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在别人的眼中都是没有什么能力的,但是因为发生一些事情将会变成那样杀伐果断。
所以龄若也开始好奇起来,原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事情。
绮瑷走了之后,龄若就来到了床边,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到底要怎么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宁宸应该对自己起了杀心,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挡在自己的面前的,他必须要把这份杀意给他给抹平了。
而最简洁的方法就是让他开始喜欢上自己,一个人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就会做一些与自己想完全不同的事情。
……
玉容斋。
“王爷,我感觉我们是不是要除掉那个人。”
一个黑人坐在宁宸的面前对他说道,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了以后,就破坏了他们好几次的计划,比如说本来想在寺庙的途中探索杀手,制造一些惊乱。
结果龄若就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表现得十分从容淡定。
所以这个女人肯定是有一些问题的,在这之前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还跟你见面之后就会知道他们的计划。
“我也觉得这时候该铲除这个人。”
宁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有一些伤痛,但直接被他给掩盖了过去,连他本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毕竟是相爷府当中的人,虽然是最不受宠的庶女,但我们必须要有一个交代啊。”
黑衣服的忍不住说了起来,特别是知道我们要做行动,十分的果断,可是他们有时候也是必须要结合一下自身的条件。
“有时候死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理由,可以把这一切都定为一个意外。”
世界上死的人这么多,死了一个人,应该不会有多少人在意的,而且她又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
“王爷你是打算……”
黑衣人心里面更加的佩服贾来自家王爷了,他这样做是不是就决定自己亲自动手了。
“当然是要去制造一场意外了,我们去把她约出来,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在路上再把她弄死。”
宁宸在完成自己的计划和建议,处心积虑的策划好几年了,绝对不允许这一切,全部都毁在那个女人的手中。
“但是我还想要你帮我去调查一件事情,龄若之前的传闻是庸碌无为的庶女,可是突然之间怎么会变成如此聪慧了?”
他也是特别的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王爷我这就去调查。”
在黑衣人走了之后,宁宸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怪你无缘无故卷入了这场纷争吧……
这日,龄若收到了一封信,信上面说三王爷邀请她去游街。
龄若现在就觉得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就这么简单,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邀请自己出去呢?更何况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那么亲密。
他应该是要对自己动手吧,自己几次三番的去破坏他的计划,他肯定是已经坐不住了。
龄若瞬间就感觉有一些头疼,也知道原主在这之前到底是怎么能够成为他的皇后的。
这么一个阴狠的人,恐怕很多人都难以靠近吧,甚至很多人都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有一点喜欢上一个人的话,那么是什么样子。
龄若直接答应了他的邀请,她觉得如果一味的去逃跑的话,那么他肯定还会用其他的手段去对付自己,倒不如直接去应对。
龄若决定到时候见机行事,千万要保全自己的性命,把自己的这一辈子走完,估计就会回到自己的现实世界当中。
夜,花园。
这里人非常多,但多半都是成双结对的,来到这里正是一个约会的场所。
龄若看到这个场面的时候,就被眼前的场面惊讶到了,白天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端倪,但是一到晚上就纷纷点起了蜡烛,就是特别像在梦境当中一样。
“三王爷,不知叫小女前来所为何事?”
龄若俏皮的行了一礼,用明媚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今日夜色正美,我邀美人相约,我有何不对?”
龄若如果不是嫂子,你能知道他是什么人的话,肯定会被他这一句话给骗到的。
“那不如我们去那里吧。”
龄若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不得不承认古代人是真的会享受生活,一艘船飘在了湖的正中央,微风轻轻的拂过,可以让人心旷神怡。
“当然好啊。”
宁宸看到了那艘船的时候了一顿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一般的女孩子都会喜欢那个场所,所以他提前在那艘船里面准备了很多的杀手。
为了防止万一还清偿了,表面上看起来是人特别多的场景,实际上那些人都是他雇佣过来的杀手。
宁宸也搞不清楚龄若的底细到底是什么,所以他才会派这么多人过来,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像个迷,当一个谜团解开了之后还会有更多的秘密。
登上了那艘船之后,龄若欣赏着周围的景色,各家各户纷纷点起了蜡烛,好一副热闹的景象。
“其实我也想要回家了。”龄若说到家当然是自己在现代的家了。
但是宁宸却以为他想要回到相爷府当中,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会惦记她,没想到她还想着要回去,看来这个人也是非常的孝顺。
宁宸就这样不明所以的误会了龄若的这一句话。
“如果你想回家的话,不是随时都可以吗,但进入了皇宫,如果要回去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龄若轻轻的摇了摇头,因为她所说的家根本就不是这里面的,而是在现代,可是她也不想要去跟宁宸解释。
宁宸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最终两个人还是没有什么交际,等她走完了这一生之后,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这一路的景色好美啊。”龄若感叹了一声。
宁宸突然有些于心不忍,龄若是跟这个事情没有关系的人,仅仅因为自己的一声令下就要被刺杀。
这还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体验,从前的他不管面对可怜的老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可以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