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成均和柏驹两人绝对不会好。”
“家里的生意一直都是我在管理,我们家又京城最大的成衣店,所以我对金玉阁这个京城最大的首饰店特别关注一些,店里也常常和金玉阁合作出一些和首饰搭配的衣服。”
傅云鹤抿抿唇:“刚才我看了一眼她们买的东西,顶多就是一万两出头,可掌柜的却算出了一万五千多两的高价。”
“成均媳妇挑的都是新上的精细款式,很是适合年轻妇人。”
“柏驹媳妇挑给成均媳妇的大多是料子好价钱高的,甚至还有个是去年的款式。她是老板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款式过季了。”
“明摆着就是想坑人。”
陈王听到后沉默了:“所以你才说要把账单送到府里。”
傅云鹤点点头。
“这件事成均媳妇未必就不知道。”陈王想起下楼前穆酒说的那句多多少少有些对不住柏驹的话。
“她觉得对不住柏驹夫妻。”说着傅云鹤有些生气:“可成均从未对不起任何人。”
陈王沉默了,思量再三还是开口:“不管怎么说,成均也享了这么多年的富贵。”
“那是成均的错吗?”傅云鹤说着泛起了水光:“成均替我挡过剑,替皇伯父中过毒,两次都差点救不过来了。”
“皇祖母糊涂了好多年了,可只要成均他在就一直是笑着的。”
“我生病了他寸步不离,六七岁的小孩给我端茶倒水哄我开心。”
“在皇宫住的那些年,看到皇伯父熬夜批奏折还撒娇卖萌让皇伯父去睡觉。”
“这些年他看起来任性,可他是极懂事,对家人也是最贴心的。”
“就连父王昏迷不醒的时候他也是时时过去跟父王说话的。”
陈王点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在最后昏迷半个月的时候,他恢复了意识,那半个月的时间,他大概是去了七八趟的样子。
比傅云鹤去的还勤。
在他耳边说什么有了喜欢的姑娘要成亲啦之类的话。
还说什么如果父王在就好了,他应该没想到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他成亲不那么顺利吧。
“柏驹还是好的。”陈王又说:“今天他还去看成均了。”
傅云鹤冷笑:“看那抢话的样子,明摆着怕二弟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心里没鬼能这样?”
陈王听到后不知该说些什么,看傅云鹤那副气得不行的样子生怕自己火上浇油,只能顺着傅云鹤的话往下说:“二儿媳妇还是很识大体的。”
傅云鹤点点头:“成均眼光一向不错。”
陈王看着面前的傅云鹤不知该说些什么,对于这个儿子他是愧疚的,比柏驹还甚。
毕竟是自己千娇万宠在自己眼前长大的儿子。
感情还是比小儿子深的。
“但是罪魁祸首十五年前就伏诛了,不应该把这件事情放在成均头上。”傅云鹤看着陈王表情缓了很多。
“我知道柏驹吃了很多苦,也明白他们夫妻心里可能不舒服,但是我保证我日后定会护好他们的。”
“就像我护着成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