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什么好处?
假如我不告诉任何人,只是选择性,改善一下那些病变细胞。
不但对身体有好处,也对我有好处,我何乐而不为?
所以,我暂时不会,冒这个风险,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要做,也只是小范围的去做。
是对身体,有利的情况下去做。
说了这么多,希望你能理解。
斯密斯失望的问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文博继续摇头这个,不是我现在需要关心的问题,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会活多久。
恕我直言你的工作,在我看来,毫无意义,你们相信生命,是经过漫长的进化而来。
既然如此,就要遵循进化规律,那需要,至少以万年为单位的漫长时间,才能有所变化。
以目前人类的生命周期之短,研究这些,你感觉有意义吗?
因为,对你来说,生命是进化来的,不是人工创造出来的。
就算想要长生,也要让生命,自动因环境变化去进化。
从怀孕周期,生长周期,发育周期,成熟周期,衰老周期等各个方面,同时延长,才能让生命活的更久。
比如,从婴儿期,到成年期,可能需要的时间更长。
以此类推,这才不会让生命,爆炸式增长。
也不是,人为研究出一个方法。
直接让成年人不死,生育或生长方式,依然不变,那会造成大灾难。
就好比,明明一颗小小的子弹,就能终结一条生命。
偏偏,造出原子弹,这样的毁灭性武器一样,后果,是十分危险的。
谁也不知道,它那天就会爆炸,让地球彻底毁灭。
斯密斯不服的问那么,您难道?就不是人为的发明出了,改变人类生存方式的办法?改变了这种规律吗?
张文博坦然承认是的,我也是在人为改变规律。
我和你的区别是我的方法更加快速,而你的方法,终其一生,都看不见一丝希望。
因为,进化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发生的事情。
而我的方法,已经看到了希望。
那是因为,我不认为,生命只是进化一条方式。
我认为,生命还能以,其它方式存在。
比如魂魄,那是一种精神力量。
你那天也看见了,那个光影,是古人的魂魄,幻化形成的,不是虚假之物。
斯密斯教授,突然变的有些烦躁我不管是什么方法,都是在改变生命规律。
你在这里,让死去或即将死去的人,变的重新健康起来,难道,不是在违反规律吗?
张文博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并不生气。
耐心解释说教授先生,请不要激动,我是在小范围之内,违反了自然规律,并不会,让生态失去平衡。
若干年之后,这些人,依然会衰老,会死亡。
他们都是些,非自然死亡的可怜人,或者,天生就有疾病。
难道?他们就没有权利,享受一下生活乐趣吗?
斯密斯双手抚胸,对张文博鞠躬说阁下,我承认,您是神一样的男人,从您做的这些事情,可以看的出来。
您心地善良,我希望您能够放下偏见,献出您的办法,让更多善良的人,能够长久存在。
张文博再无丝毫耐心,冷笑道更多善良的人?谁是善良的人?是你吗?
当日,你无情揭穿我的时候,可曾,让我看到了你的善良?
你可曾想过,被你揭穿之后,我的下场?
看到斯密斯教授,依然不以为然,满不在乎。
张文博接着说在我五岁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世上,善良者少,残酷者众。
那年,我在戏园看戏,一只兔子,无意中闯了进来,毛茸茸的,十分可爱。
于是,满戏园里,上千人,都去追逐这只兔子。
想让这只兔子,变成他的盘中餐。
最后,就连妇孺,都参加了进去。
当时我满心希望,这只可怜的兔子,能够逃出生天,或是被好心人放走,可是没有。
兔子东躲西藏,终于,在人群围堵下,无处可逃,累的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被无数人争抢,最终,被撕成碎片。
你认为,那只兔子,天生就该死吗?
或是,所有物种,天生都该,被强者猎杀?
既然物竞天择,强者为王的游戏规律,依然存在,就不要和,我提什么善良。
如果人类,不能从法制,发展到自治的程度。
我是不会,透漏一丝一毫的秘密的。
好比是我,假如无法自治,我会在驱使下,对这个世界,造成极大破坏。
以我现在的能力,恕我直言,如果我要犯罪,法律对我毫无办法。
因为,法律需要证据,而我,不会留下任何证据。
好比我想要一个人去死,我不会亲自动手,我会让他,自己杀死自己。
没人能够证明,是我干的。
那样我就会破坏自然法则,破坏社会秩序。
大家只知道,我呆在这里,是为了治病救人。
其实,真实的目的是在潜移默化,用行动影响世人,要遵循规则。
我定下不救治权贵的规矩,只是因为财富,和权利,容易滋生,容易使人犯罪。
我只遵循,自己的规则,谁也别想,对我说教。
想要教我,该怎么做。
也不要用道德,来绑架我,没用的。
我和你说这么多,也不是想要说服你。
只不过,是我寂寞太久,想找个,能听懂的人,说说话而已。
而你是个,很好的听众,我想,你应该能听懂,我要表达的意思。
我想和科学,发生一次彻底的交流。
用玄学,和科学交流。
请注意,我说的不是神学。
最多只是玄学,玄学,是让人无法理解的学问。
能在天上飞的,不一定是神仙,还有飞鸟和飞机。
只不过,是更强大的能力和特长而已。
说完,再不多言,转身上车。
车子随之发动,扬长而去。
只留下斯密斯教授,和一群围观的人。
斯密斯失魂落魄,呆在原地,嘴里喃喃低语,不知说些什么。
估计,是在骂人。
被这洋鬼子一打扰,到达帝王大酒店时,已经很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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