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保镖?”姜若怯生生的道。
他曾经多次诱哄这个女人在床第之欢时叫出这两个字来,可是她却一直咬紧牙关不从他,而现在,她那种自然而然拿他当丈夫的状态,几乎令他疯狂。
这一切,都是他梦寐以求的,他终于得到了他期望的一切。
盛珩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了下来,连眼神也充满了柔情,他看向姜若,有些迷恋的说,“保护你的安全,我再也不想你受到这样的伤害了。”
姜若只当他说的是她受伤这件事,便没有细问,两人一同走进别墅,佣人们齐声而道,“先生,夫人。”
她打量着这处像中世纪欧洲城堡一样的别墅,略略点了头道,“我对这里有印象。”
盛珩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聂叔看见姜若挽着盛珩的胳膊,两人亲昵的走进别墅时,顿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看来,这位安小姐心里是没有盛先生的,盛先生的一颗真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安小姐发现,可如今看来,是他自己多虑了。
安小姐和盛先生在一起的画面,真是又和谐又好看。
聂叔笑盈盈的道,“先生,夫人,要用晚饭了吗?”
盛珩看向姜若道,“饿了没?”
姜若摇摇头,“没饿,我想先洗个澡。”
在医院待了整整七天,有时回半夜盗汗,她现在就特别想洗澡,把后背那种黏腻的感觉洗干净。
盛珩微微一笑,“好,那就待会再吃。”
姜若点头应了下来,于是两人又朝楼上走去,这里的一切姜若都熟悉得很,这就更加让她确定了一点,她是盛珩的妻子,这里是他们的家。
这是盛珩最满意的状态,所以他根本没想着要去向她解释清楚,甚至还让佣人们小心,不能谈到慕氏或者是慕逸轩的名字。
他真的在乎这个女人,甚至为了她可以连道德都不要了,哪怕这只是一个虚幻的梦,他也期望着这个梦不要那么早的醒过来。
姜若一走进卧室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针织外套,又下意识的想把裙子也脱在地上,可手刚放在裙子的边缘,就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盛珩一脸带笑的在她的身后看着她,见她停止了动作,鼓励道,“没事,你继续。”
姜若想着他们都已经是夫妻了,更何况脑子里那些床上的画面就更加说明,她没有必要在这个男人面前瞒着什么。
想到这里,她果真听了男人的话,又把身上的那条裙子脱了下来。
盛珩眼底骤然生出一抹迷离情愫,他就这样紧紧凝视着女人走进了浴室。
尖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的脑子瞬间变得不清晰起来,这个女人……他就在自己面前,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姜若洗了没一会儿,浴室的门就打开了,玻璃门里满是氤氲,她只知道有人进来了,却看不清是谁,片刻之后,男人拉开了玻璃门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有些面红的看着他,别开脸去道,“你也要洗吗?”
盛珩一把揽过她的细腰来往自己身上贴,声音沉沉,“你说呢?”
这个女人现在的样子,真是令他爱到不行,她不拒绝他的样子,令他疯狂得无以复加。
“我们过去是不是都是一起洗的澡啊?”姜若恍惚又问,她脑子里有这个画面。
盛珩的手滑了下去,声音哑涩的在她的耳廓里氤氲吐气,“对,我们很恩爱。”
他有些忍不住,又道,“叫老公,嗯?”
姜若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说这句话,便就坦然的遂了盛珩的愿,“老公。”
盛珩心下一动,捏起姜若的下巴就纵情吻了下去。
这场纠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淋漓,还在浴室时盛珩就已是急不可耐,他又将姜若带到那宽大软绵的床上反复折腾,尝试了许许多多的花样。
盛珩早已沉醉得不知今夕何夕,今日何日。
一番淋漓之后,盛珩才抱着姜若到楼下去吃完饭,聂叔将饭菜为他们热好,又见两人身上都有沐浴之后的芬芳,便心领神会的明白过来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脸上尽是和煦笑意,“先生,夫人,多吃一些,补一补。”
姜若毫不客气,刚才她也用掉了很多的力气,现在是真的饿了,盛珩看着她吃饭的样子,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这个时候会觉得,他真的好爱好爱这个女人。
就这样过下去,真的也不错。
他不用再为了这个女人而心力交瘁,患得患失,他只希望能顺利解决掉秦家那边,然后给她一个名分,再然后,生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有了孩子,即便她哪天真的恢复了记忆,真的发现这一切只是个骗局,兴许她会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跟他分开。
他的确是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吃过饭后,姜若又冲他温柔一笑,“我吃饱了,先上去啦!”
盛珩轻笑道,“好,困的话先睡,我待会要去书房处理一下公务。”
“知道啦!知道啦!”姜若一边说一边走上楼去。
姜若离开了餐厅后,聂叔看见姜若的背影,笑意慢慢消失,他沉声而道,“盛先生,究竟发生了什么,安小姐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聂叔是他身边的老人了,他也并不打算瞒着聂叔,缓缓而道,“脑子受了伤,丢失了部分记忆。”
“原来是这样……”聂叔疑惑的神色总算慢慢消失,他顿了顿又说,“可是万一哪天……”
聂叔担心的是,万一哪天姜若一切都记起来了,会不会怪盛珩骗她。
“即便有那一天,即便她到最后还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有和她在一起这些快乐的日子,我也认了。”盛珩双目沉沉的看着前方,缓缓道。
聂叔叹息了一声,他知道盛先生为了这位安小姐付出了多少,所以如果真的有梦醒来的那天,他应该会很难过吧?
盛珩吃完饭后去了书房,这些天为了照盛姜若落下了许多工作,还有很多事情都耽搁了下来,令他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没过一会儿,戴风打了电话过来,盛珩很快接通,戴风沉声说,“盛先生,正在建造商场的那家集团的律师函已经发过去了,不过对方称他们早在晚上六点就已经停止了施工,更不可能让那样的建造工具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