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星河发现了毒童的迹象,觉得事情不太妙,我们便跟了过来。萧寂说。
林星河在检查那些受伤倒地的人。
好在他们中毒比较浅,毒素还没扩散开,还有救活的可能。
先将这些人送到医院。林星河指挥着,然后,告诉你们这里的人,如果遇见毒童,不要攻击头部和心脏,要攻击肚脐。
肚脐是他们的命脉,攻击其他地方不会伤到他们。
贺青翰将指令发出去。
有几个人将中毒的人送到医院里。
做完这一切,林星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
萧冰合看着不再到处移动的定位,蹙眉,舒喻在跟他们交涉,现在已经见面了。
我们尽快赶去这个地方。
林星河点点头。
他给每个人都喂了一粒药丸,说是可以在短时间内克服百岳的毒气。
我有个疑问,你们为什么对百岳了如指掌?贺青翰问。
那是因为,叶容源曾经孤身一人闯进百岳寻找解药。萧寂看了看他,他受了极为严重的伤,足足休息了三个月才恢复正常。
他伤好了之后,写了一本百岳大全,记载了很多百岳的事情,也采集了许多百岳的毒药什么的回来。
贺青翰嘴角抽了抽。
这些人!
萧冰合冷着脸,推动轮椅向着定位器所在的地方行进。
萧寂等人也跟上去。
舒喻跟着那诡异的小孩走了一段路之后,那小孩不知道洒了什么药粉,她的眼睛突然看不见了。
手里被塞了一根棍子,握着那棍子不知道走了多远。
等到她能看见的时候,眼前是一个很简陋的空间。
潮乎乎的,充斥着一股子非常不愉快的味道。
眼睛还是有些模糊。
她晃了晃头,看到前方有两个人。
透过隐约的光线,能看到一男一女,所做的事情令人作呕。
那女人似乎极度痛苦,表情狰狞着。
她脸色苍白,发出凄惨的叫声。
舒喻浑身发抖。
从她的角度无法看清那男人的样貌,但从女人的惨叫声中,她能推断出这男人应该是凶狠之辈。
女人的惨叫声持续了很久,那声音听得舒喻心里发毛。
持续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那男人似乎没有尽兴,无比失望地起身,哎,果然还是不行啊。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就那么站在舒喻面前。
普通女人果然不能满足我啊。他将头发撩到一边。
舒喻这才看清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皮肤非常非常白。
白的有些吓人。
头发也是白色的。
那种头发的颜色跟林星河有些相似。
他的脸很美,有一种病态的美。
舒喻看到那张脸的瞬间便觉得有股很熟悉的感觉。
这个人,跟林星河有些相似。
只是,林星河给人的感觉是仙风道骨,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是病态与阴邪。
你能不能满足我?他向着舒喻走来。
舒喻脸色大变。
这个男人身上拥有非常可怕的气场。
别,你别碰我。她咬了咬牙,我是来跟你交涉的,你要是碰了我,就等于交涉失败了。
那人稍微愣了愣,哦,对,你不是他们送过来的女人。
他坐下来,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白凛月。
啊?
我的名字,白凛月。
哦,柑桔在哪里?舒喻蹙着眉,你们想要什么条件?
条件?白凛月咳嗽了两声。
我们没想过开条件,我们叫你来交涉,是因为那两个人一直在你身边,我们不好下手。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舒喻的胳膊,只是想支开他们,抓你而已。
舒喻大惊。
你
嘘白凛月的手抓住她的下巴,别挣扎,你挣扎我有办法让你老老实实的。
如果你不想成为下一个她,就乖乖听话。
舒喻脸色泛白。
她看着一旁的女子,那女人身上满是伤痕,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身上全都是血迹。
我对女人从来都不温柔。他冷冷地说,如果不想受伤的话,就老老实实别动。
他的手很凉,那种凉和萧冰合的温度不一样。
那是一种令人很恶心的温度。
他碰触到身上的皮肤时候,舒喻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想干什么?她颤抖着。
干什么?白凛月笑着,他的手抓住她的胳膊,刺啦一声将她的衣服袖子拽下来。
你猜猜,我想干什么?他加重了语气。
舒喻脸色泛白。
这白凛月手里拿了一个锋利无比的刀子,那刀子贴在她脸上,然后慢慢向下。
啊,生过孩子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我忍不住想蹂躏你。
弄断了她的袖子之后,刀子向下转移到裤子上。
舒喻呼吸有些困难。
一种极大的恐惧感涌上来。
如果你不想受伤的话,就不要乱动。白凛月抓住她的腿,刀子在她腿上转了一圈。
然后,感觉到身体一凉,裤子被割破。
你们可真是不听话啊。白凛月做完这些,站起来。
他很高,个头大概跟贺青翰差不多。
衣服随意披散在身上,头发散乱,有种凌乱的病态美。
舒喻不太敢看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嗓子紧了紧。
很简单啊。白凛月摸着她的后背,我在干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啊,你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
如果不是上头有规定,我真想把你玩坏了。
舒喻感觉到那刀子在她后背停留了许久,然后,刀尖一点点入侵到她后背,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时,她的脸色苍白不堪。
一个。白凛月舔了舔刀尖的鲜血,将一个非常非常小的追踪器从她皮肤里拿出来。
下一个在哪里呢?他的刀尖落在她脸上,是在这里?
还是在这里?
刀尖一点点移动,最后落在她胳膊上,第二个在这里吧?
接着,刀尖侵入到皮肤。
舒喻咬着牙,闭上眼睛,伴随着一阵冰冷和疼痛,第二个追踪器也被取出。
啊,第三个在哪里?白凛月的指尖放在她心口处,是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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