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886/513795886/513795917/20200630144925/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两人聊了会儿天,时间已经接近傍晚。
戚映欢便提出告辞,走之前她去向赵夫人辞行。
赵夫人的会客厅中居然还有一位夫人没有离开,那是今日颇有存在感的刘夫人。
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等戚映欢走进会客厅时,刘夫人道:“那赵夫人,这事就拜托您了。”
赵夫人没说什么,只是对她点了点头。
刘夫人走后,赵夫人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等看到戚映欢后才扬起一个微笑:“欢欢,今日你给干娘挣了大面子啊。”
“干娘,我那琴技,也不过尔尔,您就不要取笑我了。”
“欸[三声],技术可以磨练,但灵气却是与生俱来的东西,别浪费了你的才华。”赵夫人想想说:“回头我让秀文送一架古琴给你,你有空就练练。”
戚映欢有一瞬间懵逼了。
谢母看戚映欢那表情,故意补充了一句:“下回我可是要检查的,你可别敷衍了事。”
才认下干娘,结果就从慈母变成了虎妈。戚映欢欲哭无泪。
赵夫人和谢母虽然都是好母亲,但对待子女的方式不尽相同。
戚映欢端着一张快哭了的小脸,只好受了。
赵夫人好笑道:“本来还想后天去你的衣坊捧场呢,既然欢欢对我意见那么大,就算了。”
她可算体会到赵夕儿被赵夫人逗弄的感觉了。
戚映欢马上把头摇成拨浪鼓:“我没意见,干娘,你后天可要来啊。”
有知县夫人光临,她家的衣坊绝对是要火了!
赵夫人点了点她的额头。
戚映欢当天没有留宿赵家,回到了小稻村。
谢母第四回在门口探头探脑时,终于接到戚映欢。
“欢欢啊,今日生辰宴如何?”谢母迫不及待的问,生怕戚映欢吃亏,毕竟去宴席的都是武陵有头有脸的人物。
“很热闹啊,心语和季夫人也去了。”
听到这个答案,谢母提着的心微微放松下来,有熟人照顾,戚映欢应该不会吃亏。
戚映欢拦着谢母的胳膊走进谢家,边走边道:“娘,您知道今天在宴上最出风头的人是谁吗?”
“赵小姐?”谢母想了想,猜到。
“当然不是。”戚映欢莫名一笑,说道:“今晚最出风头的是您!”
“我?”谢母露出诧异。
戚映欢点了点头:“您给干娘织的毛衣在宴上出了大风头!我猜这几天就会有人来小稻村打听您的名头。”
谢母早就知道戚映欢会在这天认赵夫人为义母,所以对这个称呼并不惊讶。
“这……”谢母不知所措道:“我不过是按你说的织了件毛衣罢了,王婶她们也会啊。”
“但干娘今天穿的是您织的毛衣!”
“已经试穿了吗?”谢母忙问:“合身吗?”
虽然谢母觉得自己的手艺不错,但还是不太自信。
“当然。”
“那就好。”她吐出一口气。
“娘,接下来,肯定会有夫人小姐们来向您定做毛衣,到时候您可得忙了,不知道叫上王婶会不会好一些。”戚映欢笑得温柔:“娘之前不是说没什么能帮上我吗,但事实相反,您帮了我的大忙!”
戚映欢把头靠在谢母的肩膀上:“以后啊,我们家可得仰仗着您了。”
谢母听戚映欢这么说,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感动。
欢欢是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了呢。
谢母也知这些话一定带有吹捧的嫌疑,她不好意思地说道:“羊毛织的衣服而已,估计也不值什么钱,难为赵夫人那么喜爱了。”
谢母说的是真心话,终归羊毛线是便宜东西,织的再好也值不上什么钱。
戚映欢不赞同道:“怎么不值钱!人工可贵了!我可是已经定好了价,娘手织一件定做款至少也要十两起步!而且不用在七天内织完,怎么说要也织上个十天半个月,赶工的话,娘就太累了!”
“什么!十两?”
你可不要小看十两的购物力,十两能买十石米,也就是一千斤米,或者一百斤猪肉,又或者是三百多尺粗布,三百多尺粗布可以做一百身衣服。
谢母看着戚映欢,发现小姑娘黑沉沉的眼眸中,竟是认真。
“可成本……”谢母想要反驳。
戚映欢道:“卖得太便宜岂不是配不上干娘的身份,况且娘一个月也就能织三件,里面还要扣除维持衣坊人工和出资人的钱。”
本来戚映欢和季心语盘下的铺子是用来卖护肤品,但是由于各种材料还没渠道入手,她只能推后。
经过谢母那日的推心置腹,戚映欢决定要为谢母做点什么。在古代,一个家庭中若是儿媳太过强势,婆婆就算心再大,时间长了也不利于家庭和谐发展。
所以她准备把衣坊冠名给谢母,并把谢母打造成谢氏衣坊的活招牌。
这一手是树立谢母的地位和自信。
经营由季心语负责,她负责设计。
但如此一来,早先定下的分成肯定要重新规划。戚映欢和季心语暂时没时间商讨这个。
“什么衣坊?”谢母问。
戚映欢卖了个关子:“后天您和我一起去县里就知道了,现在先保密。”
她怕现在说了,谢母后天就不愿意和她去县里。
谢母莫名其妙的看着戚映欢,不知道她在打着什么小算盘。
戚映欢为防止谢母追根究底,连忙扯开了话题:“娘,今天各家千金还在宴上为干娘献了艺。城东那家千金画了画,城西的千金弹了古筝。”
“那欢欢你上台了吗?”谢母问。
戚映欢笑着道:“我也去弹了会儿古琴。”
谢母眉目中露出一丝不解:“欢欢,你会弹古琴?”
听谢母这么问,戚映欢心中咯噔了一下。之前讲故事的事还能推到顾慧娘身上,顶多就是觉得戚映欢记性特别好,但是古琴要怎么解释,就算顾慧娘会,但戚家也没有琴让她学啊。
都怪最近的事太过顺风顺水,让她忘记了危机意识。
正当戚映欢纠结着要怎么向谢母解释时。
谢喻舟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大抵是赵小姐教的她。一两首简单的曲子上上手还是能弹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谢母道。
戚映欢却没有因为谢母的释然放松下来,她古怪地看着谢喻舟。
这人为何要替她掩饰。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然而谢喻舟还是那般风轻云淡,看不出任何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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