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那么多女人,就放过我吧!”姜若轻声说。
本来他都已经打算原谅这个女人了,可是她竟然又说这样的话,他盛珩竟然被这个女人嫌弃了?
那么多女人都想往他身上贴,这个女人却让自己放过她?
一个烟灰缸“咚”的一声砸在了姜若身旁的墙壁上,又重重的掉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男人眼神阴鸷的看着那个背影,磨牙冷声说,“你休想!”
姜若不懂,他把自己关在池山别墅,拴在身边究竟是为了什么?
女人,他盛珩多的是,一个比一个会讨他欢心,他为什么非得来作践她?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姜家几代人的心血被许俊夺走,她和她的父亲都死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她还有血海深仇要报……
一行冰凉的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下来,她满脸茫然,“为什么是我?盛珩,为什么非得是我?我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男人脸色十分难看,狂怒着大叫一声,“滚!”
四目相对,一滴眼泪从姜若的眼眶里流了出来,她默默的关了门走了出去,没有再说话。
盛珩看着那道渐渐合上的门,一脚踹翻了一旁的宫廷实木大椅,拳头捏得“咔嚓”作响,眼神阴沉得可怕。
女佣房在一楼的角落里,那里有一条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一排女佣房,没有一个人住在这里,所以姜若可以随意挑选一间。
令她意外的是,女佣房的布置竟然比外头很多快捷酒店都要豪华,里面有电视有衣柜有独立卫生间,姜若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盛珩家里的女佣房,甚至比姜若的出租屋还要好上百倍。
后背磨破了皮,疼得她有些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那两个人的身影。
秦薇薇……当初她和许俊之间偶尔闹矛盾,都是秦薇薇去传达她的意思给许俊,在她和许俊之间来回游走。
所以说,就是那个时候,她和许俊之间就已经暗度陈仓了吧?
盛珩愤怒的看着卧室门口的方向,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的人,盛珩二话不说接了起来,还不等对方开口,他就暴躁的怒吼着说,“要是再打电话过来,你就给我滚出娱乐圈!”
“珩珩,你……你怎么了……”
还不等话筒里头的女人说完话,盛珩就把电话挂断,狠狠的把手机摔在了柜子上,自盛自的把西装脱了甩在地上,一脸阴沉的打开了浴室的门。
刺骨的冷水淋在了他的身上,内心那燃烧着的火苗才渐渐的熄灭。
姜若第二天还在睡梦中,卧室的门就被敲响,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女佣模样打扮的人在门口不高兴的说,“姜若,你还不起床?你不会想比盛先生起得还晚吧?”
她懵了一下,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盛珩不是素来都喜欢家里清净吗?为什么突然又有女佣来了?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门口站在的那个女佣又说,“我再提醒你一下,你要是再不起床去伺候盛先生,你就完了。”
说完后,“嘭”的一声合上了卧室的门,趾高气昂的离开了。
这么看来,盛珩又把她当女佣使唤了,姜若冷冷一笑,这个男人,想让她上天堂或者下地狱,只要一句话就可以。
姜若打开衣柜,里面果然摆放着一套女佣服,只是这套女佣服尺码比较小,裙子还比较短,两条修长的腿露在外面,令她有一丝没有安全感。
只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迅速洗漱好后,疾步走出了房间。
大堂里已经有女佣在拖地打扫了,还有一些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摆放的欧式的足足有两米高的花瓶。
所有人都在辛勤劳动的样子。
刚才那叫她起床的女佣从不远处走来,见到她后脸色越发难看,“盛先生已经醒了,你要再迟一步,恐怕就得被惩罚了!”
惩罚?姜若脸上挂着一抹阴郁,连忙说,“知道了。”
说完后,“咚咚”跑上了楼。
二楼走廊处最华丽的那间卧室依旧紧闭着门,也不知为什么,越是靠近她越是有种紧张感。
脚步立定,站在门前敲了敲卧室的门,还不等她说话,卧室里的人就阴戾怒吼而来,“滚进来!”
姜若推开门缓缓走了进去,见到床头正坐着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他的双眸阴沉,嘴唇轻轻抿起,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一样,眉心轻轻蹙紧,他的襟怀微微敞开,露出结实柔韧的胸膛。
她神色淡淡的看了盛珩一眼,平静的叫了一声,“盛先生。”
盛珩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一身平淡无奇的女佣服被她穿得凹凸有致,还有那修长的大腿……令人想入非非。
他又想起了昨晚女人的话来,缓缓别开眼去,沉声道,“伺候我穿衣。”
姜若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来,只是随口应了句,“好。”
盛珩掀开被褥站起身来,缓缓走到她的面前,她才到盛珩的胸口那么高。
男人微微张开手,将手臂抬起,眼眸里是浓重阴霾,他一言不发,但姜若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慢慢靠近盛珩的身边,伸出手去解男人腰间的浴袍的腰带,垫着脚尖将浴袍脱了下来。
盛珩目光紧紧凝视着她,她低垂着头下去。
一抹慌乱之色闪过她的脸颊,她连忙转身,“我去给盛先生拿衬衫。”
说罢,走去衣帽间,打开了偌大的衣柜,里面清一色是黑色的西装,只是在细微处有差别,有的是剪裁,有的是面料,还有的是款式。
姜若随意挑了一套出来,这才从衣帽间里走出来。
盛珩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双眸子寸步不离的盯在她的身上。
“衣服我放这里了,盛先生,那我先到门外等你。”姜若淡淡又说。
男人看了一眼姜若,任由她开门离开,没有叫她。
姜若守在门外,不多时,门外又传来了盛珩阴怒的声音,“滚进来。”
她眉心紧锁推门进去,见男人的衬衫歪歪斜斜穿在身上,纽扣也没扣,还有西装裤,只是随意套了上去,连皮带都没系。
腹肌清晰可见,那西装裤随意穿在身上,却比任何一个男模特都要养眼。
“你干什么?”盛珩磨着牙看着面前的女人。
男人眼底里的情愫又更甚了些许,“你在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