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奇毒有很多,但唯有重山雪莲才能解了所有的毒,而且几百年才会生长出来一个。
这一枚重山雪莲距离现在已经一百多年了,而且从来没人去采摘,因为在路上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小天认命的跟了上去,谁让宁宸突然喜欢了一个人呢?自己还不知道。
在这条路上他们不知道遇到了多少严寒,但全被宁宸给扛下来了,硬生生的走到了最后。
“这个应该就是了吧……”宁宸看着不远处的一朵莲花说道。
就连这重山雪莲的长相也是个传说,没人能看到了之后还活着回来的,这雪莲是所有东西当中最不畏严寒的。
它的温度要低过重山的所有。
宁宸在看到雪莲的时候就不管不顾冲了上去,把雪莲抱在了自己的怀里,他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王爷,我来拿着吧。”小天看着宁宸冻得发紫的嘴唇,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家杀伐果断的王爷怎么有这样的时候呢?
“走!”宁宸直接拒绝了,继续往前走。
果然名不虚传,确实是很难获得,但这也看出来了重山雪莲的珍贵程度。
龄若这回应该有救了,就算是龄若死的话也应该是死在自己的手里。
夜晚再一次降临在了整个皇宫之中,宁宸终于把雪莲带了回来,全身上下都已经冻的不成样子了。
“太医,先来帮我们王爷看看吧。”小天这一刻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是感动宁宸做的事情。
他们回来了以后,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度,即便是这样,宁宸还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走了回来。
马早就在去的时候冻死在半路上了,可想而知他们这一路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去!”宁宸冻的全身僵硬,嘴唇发紫,但周身散发的气场还是不言而喻。
“是,是。”太医们被吓得不敢耽误,马上就行动了起来。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重山雪莲,在处理的时候也是非常小心。
在调好了之后喂龄若服下,她的脸色瞬间就好转了,而宁宸也是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
龄若在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这里也比较简洁,刚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眼前发黑。
但有一点她是可以确认的,那就是自己还没回家。
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到了自己回到了家里,半路闯出了个宁宸,说喜欢自己了。
两人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龄若就醒了过来。
“龄若,你可算醒过来了!”湘蝶云在旁边开心的说。
她今天正好请假了,过来看看龄若,遇到了她醒过来的这一刻。
“我这是怎么了?”龄若只记得自己在吃完饭之后浑身上下都特别难受,下一秒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是尚书之女孟玲儿下毒,但我感觉真正的主使不是她,这个人很没有自己的主见,应该是收到人教唆了。”
“橦盈宛。”龄若想到了一个人,怪不得在那天她的感觉很奇怪,像是在刻意在讨好她,原来是下了毒。
“那你以后可要小心一点啊,孟玲儿被抓起来了,她可没有。”
“我其实特别好奇我到底是中了什么毒。”自己真的不知道有什么毒可以让自己全身都很痛。
她只觉得是一些普通的毒而已,毕竟她现在都已经好了。
湘蝶云缓缓说:“你中的毒是蚀香草,还是三王爷特地把重山雪莲给拿过来,不然你早就死了。”
这蚀香草龄若之前是听说过的,是一个极为猛烈的毒药,服入之后就会马上全身疼痛无比。
但是她记得在这里是不允许有任何人带这样的毒物啊……
而且更让她惊讶的是宁宸。
居然会为了她去取这个雪莲,听起来就知道价格不菲。
“我想问一下这个雪莲是什么?”龄若依稀的记着这个雪莲是有什么特征的,但距离自己看的时间太久了,不太记得了。
“重山雪莲只长在极为严寒的重山,这里常年寒冷,重山雪莲的温度是这里之最,所以你应该知道三王爷是多么辛苦获得的吧。”
湘蝶云觉得有些奇怪,龄若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重山雪莲是什么东西呢?
她们从小到大就已经熟知了。
“什么!”听到了这个消息,龄若怎么可能继续坐下去。
“我说你跟三王爷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居然会为了你这样做。”
如果他们有什么接触的话,自己应该知道才对,但想了想还是没发现什么端倪。
龄若并没有继续听她说什么,而是心里微微一紧。
她现在就想要去看看宁宸的身体状况,从话里都能听出来这一路到底有多么的艰辛。
而且他仅仅是为了自己可以活着……
龄若瞬间就不知道他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了,宁宸不会这么喜欢上自己的,一个杀伐果断的三王爷,不会这么为了一个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我要去看看他。”顺便去问一下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龄若刚走没几步就跌坐到地上,她现在根本就没什么力气。
“你快好生歇息着吧,三王爷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你休息几天才能下床。”
湘蝶云严肃的说,说实话,一开始听说三王爷为了龄若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她也很惊讶。
一向高傲,视一切如草芥的宁宸,有一天也会为了一个人豁出自己的性命。
“你可不可以帮我打听一下他的情况?”
龄若心里还是有一些放心不下,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会对重山这个地方如此熟悉。
自己之前在看这个剧情的时候,就对一个地方特别好奇,这个地方就是重山,据说危险重重,温度特别低。
越往里面走,温度就会越来越低,雪莲是重山百年才结出一朵的,极其珍贵,而且没有人真正见过它的样子。
因为大部分的人在去采摘的路上,就已经死在了那里,关于雪莲的描写一切只不过是传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