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苏总煎的牛排软嫩适宜入口回香,绝对不逊色于餐厅里的牛排。而他炒的几个菜,则是好几个菜系混合的,但却每盘都美味。
若说遗憾,那就是米饭做得有点少,向来吃得不多的宋言今天吃完牛排之后又扒了一碗米饭,要不是米饭没了,她还得再添一碗。
等着吃完,她非常有眼力介地去洗碗了,孙弗商和苏行坐在沙发上。孙弗商伸头朝厨房里看了眼对着宋言的背影呶呶嘴对苏行说:不是说这个女孩从小被继母苛待么,看她干活的样子,倒像是从小惯大的呢?
苏行耸耸肩膀:所有的调查似乎与现实都不太一样。
孙弗商拍腿:你这么一说还确实啊,她这性格我看着跟调查出来的很不一样呢。不过——他咂了一下嘴,我还是觉得她现在这性格比较好,你觉得呢?
苏行没答话,目光落在宋言笨拙的背影上。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对了,你还记得打赌的事情吗?孙弗商忽然说。
苏行望向他,挑起眉头:你输了。
怎么会是我输了!孙弗商跳脚。
她跟苏啸昌是一起的。
但你别忘了我们打赌赌的是什么,我们不是赌她跟苏啸昌是不是一伙的,我们赌的是她是善还是恶!她纵然帮苏啸昌做了点事情,但到头来还是没有真正的害你,所以,她是善良的。还有,皓皓那个孩子明明不是她亲生的,她却待他如亲生的一样。这样的女人难道还不是善良的吗?
看见苏行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孙弗商露出得意神色:再说了,如果你觉得她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也不可能让她在你身边对吧,从你的行动上就可以看出,你对于她的善良是肯定了的。
所以?苏行等他说完话喘气地当口,静静地问。
所以,是你输了,愿赌服输,你要做什么,自己清楚的吧?孙弗商得意洋洋地转着脑袋。
我没输。
孙弗商站起身将双臂抱在胸前:怎么,堂堂苏总还要耍赖不成?
我不算输也不算赢,这场赌我们顶多也就是平手而已。苏行悠悠回答。
你这分明就是耍赖!孙弗商气哄哄道。
我们赌的是什么?
秦璐寒是不是工于心计,是不是个善良的女人。
我没否认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但也没说她不工于心计。善良的人也可以工于心计,只要她不害人就行。所以说,我们各自对了一半,只能说是平手。
狡辩,狡辩!孙弗商拍腿,脑子一转又笑起来,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我承认我输了就是,我愿赌服输!我一会就把她叫到我屋里去,我跳脱衣舞给她看。
在客厅脱好了。
那可不行,输了的人是要跳给她看的,凭什么让你看?我就要单独叫她到屋里脱给她看。我的身材你是知道的,我想她看来肯定会觉得赏心悦目吧~
苏行的嘴角抽了抽。
孙弗商说着就往厨房走去,声音很大地对宋言说:璐寒,你洗完了吗?一会你到我房间来一下吧,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宋言完全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发生的事情,笑笑地问:什么好东西啊,还要去房间看?
反正是很好的东西,我只给你看哦!你来不来?
好,我马上就好了,你等我下。宋言说着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他没什么给你看的,一屋子都是破东西。苏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适时的插嘴道。
苏行,你胡说八道,我一屋子都是好东西,而且我浑身上下都是宝!
宋言噗嗤笑出声来,孙弗商,你难道是猪吗,浑身上下都是宝的?
孙弗商怔了下笑起来:是我用词不当了,不过我真的有好东西给你看哦,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话音刚落,苏行就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让我先看看!说着拉住他就走。
他把孙弗商拉进房间里,沉着脸警告:孙弗商,你别忘了她是我的女朋友!
孙弗商摇头晃脑:又不是真正的女朋友,而且也是你自己认赌不服输的,你要是不想让她看见我的身体,就干脆自己脱给她看。反正今天,我们俩人有一个必须脱!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到最后他很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就是想打赌打赢而已,你知道的这辈子我赢的时候并不多。
苏行静静地看了他一会,转身出去了。
宋言已经解开围裙,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厅里,这两个男人奇怪的行为让她有点懵。
苏行走出来,风风火火的,拉着她的手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苏行,你干嘛?她讶异地问。
怎么感觉他的表情这么奇怪呢?
他没答话,而是哒的一声把房间的门给锁上了。
宋言心里一跳,声音都变了:你你干嘛?
他走到她面前,低头凝视了她一会,忽然就脱掉了外套。
宋言心里如小鹿乱撞,这什么情况?这么突然就脱衣服?
那个那个合同里不是说过不那啥的么你、你、你,你这是做什么?宋言说着话都结巴了。
他没搭理她,继续脱,里面的衬衣扣子,一粒一粒地解。
宋言吓得后退两步,瞪大眼睛看着他。
衬衣扣子完全解开,他结实而白皙的胸膛暴露在她视线中,她艰涩地咽了口唾沫,哦哦,他的身材真的很好,完全符合她的标准,啊啊!
她想别开视线去,但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法做到,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
他唇角勾了勾,忽然逼过来,宋言吓得紧闭起眼睛。
但是迟迟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宋言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他已经后退了几步,正在扣自己衬衣的纽扣。
她讶异地睁大眼睛看着他:你
没事,就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他淡淡地说,扣好扣子就拉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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