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可有一些头绪了?萧释斜倚在门边。
什么?
过去的事。
差不多了吧。原来我从前那么智障啊。舒喻笑了笑。
很明显啊,是林娆那女人在中间捣鬼呗。
她顿了顿,转过身子,神通广大的冰块先生,你能不能搜查出林娆现在的职业?
萧释挑眉。
他自然是可以查出那林娆的职业。
不仅仅是这些,他还能查到更多有趣又好玩的东西。
你他双臂相抱,好看的脸上闪现出一片阴影。
不会心软吗?
舒喻切菜的手微微愣了一下,心软?
她嘴角轻抿。
我又不是开慈善中心的,为什么要心软?
她毁掉我的时候,要是能有一点心软,我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攥紧菜刀。
虽然现在还有很多事情不太明了。
也有太多的事情不能下定论。
但,她能过得如此凄惨,那个名字叫做林娆的女人,功不可没。
你好像对我的事情挺感兴趣。舒喻说。
萧释并不掩饰,我喜欢你眼中那股仇恨。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垂下眼睑,嘴角微微抿起。
最开始见到舒喻的时候,她的脸上一片死灰之色。
眼睛无神而绝望。
像极了印象中的那个人。
从前,他总是责怪那个人太过心软,别人怎么伤害她,她都一笑了之。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抑郁而终。
所以,他总是想,如果那个人再强硬一些,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我只是无聊而已。
萧释说完,甩了甩袖子,如果你想要报仇的话。
我可以协助你。
代价呢?舒喻挑了挑眉。
萧释沉默了一小会,微微蹙眉,就肉偿吧。
舒喻嘴角抽了抽,先生,肉偿真的不是你理解的意思。
萧释的体质非常非常特殊。
应该说异常敏感。
他不能碰酒,不能碰咖啡,不能喝茶,也不能吃外面的饭菜。
他能吃的东西,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
每次在外面喝完酒回来,他都要呕吐上半天,直到把那些东西全部吐出来才行。
所以,当舒喻将饭菜端上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吃了很少的一部分。
吃完之后,他独自上了二楼的卧室。
这里有十个房间,你随便选一个。他站在栏杆上,瞥了舒喻一眼。
十个房间
随便选
在这种豪华大楼上,十个房间随便选,所谓的财大气粗大概就是这样吧。
舒喻将碗筷收拾完了。
抱着一堆资料随意进了一个卧室。
萧释给她的资料只是一部分。
按照他的说法,还有很大一部分。
她翻了好久,越看越生气。
那资料上多半都是她在大学里如何如何不堪的往事。
林娆这女人的手段,还真是不一般。
舒喻不太明白,从前的自己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这么明显的陷害,她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当局者迷也该有个限度吧,她从前简直都可以当个制杖了,还是教科书版的制杖。
那些资料看得生气,索性就扔到一边不看了。
她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头有些疼,也有些疲乏。
就那么躺在床上,慢慢地陷入到昏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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