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堇颜反应过来,当日就有工人找上门来表示要辞退。堇颜皱眉问:为什么?虽然于是大棚的建造基本都已经完工,但是毕竟还没有完工,当初与工人们签的合约也还没有到期。
工人也并不隐瞒,很干脆的说:内人觉得在东家这里干活十分不吉利,所以让我来告诉东家一声,明天我就不过来干了。
就因为这个?堇颜气的脸色通红,她冷冷的说:既然你要走,那就将违约金付了吧。
工人愣了一下,他要走想走便可以,来找堇颜不过是想让堇颜先将他的工钱付了。谁知道堇颜却让他付什么违约金?他是干活的人,凭什么他要给钱给她?于是他十分理直气壮的指责堇颜道:东家,我在你这干活也干了一段时间了,你不说把我的工钱结了,反而要我给你钱。只怕你早与官府勾结好了,不想付我们的工钱吧。
她不想结工钱?堇颜几乎被气笑了。她让春红将收藏在匣子中的合约拿了过来,拿出一张备用的递给工人道:这是我们当初签的合约内容,你要是不认识字,我可以指给你看。你大可以从我这门出去之后找别人问问,我这合约有没有什么问题。
一脸认真且镇静的堇颜用态度将工人吓到了。他疑惑的看着手中的合约,又将合约递给堇颜道:那你说,这合约上哪里写了要我给你钱的?
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他,堇颜指着纸上的字说:当初我们说好的,你为我工作半个月,我付你每日工钱一百文。在半个月之期没有结束之前你都不可以离开,如果要离开也可以,你要支付我二十倍的违约金,也就是三十两银子。
工人被惊得目瞪口呆,他拿着合约的手都在颤抖,张口结舌道:我我要给你三十两银子?那可是三十两银子,他一年也不一定能赚到这么多钱。
堇颜拍了拍合约道:白纸黑字写着。当然,如果你能老老实实将这半个月的活干活,之后是走是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不会收你违约金。该付你的酬劳都会给你,若是做的好,该给的奖励还是会给你的。
听到堇颜这样说,工人又知道堇颜背后有赵殊和官府撑腰,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他走之后,堇颜脸色沉了下来。她说:春红,你去镇子上打探一下,听听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春红走了没片刻,赵殊就回来了,没过多久,夜婉儿也跟了回来。赵殊将自己去镇子上时听到的话都说。知道镇子上说大棚不吉利,所以老天不保佑。听说众人都在忽悠工人菜农离开。好在堇颜与这些工人都是签过合约的,所以不可能将人放走。
而春红回来又说了另一件事:那些工人听说不能走,又觉得大棚不详,所以不详干活,纷纷都躲在田里躲懒。
堇颜和赵殊还没有说话,夜婉儿冷嘲热讽道:看看你们弄的这个什么大棚,东西都还每种呢,就闹出这么多事情。还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种出东西,到时候开始种东西又不知道该惹出多少事来。
因为明白夜婉儿只是口上说话听着毒,所以堇颜也没有生气。但是她不生气不代表赵殊不在意,赵殊站出来挡在堇颜身前说:这件事是我的主意,东西丢失我也有责任,毕竟是公主送给我的东西,却被我弄丢了。
夜婉儿知道这件事是堇颜的想法,也知道东西是赵殊给堇颜用的,只是赵殊一力承担下来,她张口结舌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赵殊与堇颜之间的默契与和谐,她眼圈一红,生气的离开。
等她走后,堇颜又说:明明知道东西是姑姑和阿奶拿走的,可是他们不承认,我们却只能干着急。
赵殊摇了摇头,眼神漫无目的的看着屋内的摆设,突然看到堂几上摆着的一座神相,于是眼睛一亮道:我这里也许有个主意。
听到赵殊又主意,堇颜忙问:你有什么主意?是找到金丝羽,还是?
是让他们主动承认这件事情,并且将金丝羽交出来。赵殊笑着说。
堇颜丧气道:她们是长辈,我们总不好逼她们将这件事说出来,也不好去搜她们的屋子,能怎么让他们承认?
我自有主意。赵殊得意的冲着堇颜笑,一边说:我们这样
这一天夜里,乌云密布,看不到月亮和星光。整个镇子上静悄悄的,除了更夫的打更声。
天干气躁,小心火烛
寂静的夜里更夫的声音拉出长长的尾音,堇家大院堇谦谦和钱秀的屋子里却有一些轻微的脚步声。
不过是睡了一觉,等再醒过来时,堇谦谦发现周围黑乎乎的,角落处又诡异的绿光。她诧异的起身,却发现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身边是她的娘亲钱秀。钱秀还在睡着,她有些慌乱的将钱秀摇醒。
我们这是在哪?钱秀醒来有些迷糊的问。
大胆刁民,来到地府还不向本官跪下。只听一声惊堂木响,将堇谦谦与钱秀二人都惊了一跳。她们这才抬头,发现上方桌案后面坐着一个身着红袍,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官。又听到他说什么地府和本官,两人吓得脸色都变了。
官老爷,民女冤枉啊。不知道是为着什么事。但是堇颜与钱秀二人立即跪下求饶。
之间上方的判官拿出一只耳坠,丢到了堇谦谦面前道:你看清楚,这可是你的耳坠?
堇谦谦拿起来看了眼,就知道这是自己的耳坠。她吓的将耳坠丟到一旁道:这这是我的耳坠。
啪——惊堂木一响,判官道:来人,将这个妇人押下去打入拔舌地狱。
堇谦谦骇的面色都变了,问:为什么,为什么抓我?
只听那判官道:既然你承认了这耳坠是你了,那就是承认了那金丝羽也是你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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