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手上动作放慢了一些,盛珩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跟她解释,为什么他的身上有香水味?
那怎么会!他那种目中无人的男人,怎么会跟她解释这些!她就权当盛珩在闲聊了。
不过要是不回应这个男人的话,恐怕他又得莫名其妙发一通火,只得随意问了问,“漂亮吗?”
盛珩轻轻挑了挑眉,唇角向上扬起,“漂不漂亮都是其次,女人最重要的是有滋味”。
他把“滋味”两个字咬得很重,姜若忍不住暗斥一声,“流氓……”。
盛珩倒是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贴在她的耳廓轻轻吹气,缓缓又说,“不过她们应该都没你有滋味”。
男人说着,一把将她的搂了过来,垂着头声音暧昧而低沉,“能让我盛珩欲罢不能的女人,那还能差?”
说罢,轻轻捏起了她的下巴,纵情吻了下去。........
男人又将她推在了墙上,加深了这个吻。
她被盛珩高大的身子困于囹圄狭小的空间内,男人沉重的身子倾倒而来,男人猛的一只手臂扛起她的腰,转身往浴室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姜若眼中情绪骤然消退,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盛珩沉声又道,“那里不尽兴”。
男人将她放在浴缸里,水花溅在地上,盛珩着迷的看着她略带红润的双颊,沉声又道,“乖,叫老公”。
老公?这个男人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她连情妇都不是,又怎么配叫他老公?
姜若咬着牙,别过脸去没有说话。
盛珩微微蹙紧了眉,有些不耐烦起来,“没听到我的话?”
“不叫!”,姜若斩钉截铁的说。............
这两个字,就像对她的讽刺和侮辱。
盛珩顿时发狠般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削瘦雪白的肩上顿时冒出丝丝血红,她忍不住痛得咬紧了下唇。
男人又贴在她的耳畔沉声道,“这是情趣,下次记住了,嗯?”
她不知道最后是怎么回到的床上,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人已经在被窝里了。
盛珩一早就已经消失在了卧室,她缓缓拉开被子走向卫生间,卫生间里巨大的镜子照出她略显憔悴的身影,肩膀上的牙印清晰可见,经过了一晚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还有脖子上和身上,似乎都在暧昧的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这段时间以来,她都躲在了姜若的驱壳下,慢慢的成为了姜若,可是她知道,那个叫许俊的男人,现在正在利用着姜家几代人打下的基业,与秦薇薇缠绵悱恻。
潮水般的恨意席卷而来,将她彻底湮没。
她一定要尽快结束掉与盛珩的一切,一步一步接近许俊,一步一步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许俊……就让你再嚣张几天……你等着,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她的双拳越握越紧,指甲深深的陷进了皮肉里。.
卧室里嘈杂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她的思绪,她魂魄归体一般立马回过神来,走到卧室去,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夏亦初打来的电话。
自从她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联系过了,这下打电话来是要说什么?
一脸疑惑的接起电话后,听得夏亦初在话筒笑盈盈的声音,“羽蔓啊!好久不见了,最近在忙什么呢?”
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那么好心打电话来关心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才对。
姜若直言问道,“有什么事吗?亦初姐?”............
夏亦初在话筒里娇俏的笑了两声,又说,“这不想你了吗?对了,你跟在盛少身边还好吧?平时都忙些什么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这个女人发现了她和盛珩的关系吧?
又假意镇定的说,“也没什么,就做女佣该做的事”。
天知道,她白天是女佣,晚上就成了那个男人床上的玩物。
夏亦初倒是没对她这些话有什么怀疑,笑了笑又说,“羽蔓啊!其实呢……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事找你帮忙的……”。
她就知道这个女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在电话里就对她笑成这样,极大可能是有事找她帮忙。
又淡定问道,“什么事呢?我怕我身份卑微帮不了”。
“能帮!能帮!肯定能帮!”,夏亦初急切又说,“哎呀,就是你知道的……上回盛少跟我不是有一点误会嘛?我被锁在了浴室没能好好陪他,我琢磨着他心里还置着气,这才想让你帮帮我,看看能不能再找机会,让我接近接近盛少……”。
原来是这事儿!所以夏亦初是想让自己帮忙,把夏亦初送上盛珩的床?
还不等姜若说话,夏亦初又笑着说,“我知道现在羽蔓你是盛少家里的佣人,肯定是能帮上忙的……如果这事儿成了,一定少不了你好处的!再说了,盛少对我还是有兴趣的,只是我跟他缺少一个机会而已,这个机会,就得靠羽蔓你了……”。
经夏亦初这么一提醒,姜若才恍然觉悟,要是能让夏亦初爬上盛珩的床,说不定盛珩就能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这样的话,她也就自由了。
与其等着盛珩对她厌倦,还不如主动为这个男人找个新的玩具,如此一来,她何去何从,对盛珩来说也就不重要了,她就能一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羽蔓,你倒是说话呀!咱们毕竟姐妹一场,我要是成了盛少的人,还能少得了你的好处吗?你说是不是?”,夏亦初在话筒里又笑盈盈的软着声音又说。
“好,我答应你”,姜若淡淡的说。
夏亦初倒是有些意外,有些愕然的说,“你……你真的答应了?”
继而又满脸喜色,“太好了,羽蔓!你肯帮我我真是太感动了,那你看……现在有没有什么好的机会能够接近盛少……”
夏亦初低声打探着盛珩的消息,姜若轻轻拧起了眉,盛珩对夏亦初一向不太看好,要想把这个女人送盛珩的床上,还得费些功夫。
但是,只要她想,像盛珩这样风流成性的男人,不愁找不到机会。
“还得先等等,有机会了我会告诉你”,姜若平静又说。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哎呀,羽蔓你真是个好人,我还以为你不会帮我呢!你都不知道,我在剧组快被路茜那个贱人欺负死了,她就仗着自己陪过盛少几晚,就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我得赶紧成为盛少的人,挫挫她的锐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