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喻讪讪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青翰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一个道士在山上学道,老头子原本是想让他继承我们家的军位的。可青翰说自己是个出世之人,不再掺和尘世中的事,也不会再结婚。
那会我们都很难过,可后来又想到,儿孙自有儿孙福,便没拦着他。没想到,他竟然要结婚了
还有了孩子。
舒喻,你是我家的恩人。贺太太抓住她的手,无比感激。
妈,好了。你跟爸这么热情,都把舒喻吓坏了。贺青翰双手交叉,不就是结婚吗,你们老两口真是。
贺太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还敢说。
你知道不知道,我跟你爸盼孙子盼的都快望穿秋水了。
我们两个都是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了,可算是在临死之前看到你能成家立业,也算是满足了我们一个心愿。
贺太太抓着舒喻的手问了许多。
问的大多数是贺青翰的习惯,小柑桔有没有调皮之类的。
并没有询问她的家庭,工作之类的。
这让舒喻很舒服。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陆陆续续很多人到来。
他们的反应跟贺太太一样,对舒喻非常热情。
贺家人越热情,她就越觉得对不起贺青翰。
一大家子人,大概有三十几个,其中还有几个小孩。
小柑桔很少跟孩子一起玩,都玩疯了。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睡觉的点。
贺靖跟老顽童一样,非要跟柑桔一起睡。
舒喻拦都拦不住,柑桔似乎也喜欢这个爷爷。
白天玩疯了,晚上困得不行,黏糊在贺靖身上睡着了。
舒喻有些尴尬。
在贺家,她没办法跟贺青翰分房睡。
原本想着,有小柑桔在,让小柑桔在中间睡就好了。
可现在,她要跟贺青翰躺在同一张床上。
怎么想怎么别扭。
进了房间之后,她有些不知所措。
别为难,我睡地上就好了。贺青翰喝了一些酒。
他似乎很少喝酒,脸上泛起些许红色。
没事。舒喻摆了摆手,地上太凉了。
贺青翰去洗脸刷牙洗澡,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家居服。
舒喻愣了愣。
我也去洗刷。她躲进浴室里,打开水龙头。
这一天,应付贺家上上下下的亲戚,实在有些累。
洗完之后,她将头发吹干,也换了准备好的家居服。
走出浴室,看到贺青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舒喻坐在他身边,我没想到你家
我有三个哥哥。贺青翰说,都是同父异母。
你应该都已经见过了。他说。
舒喻愣了愣,大家族的关系,总是错综复杂。
小时候,我身体不好,怎么治都治不好。贺青翰接着说,后来病入膏肓,要死了。我爸实在没办法,便将我托付给一个道士。我跟着那道士修身养性,病慢慢好了起来。
长大后,道长告诉我,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是因为常年被人下毒。这种毒药很难发现,如果吃少量的不会影响身体,但如果常年吃,就会慢慢死去。
后来,我调查了毒药的来源。贺青翰说得云淡风轻,是二娘做的。
我妈是我爸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放在古代的话,我就是嫡子之类的存在吧。以后要接替我爸的位置。大概就因为这样,我二娘他们对我出手了。
我常年在山上学道,早已经是个出世之人。所以,我决定退出,不参与他们的争夺。
你现在回来,岂不是很危险?舒喻皱着眉头。
就算不回来,我也很危险。贺青翰说,有一个词叫怀璧其罪。
这些年,我尽量远离他们,也从来不参与贺家的事情,不参与这些政治纷争。但他们并不放过我。
大概,他们根本没相信过我不争夺这些东西吧。
他苦笑一声。
大家族果然也有大家族的烦恼。舒喻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没什么可提的。贺青翰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好好休息一下吧。
柑桔在老头子那不会有问题的。
嗯。舒喻点点头。
床够大,她跟贺青翰一人占了一边。
应付了一整天,她着实有些累了。
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她感觉到耳朵有些痒,空气里还有一些酒气。
半睡半醒之间,一个高大的身子压上来。
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萧释,别闹舒喻正困得不行,下意识地推开身上的人。
似乎是听到萧释两个字,受了刺激。
身上那人突然咬住她的唇,双手从她衣服里探入。
舒喻大惊。
突然惊醒过来。
这里哪有什么萧释?
睡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贺青翰。
也就是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贺青翰。
她脸色大变。
贺青翰,别
贺青翰仿佛没听见一般,用力将她双手抓住,放在头顶,拿了床上的帷帐,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
他掀开她的衣服,一点点亲吻着,一直到睡裤。
舒喻被巨大的恐惧感笼罩。
腿被他压着,根本不能动弹。
这种状态,她不能呼救,也不能行动。
贺青翰,别,别乱动。
求你。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求你。
贺青翰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一般,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下来。
舒喻面目惊恐。
贺青翰
贺青翰一把拽过被子,将他们两个遮盖住,一口咬住他的耳唇。
声音越大越好。他声音低沉。
听起来,像是在呢喃一般。
舒喻的身体震了震,别碰
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贺青翰狠狠抓了一把。
啊。她忍不住叫出来。
我不会碰你。贺青翰脸上通红,像是在忍耐着。
但你必须要配合我演一出戏。
什,什么?舒喻牙齿打颤。
贺青翰这动作幅度,有点羞人。
他们正在监视我们。贺青翰低声说,你叫的声音大点,可以掩盖我的声音。
舒喻脸色通红。
太羞人,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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