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源静静地看着他。
果然是你。
他的声音很冷。
周围的气息开始变化,杀气重重。
舒喻站在身边,便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磅礴的杀气。
原先她总觉得杀气这种东西只是杜撰的而已。
无形无色,谁能看得见。
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杀气弥漫下的恐怖。
她有些心惊。
叶容源一直是温润如春风的。
这么温柔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恐怖的气场?
站在我身后。叶容源说。
舒喻点点头,这个时候,她不想给任何人拖后腿。
萧释离开那里,就说明对那个位置没兴趣。你有必要追杀到这种程度吗?叶容源的声音有些愤慨。
我对那个位置也没兴趣。黑子男子冷冷地看着他,不过,我发现了一些令我感兴趣的事。这种兴趣的事可真不多见呢。
呐,叶容源。他的声音有些戏谑,今天,是萧释他第一次受伤吧?
真是可笑,那种人,竟然会对孩子怜悯,若是换做平时,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攻击过去。
那个冷面冷心,又心狠手辣的萧释,为什么会变得软弱起来?我想
黑子男子眯着眼睛,那双眼睛里带着无限邪气。
应该是因为她吧他指着叶容源身后的舒喻说。
这可真是件值得探究的事啊。
我,很感兴趣。他舔了舔嘴唇。
够了!凤璿!叶容源的脸色发黑。
他紧紧地攥紧拳头,声音冰冷如从地狱中传来的一般。
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手指,萧释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凤璿冷笑,我倒是希望他永远不要放过我。
黑色的身影飘忽不定,一阵风过,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一双冰凉的手落在舒喻身上。
舒喻身子一僵,想要逃离的时候,一个冰冷的身子贴上来。
哇,很香的味道。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原来萧释他喜欢这种味道的女人,啧啧。
舒喻觉得头皮发麻。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毒蛇舔了一口一般,令人非常不舒服。
他就靠在她身边,似乎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吃人。
这个人气场很邪,声音很阴,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好。
还有那股子令人非常不舒服的味道,一靠近,便觉得寒毛都竖立起来。
不知道她的血好不好喝呢。凤璿的手放在舒喻的脖颈处,舔了舔嘴唇,真想尝一尝。
放开她。叶容源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怒气。
如果你敢动她半分,我立马就派人把你的老巢荡平。
哦?凤璿饶有兴趣地看着叶容源,你,也喜欢她?
这可真是个值得探究的事情啊,哈哈哈,萧释和叶容源,竟然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真是
凤璿的声音并不是太好听。
甚至,他笑起来的时候,声音很是嘶哑尖锐。
这大概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啊,真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他的手从舒喻的脸颊拂过,慢慢地往下来,在她的脖颈处摸索了半天。
只要我轻轻用力,这女人就能变成我的标本。
凤璿的表情有些狰狞和疯狂,啊,一想到萧释的女人成为我的私有标本,我就兴奋到睡不着觉。
呐,呐,我一定会把你打扮成最漂亮的那个。他说着,眼神一狠,手上用力。
舒喻被这个人禁锢住无法动弹。
他的手扣在她的脖子上,无法呼吸。
甚至连呼救都做不到。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她的脸就变成绛紫色。
啊,这眼神真让人欲罢不能,我兴奋起来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把你做成我的标本了。
凤璿的声音依然阴测测的。
凤璿!叶容源看到舒喻的脸色,声音突然变了。
舒喻在凤璿手中,他投鼠忌器。
你,已经惹怒我了。
叶容源说着,把眼镜摘下来,手将头发撩起去。
摘下眼镜来,那双眼睛变成血红色。
整个人的气场大变。
这种状态下的叶容源,和平常戴着眼镜温润如玉的模样完全不同。
摘了眼镜,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他站在那,不知道是因为顶楼风大还是怎么,风中带着肃杀之气。
席卷而来的狂风骤起,飞沙走石,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哎哟哎哟,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把眼镜摘了,这可真是令人大跌眼镜啊。凤璿的声音里多了一些严肃。
啧啧,你,果然是喜欢她吧。
他伸出舌头,在舒喻的脖颈前舔了一口,我可是许多许多年没见到你把眼镜摘掉了。啧啧,竟然为了一个女人
放开她!叶容源的声音在狂风中听不大真切。
舒喻看不清,也听不太清楚。
只是觉得,那风如同刀子一般,锋利而尖薄。
她全身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在叶容源和凤璿面前,她渺小的像只蚂蚁。
凤璿!叶容源冷声呵斥,最后一遍,放开她!
别生气,别生气。凤璿嘴角浮起玩味的笑,他的手从舒喻的脖子上移开。
舒喻终于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
她软软地坐在地上,猛烈咳嗽起来。
呵呵。
今天我心情不错,也不想和现在这种状态的你对战。
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凤璿抿着嘴唇。
风起,沙扬。
那阴测测的笑容在耳边不停地回响着。
等到尘土落定,锋利的风停下来,舒喻才缓过神来。
叶容源已经戴上了眼镜。
头发也恢复成了正常状态。
你没事吧?他有些紧张地问。
舒喻摇摇头,对不起。
叶容源的手放在她头上,说什么对不起,你不用道歉。
舒喻眼神闪了闪。
刚才那个人是谁?她问。
在那个人面前,她无法动弹,无法呼吸,甚至连最基本的呼救和逃跑都无法做到。
太可怕了。
凤家的现任当家。叶容源垂下眼,他的性格有些奇怪。
他为什么会刺杀萧释?
他对萧释,似乎有种别样的执着。叶容源的脸色不大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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