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珩冷冷看了姜若一眼,飞快用法语说了些什么,说完后,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外神色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姜若。
“看够了吗?”盛珩声音里带走冷意。
老外眼神立马回避,轻轻耸了耸肩说,“没有问题,盛先生,这种药在国外已经很常用了,其实不算是什么……”
“你话很多。”盛珩冷声又说。
姜若茫然的看向面前的两人,他们要做什么?他们是想趁机杀了自己还是什么?
皮特轻轻笑了笑,打开了银色医疗箱,取出了一支小小的针水来,用熟稔的敲开了针水瓶口,用针筒吸走了里面的透明液体。
这是什么?盛珩到底想怎样对付她?
皮特拿着针筒缓缓朝她走了过来,耸了耸肩又说,“小姐,放轻松,很快就不疼了。”
姜若茫然看着自己被那老外握在手里的手背,立马警觉的往后缩了缩。
盛珩究竟想怎么对付她?她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这次就是去和楚羽白分手的,她和楚羽白之间是清白的。
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姜若努力想要手抽出来,用力摇头,“不,不要碰我。”
她的手不断扭动,让皮特的针就扎不下去,皮特皱紧了眉抬头,看向盛珩一脸询问的模样,“盛先生,这该怎么办……”
盛珩咬了咬牙,一把扯过姜若的手来,挽起她的袖口,愤怒又说,“不用管她,继续!”
姜若用尽全力想要抽出被盛珩钳制住的手,可是在那沉重有力的手臂的制服下,她分毫都动不了。
“盛珩!你放过我吧!”姜若撕心裂肺大叫起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盛珩却全然不为所动,禁锢着姜若的手依旧没有放。
棉花的凉意涂抹过她的手臂,她更是害怕得颤抖,不知道那个男人会给她注入什么,她的命运难道只能交到这个男人手里吗?
针水很快就打进了她的身体,她甚至都察觉不到那针孔插到皮肤里的痛楚。
“好了,盛先生。”皮特礼貌一笑,站起身来。
盛珩放开了女人的手,也站了起来,声音冷漠,“你可以滚了。”
皮特耸了耸肩,“好的,盛先生,我这就滚。”
姜若低头看着那个已经消失的针孔,涂抹在皮肤上的酒精刺鼻的味道还在鼻息间环绕,可是她却不知道刚刚已经流进她体内的东西是什么。
皮特收拾好医疗箱很快就离开了房间,门外的保镖见状,立马将门合了起来。
她低垂着头,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落入了地毯里,“盛珩,你会遭报应的……”
男人脸上的愤怒之意已然消退许多,他冷笑着说,“你就不问问,你体内的东西是什么?”
姜若茫然抬头,是什么?穿肠烂肚的毒~药?还是什么?
盛珩缓缓蹲了下来看向她,“你先看清楚了我是谁,再跟我斗,嗯?”
她心口一沉,难道真的要毁在这个男人手里吗?
就在这时,一抹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体内升起,她全身像被蚂蚁吞噬一样蚀痒难受,脸颊慢慢开始变得红意一片。
男人仔细欣赏着她的表情,冷漠一笑,“药效来得倒是快。”
“这到底……到底是什么药?”姜若一开口,声音已然变得哑涩。
盛珩站起身来,脸色这才松缓许多。
“让你臣服的药。”男人冷声又说,“姜若,你是第一个敢跟我盛珩对着干的女人,你必须付出代价!”
身体有了奇妙的变化,灼烧感从她的心口蔓延到了全身和四肢,很快她就领悟过来。
……这是?
盛珩嘲讽一笑,“现在,就是你求我盛珩的时候。”
盛珩他疯了吗?竟然在她体内注射那种东西!
“你做梦!”姜若咬着牙冷冷说。
“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心坚定,还是你的身体坚定!”盛珩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冷冷一笑,“到时候别自己爬上我的床就行!”
他什么意思?难道他要留宿在酒店?
男人说着,沉步走进了浴室。
那些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的香水味,他闻着十分刺鼻,还是洗个澡清爽一点。
灼烧的感觉立马翻起云涌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盛珩洗完澡出来,见到蜷缩在地上早都已经面红耳赤的女人,心中泛起一阵冷漠的笑意,“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姜若咬紧牙关,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我也不会自甘堕落。”
男人脸上的嘲弄之意更甚,“自甘堕落?你自甘堕落的时候还少吗?”
说完,似乎也不管她,自盛自的倒在了床上睡去。
她要是愿意,就让她死撑,这药说起来也算是一种,他就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强硬到什么时候,到时候也只得自己乖乖送上门来,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只要她忍耐不住接近了自己,她那些可笑的自尊就会土崩瓦解,依旧成为她盛珩的。
这个女人的背叛,他会让她受到惩罚,可是他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想将她钳制住,让她臣服。
姜若全身软得跟喝多了一样,她脚步不稳的走进浴室,想要去冲冷水澡,环节这种灼烧感。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淋在她的全身,炙热却依旧没有褪去,她搓着身体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
盛珩不是想看她难以忍耐的样子吗?她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姜若穿上了浴袍,脸颊飞起一片红云,把马桶盖翻下来,准备今晚就在浴室,不出去。
那热流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入睡,好像只有亲近了那个男人才能把那团火焰浇灭一样。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雨声也慢慢停了下来,万籁俱寂,浴室里的呼吸声却越来越浓重,她现在每喘一口气,都觉得有暗流涌动。
越是安静,她就越懂自己。
那药效确实来得猛,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颤抖,下唇都被她咬破,渗出一丝丝的血红来。
不能认输…………不能认输……
这就像是她和盛珩的较量一样,只要她输了,她以后都只能像条狗一样蜷缩在盛珩身边,任由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戒赌瘾都得戒,更何况没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