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的赵殊一面派人将小二爷的相好保护了起来,一面赶去衙门将小二爷连夜提出来审问。
小二爷被带出来的时候,仔细的看赵殊的神色,并没有看出来什么,于是笑道:我实话说,我的家人都已经死于几年前那场旱灾了,所以我没有什么家人可以查。你们若是想要人赔命,那就找我好了。至于我上头有什么人,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这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上头是有人的,只是因为什么原因,所以他不肯讲这个人说出来。突然,赵殊想到临县的人说,因为妇人病了需要大量的印子养病,小二爷才外出打工。而且最近半年每次寄回去的数额都不小,眼看着妇人的身体越来越好起来,可小二爷好像被什么事情困住了,却一直没能虎丘。
是不是因为她?赵殊低声问。
什么?小二爷神色闪烁,以为赵殊是发现了那个人的存在。但是又觉得自己是想错了,那已经是临县的事情了,赵殊就算是查,也不会那么快就查到临县去。
赵殊笑了笑问:你知不知道一个叫蕙兰的女人?
这话一出,小二爷顿时心下一跳,他挣扎了起来,问赵殊:你们怎么会知道蕙兰,她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老实点。一个人用手将小二爷压了下去,让他跪下老老实实的说话。
小二爷只是一时的心绪不稳,等想明白了之后,又觉得赵殊是赵国公世子,肯定不会对蕙兰动手,于是又开始装死,什么都不回答。
问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闻出来,赵殊也有脾气了。他说:将蕙兰带过来,她不是问小二爷在做什么吗?让她来看看她想念的人在哪。
公子,何必将人提上来。反而这个人什么都不肯说,不如将人直接处理了了事。免得光派人伺候着她吃药也麻烦。公子不是说这个人一条命不够赔吗?我看就让那个蕙兰也跟他一起下黄泉,两个人一起好做个伴。一旁的侍卫接了命令之后,笑眯眯的说。
赵殊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他一个人命当然是不够的
听到赵殊几人商量着要自己和蕙兰两个人赔命,小二爷顿时慌了,他挣扎起来说:不要,不要对蕙兰动手。我说,你们想要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们。
赵殊挑眉,与侍卫对视一眼,侍卫笑着退下之后,赵殊才问:既然你说你愿意说,那你就将你自己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你要是忘了什么活着是漏了什么,那我不保证你明天看到的蕙兰身上会不会少点什么漏点什么,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小二爷慌张的点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不要对蕙兰动手,求求你们不要对蕙兰动手。见没有人理他,想到赵殊的话,小二爷咬咬牙说:我最初因为蕙兰的病,就想换个地方谋生,想要赚点蕙兰的要钱。正好那时候遇到一个人,许是见我着急想要钱,就问我有个大生意,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做。小二爷吞了口口水,看赵殊不动声色,心中更慌,又接着说:我那时心想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但是又缺钱,想着就算他要我敢什么恶事,我都愿意去做,毕竟蕙兰那里吃药需要一大笔的钱。
那个人叫狼爷,我知道狼爷上头还有人,但是狼爷上头还有谁我就不知道了。他交了我怎么做芙蓉膏和芙蓉膏的材料,让我们在这边开一张店,专门卖芙蓉膏。我胆子小,不敢开店明目张胆的卖,于是只敢悄悄的卖给那些上了瘾的人。
说完,小二爷不停的给赵殊磕头道:公子,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这已经是我知道的全部事情了,求你不要对蕙兰动手。
赵殊眸子暗了暗,又问:你一次见到狼爷,是什么时候?
小二爷听到赵殊的文化,又战战兢兢的回答:开春的时候,那时候蕙兰刚刚生命,为了她的病花完了我们两个人所有的积蓄。实在是美原油办法,所以我才会出去找赚钱的方法。说着他又急急忙忙的补充: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一直都忙着蕙兰的,蕙兰她什么都不知道。说着他又神色黯然了下来:这些年为了避开人,我连蕙兰都没有见过。每次她写信来问的时候,我都托人回一句好。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说自己身体好些了,可是我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解脱,才能够回去看她。说到这里,小二爷扑到地上嚎啕大哭:我也知道我犯的是不可饶恕的罪,我起初十分的不安,觉得我做的事情伤天害理,不知道老天会不会降这件事算到蕙兰身上。后来蕙兰说她身体有些好转,我就想,老天爷是心善的,不会将这件事算在无辜的蕙兰身上。
赵殊听着,沉默了一会,才问:那你可知道,蕙兰其实已经病入膏肓,只等着你会去看他一眼了。
小二爷的哭声停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赵殊,不可置信的问:你骗人。当初她写信告诉我说她病好了些,让我回去看她的。
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才想喊你会去看看她。如果你再不会去的话,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他了。赵殊十分冷静的说。
不可能,这不可能
赵殊离开衙门的时候,身边的侍卫来回禀:那个叫狼爷的人,附近几个县都查过,没有任何消息,想来早就离开了。
他说是春天的时候,这么长时间,那个人怕是早就离开了。赵殊明白狼爷抓捕归案是不可能了,只吩咐道:将城中所有芙蓉膏都收起来,明日一早我有事。
第二日,衙门敲锣打鼓的游街,将所有人都引导了拿处院子。当着众人的面,所有芙蓉膏和制造芙蓉膏的院子都被焚毁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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