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江鸣夜四下看了看,我娘呢?
你娘在这。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妇人拿了一个棍子,冲着江鸣夜的后背打过去。
边打边骂,小兔崽子,我平常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离家出走这么多年,全都忘了吗?
你怎么能让媳妇抱孩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诶,娘,别打了,别打了。江鸣夜疼得呲牙咧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潋滟,快,把妙妙给我。
惟妙没见过这种场面,憋了憋嘴,哇一声哭出来。
不准打我爸爸。她一边哭一边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怕疼。
江夫人立马停了下来。
啊,对不起啊。我忘了你们是小孩子。她有些歉意地冲着秦潋滟笑了笑,儿媳妇你别在意,夜儿从小就不听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打习惯了。
秦潋滟嘴角抽了好几下。
这一家子可真是够奇葩的。
江父坐在那一句话都不说,江母抄起东西就打人。
娘。江鸣夜有些无奈,你别闹了。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等一会。江夫人制止住,跑到江父身边坐下,学着他的模样,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好了,可以开始了。
秦潋滟额角不停地跳动。
这老两口可真是
爹,娘,这是秦潋滟,这是惟妙,这是惟肖。江鸣夜说完,冲着秦潋滟一笑,介绍完了,我们走吧。
江鸣夜你个臭小子给我等等。江夫人咬牙切齿,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简单么?
不然呢?江鸣夜挑眉。
那个,儿媳妇,你别在意。江夫人将目光转移到秦潋滟身上,潋滟,你的名字可真好听。我姓花,单名一个霖字。以后你可以叫我霖霖。
秦潋滟一愣一愣的,直呼名字?
那个,伯母,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不准喊伯母,你要是不想喊霖霖,那就喊娘。江夫人说,二选一。
秦潋滟咬了咬牙,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喊出的,娘。
乖媳妇。江夫人拍了拍秦潋滟的肩膀,冲着江父竖了竖大拇指。
江父本想端着架子,可看到江夫人轻而易举让秦潋滟改口,有些着急,便轻轻咳嗽了一声,那个,我叫江殷。你可以叫我
爹,娘,你们别闹了。江鸣夜有些无奈地看着这场闹剧,你们把潋滟和孩子都吓着了。
就如同你们看到的这样,潋滟是我媳妇,惟妙惟肖是我女儿和儿子。
江父江母看着他,也稍微严肃了一点,夜儿,你能带媳妇回来我很高兴。
不过,你这次回来待几天?
你们走的时候,能不能把这两个孩子留给我们?
你不在,我们老两口简直要寂寞死了。
江鸣夜看着他们,轻笑,这次回来,我们不走了。
真的?老两口瞪大眼睛,真的不走了?
嗯,不走了。江鸣夜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们不打算离开。
他轻轻地挽着秦潋滟的手,爹,我想办个婚礼。
婚礼?江父有些惊讶。
是啊,我跟潋滟还没举办婚礼。江鸣夜说。
江父有些犹豫。
倒是江母乐呵呵地答应了。
儿媳妇,惟妙惟肖,走,我带你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她握着秦潋滟的手,我们星岚虽然贫穷了点,但山美水美人也美,你肯定会喜欢上这里。
秦潋滟看了看江鸣夜。
江鸣夜点了点头。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江殷才谈了口气,那个,夜儿啊,你小子可真是吓了我一跳,怎么突然带了媳妇回来?还带了两个孩子?
爹。江鸣夜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
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的。他说,情况有些复杂,总之,那两个孩子现在就是我的孩子,我也要娶潋滟。
江殷摸着下巴,那姑娘是挺不错的,不过夜儿啊,以你的条件
打住。江鸣夜伸出手,我可不接受反驳。我喜欢那两个孩子,也喜欢潋滟,我们虽然才认识几天,但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事。
他保证,绝对不会再让秦潋滟经历那种可怕的事。
也不会让惟妙惟肖有那种可怕又无助的经历。
他虽然不是秦潋滟的第一个男人,但秦潋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一定会负责到底。
算了,你开心就好。江殷倒是不在意,婚礼我会让人准备下去的。
江鸣夜这么多年不回家,能够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他还要定居在这里,还带着一家四口。
没有什么比这消息更让人开心。
爹,我带来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一头白发的那个人,怎么样了?江鸣夜问。
你说那个受伤最重的?江殷叹了口气,怎么说呢,我让人检查过了,似乎是,那个人的身体机能已经毁掉,能活着已经算是奇迹了。
他的身体似乎不太能见阳光,我让人将他转移到了屋子里。等明天继续放在星池里,但,能不能恢复,我也说不好。
嗯。江鸣夜攥紧手,尽量救活他。
他对你很重要?江殷有些惊讶,夜儿,你这一次变化很大啊。
怎么说呢,算是我的恩人吧。江鸣夜蹙眉。
当时刚从星岚出去时,他也算是受了不少苦,走了不少弯路。
星岚人非常少见,但并不代表没有人识货。
某一次他被识货的人撞见,那人要挖走他的眼睛,千钧一发之际,贺青翰出现了。
他不仅救下了他,还将他保护起来,让他将眼睛隐藏起来。
如果没有贺青翰的收留,他现在可能早已经死了。
他那会也算是放浪不羁爱自由,背叛了很多人,唯独没有背叛贺青翰。
昨天夜里,也是江枫拼了性命才将那个发疯的叶容源拽下去,避免了整个星岚的危机。
江枫用性命守护的人,他怎么能轻易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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