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车晃得有点过分,她不太舒服,斜倚在一旁,寻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地方,闭眼休息。
老板见她没有反应,略略有些惊讶,呵呵,你竟然一点都不怀疑他?
舒喻懒得搭理他。
她闭眼休息了好久,才懒懒地回答,萧释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我的男人,不用你来指指点点。
你的男人?老板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真是可笑,萧释他是你的男人?
你当真以为,你给他生过孩子,他就会对你言听计从,一心一意?
可笑。
舒喻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老板面目凶狠,完全不是在小猫咖啡厅里的温柔,有什么可笑的?
我跟萧释,早已经选定了彼此,我,已经确定这辈子的丈夫是他。
哈哈哈哈。老板像是听到了特别好笑的笑话。
他坐在舒喻对面,捧腹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这大概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什么叫确定这辈子的丈夫是他?你未免太看得起男人的三心二意了。
哈哈哈,萧释到底做了什么才给你这种错觉?
你可真是,天真到令人发笑。
萧释从来没告诉过你么?我跟他的事?
老板笑了好久,你可真是好傻好天真,我不介意将我知道的那些告诉你,啧啧,那可真是一场美好的回忆。
舒喻懒得搭理他。
道不同不相为谋。
她与萧释经历了太多太多,早已经到了不管别人说什么都能不动如山的境地。
萧释是什么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了解。
她歪在一个角落里,仿佛呓语一般,你觉得萧释不好,不可信,只不过是因为他不爱你而已。
说完这句话,她就不再开口。
老板恨得咬牙切齿。
他狠狠地盯着舒喻看了好半晌。
舒喻也不搭理他,越发令他火大起来。
好好好,我看你嘴硬到什么程度。老板找来了工具,将昏睡状态的软软用特殊工具装进了一个玻璃瓶子里。
舒喻紧紧地蹙着眉头,软软刚刚变身成蛊兽,现在处于昏睡状态,无法反抗,只能任凭老板为所欲为。
她也行动不便,只能蹙着眉头看着它被抓走。
你的眼神不错。老板觉得舒喻终于有了反应,冷笑着说,这蛊兽是我们暗影的主要任务,我能轻而易举的得到它,从这个层面上来讲,我还要谢谢你。
舒喻不想说话。
在颠簸中,她实在头晕脑胀的厉害。
闭眼头晕,睁眼恶心。
半睁半闭,恍然间,能看到外面的环境依然是一片黑暗,有种让人极度压抑的感觉。
车子摇摇晃晃的,不知道走了多久。
昏暗的环境开始变得明亮起来,周围的景色也勉强看得清楚。
舒喻暗暗记下来周围的景观。
老板似乎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拿了一个眼罩来,给她蒙上。
舒喻想骂人。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对着这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老板,她连骂人的口舌都懒得浪费。
车辆颠簸的她越发恶心,昏昏沉沉的,竟然睡着了。
确切地说,是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辆颠簸的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喂!老板踢了她一脚,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
舒喻蹙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
眼罩还在眼上,被勒的有些疼。
她想动一动,奈何手脚都被绑住,根本无法动弹。
啊,到了啊。舒喻打了个哈欠,睡着果然是对付晕车的良药。
切,可真是个令人火大的女人。老板听着舒喻不慌不忙的语气有些气结,冷冷地说,你好像很淡定?
蛊兽已经到了我手里,你可知道你有什么下场?
舒喻没有搭理他。
她会有什么下场,哪里轮得到这个叛徒来决定?
萧释肯定会来救她。
她要做的,只是相信,并且耐心等待着萧释到来,这样就够了。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耳朵聋吗?老板很火大。
井底之蛙。舒喻说,你可听过井底之蛙的故事?
井底之蛙坐在井底,抬头望天,所见只有巴掌大小的天地,却以为这是全部世界。
恶心。老板一脸厌恶,我还轮不到让你来说教的地步。
他眼睛里全都是厌恶,又想起这几日萧释对她宠溺的模样,越想越窝火,伸出手,啪啪两声,用力打在她脸上。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传来。
舒喻先是愣了愣,随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老板被她的态度挑起了更大的怒火。
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个男人,因为不管是外表还是声音,你都是个男人模样,但现在我相信了,你的的确确是个女人。舒喻说,你刚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嫉妒而已。
我猜想,你大概是知道萧释一定会来救我,所以才恼羞成怒出手。她说,其实不过是嫉妒萧释对我的感情而已。
老板的脸色变换了好几下,被戳中了心事,反唇相讥,真是可笑,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萧释一定会来救你?
你好像还不知道你的下场,我很乐意给你剧透。他凑到舒喻耳边来,你对萧释很有信心么不是?那么,就让我们来见证一下吧。
当他看到你跟很多很多男人在一起,那种恶心人的场面,不知道有洁癖的他会不会当场把你杀掉?
舒喻蹙眉,之后,浑身发抖。
许多男人?
这老板,竟然要
你,你敢!
蛊兽在我手里,你已经没用了,横竖,我已经正式跟萧释他们决裂,我有什么不敢?他以极为冰冷的语气说。
将这个女人关进特殊牢房,好好招待。
他着重咬重了好好招待四个字。
有几个人将舒喻推到一个房间里,那房间里弥漫着奇怪的味道。
她紧紧地皱着眉头,这种令人恶心的味道,充斥着男人的臭味和腥味,只是闻着便令人作呕。
耳边,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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