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天赵殊一直都全力都保护着堇颜,私底下也在派人去查这件事,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任水镇的殊颜楼虽然没有开张,但是酒楼却被查封了。官差将酒楼牢牢的守住了,不放任何人进去,也不说是不是在酒楼里查出了什么。一时间闹得酒楼的人人心惶惶,而任水镇的居民哥哥群情激奋。
看,就是她。堇颜走在任水镇的路上,听着身边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因为这件案子还在查,而任水镇的府衙让堇颜留在这里,所以堇颜又回到了在任水镇买的院子里。她很少出门,因为每次出门都要听到别人的叫骂声。
不管怎么解释,那个农妇就是一口咬定人是吃了殊颜楼的饭菜有问题。虽然殊颜楼的饭菜早由大夫查过,没有任何问题,可人死在殊颜楼,查不出其他死因,堇颜就脱离不了干系。
这些午后,堇颜正在家中休息,家中却来了官差。
堇颜姑娘,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官差拿着锁拷,看着堇颜说。
堇颜看着官差怔怔的,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犯事要被带走,而且她知道这一去事情没审清楚多半不会再回来。
人不是她杀的,酒楼的饭菜没有问题,你们凭什么带走她?赵殊在一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官差。
这是知县大人的命令,至于人是不是殊颜楼的饭菜害死的,过几日当堂审案的时候,自然就清楚了。这人带走了,是放回来还是收押,全看能不能将自己洗白了。说着那官差同情的看了一眼堇颜道:不过我看多半是回不来了。
你赵殊生气的道:我是赵国公世子,这是我的妇人。
官差眼也不眨的说:我们没听过什么赵国公世子,也没听过什么世子夫人。只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带走。
别说了。眼看着赵殊要与官差动手,堇颜冷冷的说:清者自清,这件事错不在我,只要查清楚了,自然会放我回来。
韩磊在山中采了几日的药,直到带的干粮和水都不够了,才下山回到镇子上。然后回到镇子上的第一天,就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对劲。众人都在讨论着同一件事,什么酒楼和小娘子,他听了一会才听明白,顿时脸色就白了。
听说任水镇的殊颜楼被查封了,也不知道
韩磊听了怒极,他找到赵殊,抓着他的衣领道:我将阿颜交给你,你就这样保护她的?
赵殊揉了揉眉心,这几日本就因为这件事没睡好,怎么查也查不出什么眉目来,正闹心着,又被韩磊这么一闹,更烦心了:你若是有本事,你去查啊。
呵,你不过是仗着你是赵国公世子。如今你为了阿颜脱离了赵国公府,可是你自己却没能力保护她。你给不了她一切,却又想要给她承诺。韩磊松开手,冷嘲热讽道:你说你查不出来,好,那我去查。
你想要怎么做?眼看韩磊要走,赵殊问。
不用你管。韩磊头也不回的离开。
当天晚上,韩磊翻入了任水镇的义庄,他找到了在殊颜楼死去的那个人的尸体,虽然不能够解剖尸体,但是根据经验他可以轻易的判断出这个人死于中毒,绝对不是因为食物有问题。
心里有了底之后,韩磊就更有底气了。
这一日,是开堂审问的日子。一大早府衙就被一群民众围了起来,众人挤在府衙门前,看着里面的人指指点点的说:听说那个殊颜楼老板,看着眉清目秀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
就是,幸好第一日就发现了,不然要是我们以后去吃饭,谁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呢。有一人说。
韩磊在一旁听着众人说,强忍下心中的怒气。他今天是要上堂为堇颜作证的,他一定会证实,那个人不是死于殊颜楼的饭菜,而是因为自己本身就中毒了。
等到知县上堂,只听一声惊堂木响,他威严的道:带原告。
农妇被官差带了上来,跪着哭道:知县老爷,前些日子那殊颜楼开张,我们家大郎就好那一口,所以与奴家说要去那酒楼尝尝鲜,谁知道饭菜还没吃两口,人就没了。老爷可要为奴家做主啊,一定是那黑心肝的酒楼老板,她没安好心,给我们吃的菜有问题啊。
知县眉头都没动一下,听她哭了一会,才道:你既说是那酒楼老板有问题,那就当堂对质。来人,带被告。
堇颜很快就被带上来。她一脸冷漠,站在堂中。
大胆,见了知县还不跪下。一旁的人看到堇颜站在原地不动,于是怒道。
堇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问:那条法规规定了百姓见官一定要跪?
这话将那人问的一哽,他面色难看的抬头看知县,见对方也面色不好,却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于是退回原位。
你就是堇颜?这妇人说你殊颜楼的饭菜吃死了人,你可承认?赵县问道。
这件事堇颜自然不会认下的,她说:我殊颜楼开了许久,从来没有出过问题。这人进了酒楼没吃多少就死了,可见不是因为是酒楼的饭菜有问题。就算是食物中毒,也没见过有见血封喉的食物。堇颜冷冷的道。
这是韩磊大声喊道:官老爷,小的作证。
声音传到堂前,知县抬了抬头:将人带进来。
韩磊被带进堂,跪下道:老爷,我作业去义庄看过,那人是吃了毒药死了。当日的饭菜肯定也查过了,绝对不可能出现毒药的。
那个农妇听了韩磊的话,顿时面色苍白,知道这件事瞒不下去了,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知县很明显看到了农妇的神色,于是一拍惊堂木问:那农妇,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
嗖——一道风声从耳边过,韩磊一侧头,只见身边的农妇倒在了地上,从后脑一箭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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