刘川风惊讶道。
你们说什么呢,啥老千?吴胖子一脸茫然。
对啊,大黄你解释一下。刘川风也好奇地问。
很简单,你闻闻你的剪刀牌和布牌是不是味道不一样?
黄荀这一提醒,刘川风把剪刀牌拿到鼻端果然眼前一亮,真有股机器上的机油味。
这个布牌,嗯是菊花味。
我闻闻吴胖子不是武者,最多吃了不少黄荀的强肾药,现在体力和腰力比较好,所以根本没闻出来任何味道。
这越发证明了,这个出千的局做得很妙。
胖子在听两人解释明白原委之后,脸上立刻又露出银荡的笑容。
哼哼,我现在就去验证一下,她是不是老千!
怎么验证?黄荀问道。
你瞧好吧。胖子一脸得意,大步朝着小少妇那边又走了过去。
这位先生,是输光了,要换筹码吗?小少妇看到胖子来了,眼中微微露出一丝嫌恶,脸上却泛起微笑。
是啊,输得好快,有个胡子拉渣的孙子,把我的筹码都赢走了。
胖子一脸丧气地说,不过我发现他抽老千!
你别胡说。
小少妇脸色一寒。
我没胡说,我真发现了,你想不想听?胖子故意左右看看,装成神秘的样子。
小少妇显然被胖子唬住了。
你说。
来吴胖子招手,让她透近了。
小少妇果然听话地把耳朵凑过来。
一股淡淡的雏菊香水味道,立刻涌入吴胖子的鼻端,让他一阵心花怒放。
没错了!
好香,我说怎么布牌有雏菊香味,原来是你身上的香味,是不是你把牌藏在身上了?
小少妇吓得脸色一变,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喂,开个玩笑,瞧把你吓得。吴胖子脸上挂着大色批的笑容,要不,我带你去厕所,让我好好搜搜身,证明你的清白。
小少妇哪会听不懂,胖子这是在要挟他,脸上表情不断变化着,嘴唇都咬得发白了。
这个死胖子不会无故胡说,要是当场吵闹起来,搞不好她就栽在这里了。
到时船上这些大佬处理她的手段,会比被这死胖子白上一次还惨几千几万倍。
老娘今天就忍了,吃一回亏吧。
她终于还是想通了,站起身朝吴胖子抛了个媚眼,你等我一下,我找个人替我一会儿。
你不用太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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