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完之后,男人声音沉沉而道,“没什么。”
姜若知道自己不便多问,就没有再言了,晚上抱着那个女人入睡,身体又莫名的难受起来,只得又通过其他方式解决,这样的感觉却更是奇特,他又是一阵酣畅淋漓。
翌日盛珩眼眸深沉的走向总裁室,戴风立马迎了上来,低着头说,“盛先生,曼曼小姐那边昨晚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
盛珩本想着今天来定要给那个女人一个教训,没想到,她竟然出车祸了?
“死了吗?”盛珩阴沉着脸磨牙而道。
“据说腿骨折了,现在正在医院躺着。”戴风又说。
只是骨折?盛珩脸色阴怒得难看,阔步走进总裁室,推开门后走了进去,戴风又说,“本来我已经安排好了,准备找人绑了蔓蔓小姐,也算给她一个教训,如今她躺在了医院里,这样的话,计划只能先搁置下来。”
盛珩磨着牙道,“这个疯女人!她活该!”
江城最大的医院vip病房,秦曼曼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玩手机,秦庆余从门外走来,见到她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个闯祸精!我真该让司机把你撞死了!”
秦曼曼不悦的瞪了秦庆余一眼,“你就应该把我撞死了!开车撞自己的女儿,就你干得出来!”
女人的一条腿打着石膏掉在空中,嚣张的气焰却一点也不小。
“你是不是嫌你爹活得太长,过得太顺了!”秦庆余愤怒的说,“你竟敢给盛家那少爷下那样的药,我要是不撞你,你就等着被他玩死吧!”
“那你就真撞啊?再说了,就算我下了药,他不也没损失什么吗?”秦曼曼满不在乎的又咬了一口苹果。
“你还真不知道那个盛珩是个什么人物是吧?”秦庆余焦急难耐的说,“连你爹我都不敢得罪他,你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直接给他下/药!他要是真的发怒了,别说是你,连你爹我也得跟着完蛋!”
“他有那么可怕吗?我这不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吗?”秦曼曼依旧强词夺理。
秦庆余见朽木不可雕,就沉沉叹了口气出来,“总之,你这段时间就老老实实的在医院待着,医院外面我会找人守着,不让他的人靠近你,他那边我会去请罪,但你最好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否则,连我也!”
“不就是一个盛珩!他还敢要了我的命不成?”秦曼曼大声叫嚣。
秦庆余见秦曼曼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知道盛家的厉害,要是知道,她就不会把那些新闻寄给盛老爷子,更不会对盛珩作出这样出格的事来。
于是干脆也不解释了,愤怒而道,“你消停点吧你!好好养病,别乱跑!”
秦庆余深知盛珩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这番得罪了盛珩,恐怕秦家会有麻烦,他不得不上门去为秦曼曼求求情,只能等盛珩气消了,才能让秦曼曼出院。
盛珩正在处理公务时,戴风敲门走了进来,轻轻咳嗽了一声道,“盛先生,秦老先生来集团了,现在正在外面等您。”
秦庆余?想也不用想,肯定是为了秦曼曼的事来的,盛珩根本不打算给他机会,漠然开口,“不见。”
戴风又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那秦庆余不知怎么已经到楼上来了,现在正在外面。”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一阵骚动,秦庆余扯大嗓子在外面喊,“贤婿,您见见我啊!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想对你说。”
盛珩冷漠看了一眼戴风,戴风立马低了头下来,“对不起,我不知道秦老先生已经到总裁室了。”
外面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也不知见到了什么,其中有几个女人笑得很大声。
盛珩双眸深沉,提了一口气,阔步走出了总裁室。
总裁室外面,一个穿着条纹衬衫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口,四周已经围满了人,很显然是在其他楼层办公的员工图热闹都上来了。
秦庆余身后背着一根粗木,用绳子捆在身上,见到盛珩后一脸笑意,“贤婿,您总算肯见我了。”
盛珩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庆余,低怒而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庆余把身后的粗木转了过来对着盛珩,笑了笑又说,“贤婿,我知道曼曼这孩子任性,不小心得罪了贤婿,这不特意来给贤婿您负荆请罪来了吗?”
负荆请罪……不止是戴风,连后面围观的一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庆余也跟着笑,毫不在意的说,“贤婿,你看曼曼这孩子吧!就是平时被我给宠坏了,所以现在胆大包天,竟敢得罪贤婿您!我已经严厉的批评她了,今后她一定乖乖的,不敢造次。”
这秦庆余一口一个“贤婿。”听得盛珩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住道,“秦先生,你要有什么话可以私下找我说,不必这样大动干戈。”
“还有,我不记得我们两家是姻亲关系,贤婿两个字,希望秦先生不要再叫了。”盛珩声音冷漠又道。
秦庆余笑了笑又说,“好好好,那我就不乱叫了,我只希望盛先生能原谅曼曼,也不枉我来这里负荆请罪一番。”
盛珩脸色阴沉,薄唇轻抿,对着一旁的戴风说,“戴风,送客!”
说完,转身推门进了总裁室。
戴风立马一只手推着秦庆余的肩膀,一只手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把秦庆余“请”出了集团。
又一个高管一样的人站起来道,“大家都散了!都散了!”
人群才慢慢的消散,刚刚那一幕闹剧这才算结束。
盛珩愤怒的坐在办公椅上,不多时,戴风回来,气喘吁吁道,“盛先生,秦老先生已经送走。”
“老匹夫!”盛珩咬牙愤怒道。
戴风当然知道盛珩是什么意思,一低头沉沉又说,“这秦庆余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防止盛先生去对付他的女儿,众目睽睽之下负荆请罪,还真是想得出来。”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盛珩阴怒又道,“这秦庆余还真是阴得很!”
现在秦庆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门来负荆请罪,哪怕盛珩再愤怒,也得给秦家一个面子,放过秦曼曼一马,否则老爷子那边也交待不过去,而秦庆余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那么明目张胆的来了盛珩的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