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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男人,就是那样的生物啊

    在上这顶楼之前,舒喻完全没想到她能看到那间卧室。

    她一向没什么方向感。

    能看到白柳柳的龌龊事,完全是巧合。

    真是可笑啊。

    那个白莲花一样的女人,做那种龌龊事还被她看见,可真是够尴尬的。

    舒喻冷笑了一声,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还真是懒得跟那白莲花比谁不要脸。

    蹲在圆柱子后面有些腿麻。

    她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身后窜出一个人。

    是个男人,还是个很高大的男人。

    他一把将她抱住。

    小野猫。他的声音中带着邪魅,在这里偷听了这么久,过瘾吗?

    舒喻身子一僵,想要推开那男人的时候,震惊地发现,她动不了。

    他的力气很大。

    被他抱住,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你放开我。

    你听了这么久的墙根,不应该补偿补偿我么?他吐出一口气。

    那气息吐在舒喻脖子上,舒喻打了个冷颤。

    放放开我。

    哎呀哎呀,可真是不听话的小野猫。那男人继续呼气,难道你不知道吗?你越叫着放开啊,不要啊什么的,会越激发男人的兴趣

    男人,就是那样的生物啊。

    他说着,在她耳唇上舔了一下。

    舒喻的身体更加僵硬。

    怎么办?

    她看不到身后的男人长什么样子,身体也不能动弹。

    再这么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这位大哥刚才我是无意冒犯。她定了定神,继续说,刚才我根本没看清你的脸,所以,你可不可以

    你说,你刚才没看见我的脸?那声音邪魅一笑。

    他将舒喻转了个身,挑着她下巴。

    另一只手抵在她耳边,俯身,吐气。

    这下,看清楚了吗?

    舒喻微微一愣。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卧槽,这人长得好好看。

    第二反应是:尼玛,这是男的还是女的,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他的头发有些长,有些许的天然卷。

    不知道是染发的原因还是天生的,那头发呈现出微微的红色。

    在阳光下,衬着那白皙的皮肤,看起来高贵而优雅。

    偏生,他嘴角总是带着邪魅的笑。

    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条优雅美丽的眼镜蛇,很可怕。

    看清楚了。她下意识地回答。

    那个,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看在大家是同性的份上,就请你放我一马吧。

    舒喻说这句话,纯粹是为了恶心他的。

    一个男人,长相妖孽原本就是很糟心的事。

    越是长得妩媚的男人,越是怕被说成女人。

    被陌生人说成是女人,可能会直接惹毛。

    如果能成功恶心到他,她有两种可能,一种会被生气的男人当场给轻薄了。

    这种可能性跟现在的状况并没有什么差别。

    另一种可能,就是这男人因为恶心对她失去兴趣。

    她觉得很有必要赌一把。

    男的啊。那男人根本毫不在意。

    他低下头,凑到舒喻面前,冷无咎。

    啊?

    我的名字,冷无咎。小野猫,你叫什么名字?

    舒喻愣了愣。

    冷无咎,这个名字,跟他邪魅的样子完全不搭调。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叫你野猫吧。他说着,双眼眯起,露出危险的光芒。

    我们开始吧。

    他的手在舒喻身上胡乱摸着。

    那种感觉,有点像毒蛇从身上爬过,很恶心,很惊悚。

    等

    等等。舒喻咬了咬嘴唇,舒喻影,我的名字。

    哦?冷无咎笑了笑,舒喻影么,真好听的名字。

    那我以后叫你小野猫如何?

    舒喻眼角跳了几下。

    这男人脑子被门夹过吗?

    这种令人羞耻称呼!也亏他叫得出口。

    小野猫,来,让我们一起

    等,等一下,你刚才不是刚刚和那个美女

    哦,小野猫是在心疼我么?放心,那方面我挺强的。

    舒喻眼角抽搐了几下。

    我有洁癖,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我觉得很恶心。

    说到别的女人的时候,莫名想起了那个白柳柳,心中的怨气陡然增加,语气也变得愤愤然。

    你既然碰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来碰我。

    你要是敢碰我,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冷无咎听得一愣一愣的,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是个烈女。

    他舔了舔嘴唇,邪魅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一些,我喜欢。

    他放开舒喻,那,我什么时候能碰你?

    舒喻摆脱了他的钳制,活动了一下手腕。

    这男人力气可真大。

    需要沐浴三天,然后焚香,彻底洗干净才能。她眯着眼睛,寻找能逃跑的路。

    三天么?冷无咎盯着她,三天的话,我倒是能忍

    小野猫,三天后,我们继续在这清风美景下

    啊

    他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舒喻,又看了看自己。

    舒喻的脚,在他不注意的地方踢过来,恰好踢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这一脚踢得很重。

    一股生不如死的疼痛感袭来,冷无咎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

    你

    你什么你。舒喻冷冷地看着他蹲下去,就凭你不男不女的样子也敢打老娘的主意。我呸。

    你敢踢我?冷无咎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踢他。

    我为什么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舒喻原本就心情不好,将不愉快全都发泄在他头上。

    告诉你,老娘我虽然现在比较废柴,好歹以前也是练过的。她挑着冷无咎的下巴。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用她十成的力道踢下去,不残也得疼半天。

    你再敢打老娘的主意,老娘把你那里捏碎了喂狗。

    她说完,冷哼了一声,哼着小曲下楼。

    冷无咎整张脸都是白的。

    他以前哪里受过这种对待?

    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一直被捧在天上。

    他生活荒唐,勾搭过各种各样的女人,每一个都乖乖送上门来。

    可

    可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有胆量踢他那里。

    那女人,竟然还扬言将他那捏碎喂狗。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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