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珩,你看……这些都是人家准备穿给你看的……”,路茜撒着娇又说。
盛珩眸子紧紧凝视着站在门口的女人,见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盛珩脸上的怒意更甚了些,他伸出手臂来沉沉揽过路茜的腰,沉声命令,“吻我”。
路茜满心欢喜的勾着盛珩的脖子吻上了男人的唇,又慢慢坐在了男人的身上,与他面对面而坐。
盛珩还什么都没有做,怀中的女人就早已双颊红润,呼吸急促了,在盛珩的怀中不断扭动,往他的身上蹭了又蹭。
“珩珩……”。
路茜的声音又酥又麻,听得姜若后背一凉。
盛珩却没有任何动作,任由女人在他身上蚀痒难耐的扭来扭去。
这两个人难道真的要在她面前上演这样的真人秀?她心中一阵冷笑,她还真是有福气,能见到这样级别的两个人在她面前做这么私密的事。
盛珩陡然大怒,磨着牙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咬着牙怒道,“滚!”
“珩珩……”,路茜被男人这么一吼,顿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一脸委屈的看向盛珩。
“要我再说一遍吗?”,盛珩怒意大发。
路茜连忙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将自己的衣裙整理好后,捂着脸跑了出去。
姜若一脸茫然,刚刚两人还如胶似漆,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局面?
不过盛珩这个男人,心思一向难以揣测,莫名其妙的就惹怒了,奇怪得很。
见路茜走了,姜若也松下一口气来,她还没见过活春宫,即便别人在她面前演,她也不敢看啊!
盛珩脸色极差,见到一脸淡然的姜若,沉着步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男人的眼眸里尽是凶光,像要杀人一样,姜若顿时有些害怕,脚步细碎胆怯的往后退了两步。
看样子,盛珩是想把她掐死在这里了,姜若顿时咽了咽口水,神色紧张。
果真,男人猛的一下伸出了手臂来挥向她,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可没想到那只手臂却沉沉的按向了她身后的那道门。
“嘭”的一声,门被合上,休息室里顿时变得昏暗了许多。
盛珩欺身而上,将她摁在门上,一只手锁住她的下颌,眼眸阴鸷的看向她,磨着牙问,“学会了吗?”
学会?学会什么?
她愕然的抬起头看,脸上尽是茫然。
“我是问你,学会怎么样讨一个男人欢心了没有?”,盛珩的身子压得更紧了一些。
她的下巴被迫抬高,眼眸里尽是那个面露凶相的男人,所以这个男人叫路茜在她面前主动的又脱又亲的,是在表演给她看?想让她学?
呵,病得不轻。
“我为什么要学?”,姜若皱紧了眉,理直气壮的问。
她现在已经不是盛珩的情妇了,他凭什么让她学这些乱七八糟的?
“想死?”,盛珩磨着牙又说。
盛珩阴戾着脸扼住了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来,这个男人,刚刚才和路茜吻过,竟然又来吻她?
他真脏!
姜若不断的躲避着男人的吻,盛珩眼眸中愤怒之意更深,将她紧紧推在门后,疾风暴雨般的吻重重袭来。
她的唇被打开,男人蛮横的肆意掠夺,那吻辗转着又落在了她的脖子上,她高高扬起下巴,男人如一头猛兽般咬噬着她,她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男人一只手揽过她的腰来,重重推在了休息室里摆放器材的金属桌面上。
一股凉意瞬间刺痛了她的后背,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男人却趁机沉沉碾压而来。
盛珩咬着牙在她耳畔沉声道,“姜若,知道跟我斗的下场吗?”
她咬着唇不说话,她已经在努力的*这个男人了,可是为什么在她看来,她还是不听话?
就因为她没有像那些女人一样,整天粘着他?
难道要整天粘着他?这个男人心里的征服欲才会得到满足?
不就是服软吗?即使她不会,她可以学,她只希望尽快能离开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她轻轻勾起了男人的肩背,声音软了许多............
盛珩动作一顿,眼眸黯淡的看向女人,动作倒是轻柔了许多。
这个女人服软的样子,还怪招人疼的。
他陡然心软下来,在她耳畔声音闷闷的说,“现在呢?嗯?”
姜若还没说完,男人的吻便又如细风和雨般绵绵而来,落在了她的唇上。
走出休息室的时候,外面正在如火如荼的拍戏,好像正在拍路茜的镜头,导演一个劲儿的喊停。
幸好这个路茜忙着去拍戏了,否则说不定会发现她和盛珩在里面……
姜若满脸*,她现在竟然已经被盛珩一手调教成了,随时随地能适应那个男人的突发兴致。
这个男人还真是有天赋。
一群工作人员围着中间那个早已换上戏服的女人,导演对着监视器一遍又一遍的叫停。
“路小姐,你现在心情应该是高兴,高兴你明白吗?就是得笑!你现在哭哭啼啼的,我真的很难办啊!”,张导十分无奈的说。
姜若顿时语塞,想必那路茜还是头一次被盛珩赶下床来,备受打击,情绪有些失控。
“喜极而泣不行吗?”,路茜据理力争。
张导一脸为难的说,“你那眼睛都哭肿了,一点儿也不像啊……”。
她听着路茜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不知盛珩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见她笑了,缓缓搂过了她的腰来,对着她的耳廓暧昧吹气,“她被你比下去了,很高兴是不是?”
鬼才跟那个女人比!盛珩这话的意思是,他选择了跟她而不是路茜,所以她就应该感到高兴?
还真是自恋到了一定的水平。
姜若连忙避开了盛珩,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盛珩看上去心情似乎还算不错,没有跟她计较,又揉了揉她的头发,“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她心中冷冷一笑,这个男人完全把她当成了宠物,取悦了他,就给她一颗糖,惹他不高兴了,就是无穷无尽的责罚。
“不需要”,姜若斩钉截铁的说。
盛珩挑了挑眉,似乎又有些不悦,见他情绪要发作的样子,姜若又立马改了口,“或者等我想好,我再告诉你”。
这话听得盛珩倒是颇为满意,他唇角轻勾,淡然又道,“好,那就等你想好”。
盛珩像是十分满意这次带她来片场,不等路茜那牛皮糖黏上来,盛珩就让老袁开着车往池山别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