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示?叶容源想了想,可以。
他将眼镜摘下来。
尔后,屋子里杀气四起,如一阵旋风,眨眼间,叶容源已经出现在了萧冰合身边。
萧冰合被吓了一跳。
叶容源站在门口,距离他们的位置少说也有二十米。
二十米的距离,眨眼就到了,这是什么速度?
就是这样。飞观接着说,怎么说呢,这边的萧先生也有一些很特殊的能力,所以很少有人敢招惹他。
但现在,你代替了他,自然也承担了巨大的风险。他摊了摊手,如果你没有什么特殊能力,就请待在我们身边。
飞观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旁的舒喻大叫起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舒喻脸色苍白。
她看着袖子上那白色的,软软的,巴掌大小的小玩意。
好恶心。
别动。叶容源看到软软之后,脸色大变,千万不要碰。
舒喻瑟瑟发抖,立马不敢动弹了。
飞观,好好看着,我去找人。他脸色严肃地走出去。
舒喻惊魂未定,哆嗦了好几下,这,这是什么东西?
一种剧毒无比的蛊兽,百岳出品,是这边萧夫人的宠物。飞观摊了摊手,名字叫软软。
我劝你千万不要碰触,这软软浑身是毒,还是剧毒,碰了之后会死的很难看,就算是叶先生也无法救治
正说着,叶容源带着哈欠连天的白凤笺过来。
白凤笺盯着舒喻看了好一会,摇头,将软软从她袖子上拽下来,训斥,我不过就睡了一觉,你就乱跑。
舒喻脸色很难看。
她盯着白凤笺那张跟她有八分相似的脸,你,你,是谁?
白凤笺。白凤笺被叶容源拉起来,原本就气不对,语气也不好,名义上,算是你姐姐,也是阿源的妻子,嗯,妻子。
舒喻脸色不太好看,她盯着叶容源看了半晌,垂下眼,似乎有些伤心。
阿源。白凤笺将软软放在口袋里,拽着叶容源的袖子撒娇,我有点饿了,想吃螺蛳粉,你陪我去吃好不好?
叶容源宠溺地笑了笑,好。
飞观,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飞观做了个oK的手势。
两位,你们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他说,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请尽管问我。
如果没有的话,你们可以回房休息了。
舒喻对眼前发生的事情不敢置信。
她踟蹰了很久,终于,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的房间在哪里?
我带你们去。飞观抄着手。
房间很大,装饰也挺豪华。
这是你们二位的房间,如果有什么需要,喊我或者其他人都行。飞观说完,给他们一人一部手机,你们暂时先用着这个。
喂,为什么我们要住同一个房间?萧冰合很嫌弃。
这个地方,没有美丽的女仆伺候也就算了,竟还要跟这女人住在一起。
真是巧了。舒喻反唇相讥,我也不想和你这种人住在一起,恶心。
你说什么?
恶心。
你!你别得寸进尺。萧冰合看向舒喻的眼中满是厌恶。
飞观额角跳得欢快,这可真是,活久见。
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恩爱无比的萧先生夫妇吵架。
我劝二位尽量习惯这种生活。飞观轻轻地笑着,因为,我们接到了消息,白南陌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要过来。
那个宠妹狂魔可是很可怕的,所以,你们二位,最好装出很相爱的样子。
就算不习惯,也请尽量习惯。
飞观说完,弯了弯腰,退出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舒喻和萧冰合两个人。
他们两个都累坏了。
你睡沙发。萧冰合说。
萧冰合你还是不是男人?舒喻咬着牙。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萧冰合冷笑,你不是见过很多次吗?
恶心。舒喻走到床边,我要休息了,你要是敢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你睡沙发。他眯着眼睛,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萧冰合你特么够了,你除了臭钱和臭皮囊还有什么?老娘我早就受够了你了,我也懒得跟你睡在一起。她生气地扯过被子和枕头,我睡沙发。
臭钱,臭皮囊?萧冰合冷笑,当初,是谁把自己卖给了我?
舒喻充耳不闻。
她侧身躺在沙发上,背对着萧冰合,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当初,她父亲的海棠集团遭遇了资金链断裂等破产危机,除了萧冰合的财力,没人能拯救海棠。
她舍弃了恋人,甘愿嫁给宿敌加仇家的萧冰合。
她的卖身契拯救了海棠集团,也彻底毁掉了她。
新婚之夜,萧冰合横冲直撞,几乎将她撕裂。
就算后来有了孩子,他还是动不动就羞辱她,虐待她。
无法摆脱那种绝望的生活,她除了忍受没有其他办法。
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
你哭了。一个软软蠕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因为被冰块欺负了吗?
舒喻一愣,睁开眼,看到柑桔的脸。
那小脸上带着好奇和担心,你要是被欺负了就跟我说,虽然你不是我妈妈,但我听美人叔叔他们说,你是我另一个空间的妈妈,爱屋及乌,所以,我会保护你的。
舒喻擦了擦眼泪,你怎么来了?
这也是我的房间。柑桔托着下巴,还有,是床不够大么?你为什么睡在沙发上?
舒喻闭上眼睛,疲惫感让她无法多思考些什么,声音喃喃恍若呓语,沙发也挺宽敞的,我不喜欢睡床。
那我也要睡沙发。柑桔跑去换了睡衣。
然后乐颠颠地钻到舒喻怀里,你虽然不是正牌的妈妈,但味道也很好闻,怀里也很温暖。
舒喻手指头都动不了,就那么搂着柑桔睡着了。
大概是因为怀里抱着柑桔的原因,心慌意乱的感觉少了很多,睡得也算安稳。
萧冰合冷冷地看着舒喻和柑桔,不知怎么,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在床上躺了许久,越觉得烦躁不堪,许久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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