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陈柯奇怪地问:你们认识?
千千白他一眼:认识他还问我姓什么啊?
呃也对。阿柯抓抓头发:可是他叫你千千,他光问了姓。
千千也百思不得其解。
见千千如此迷惑,陈柯转移了话题:真对不起啊,这样,送你回家后我还开你这车走,明天给你修去。
不用啊,是我请你教我开车才会发生这种事。
不--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撞到他的。
千千安慰他说:你就别在意了,要不是你开,我倒的确不用撞车--因为我得推着它走!
陈柯被她逗乐了,但还是担忧地:你这车才买半个月,我要不给你修,你怎么跟你家人交待啊?
千千耸耸肩:我是新手啊!就说不小心亲吻了路牙石。
陈柯一脸无语的表情:有这种形状的路牙石么?
千千脑子里根本没怎么在意车的事情,还是忍不住说:刚才那个人真奇怪啊!
她愿意起这话头,陈柯立即接话:是啊,我总觉得他认识你!
我一没失忆过,二不是大明星,只有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的可能,没有谁认识我我还不认识的!
会不会是你爸爸、你哥哥的朋友,见过你?
千千切了一声,直接驳回:我爸部队呆了半辈子,圈子固定的很!那人一看就跟军人不搭边,至于我哥--朋友里肯定是没有,就算帮他设计过酒店饭店装潢,也没可能带得他认识了我--而且你没看他问我姓什么?
那他为什么就这样让我们走了呢!
不知道,反正也不用我们赔了,现在咱们已经离开现场!说到这里,千千突然睁大眼:肇事逃逸岂不更惨?
陈柯肯定地:不会的,那儿监控拍不到,他很难证明我们撞过他。
哦。千千松了口气--不知怎么的,那个男人的举动,让她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难免就要往坏处想。
正在这时,千千的手机响,她看了看号码,对陈柯说:我爸,估计催我回去呢。
一边已经按下接听,然后笑嘻嘻地说:爸,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季航之的声音冰冷而威严,有什么让他很难堪一样不悦地问: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千千莫名其妙:我有跟妈妈说啊,我被抽中了夜考,这两周都叫陈柯教我开车呢。
父亲却没有因此息怒:回来!
千千知道爸的脾气,半生军旅生涯,让他在家说起话来也丁是丁,卯是卯,跟下军事命令一样不存在商量余地。
她只好委委屈屈地低声应:是。
--她明白爸爸用这种口气说话时,最好像他部队属下一样回答得简洁而明确。
挂了电话,她很是郁闷。
陈柯奇怪地看她:你没跟你爸打招呼?
我出来的时候,爸根本没在家好不好。
千千看看前面的路:虽然已经不是高峰,但s市中心的车流量,就算午夜也不会少的。有了刚才的惊险,她可不敢催陈柯开快。
陈柯也不敢加速,只好安慰她:虽然你家规矩大,但阿姨同意的,相信她会跟季叔叔解释清楚的。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