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衣到底是将白世羽带去了悦来客栈,并且在旁替他开了间房。
鉴于他先前对沈无忧的出言不逊,沈无衣决定将银子双倍的收回来。
果真如白世羽所言,因沈无忧过几日便要考试,院长关了书院大门,严禁学子们进出,就连食材都要统一吃学院里的。
马上科举在即,这一次比往常每一次都要严肃许多,会直接有状元产生。
沈无忧知晓自己在学院出不来,便差人给沈无衣送了封信,信中叫她在客栈安稳待着,等他考完之后,便来寻她。
约莫他也是知晓了沈无衣绝对不会同意回家,故此才将他安稳等他罢。
收到信的沈无衣恰好叫小二熬了药,将将喝完,有些昏昏欲睡。
伤势不说有多严重,但也绝对不轻。
说白了,这是她自己找的,若不是她要去管白世羽这闲事,她压根不会受这伤,吃这苦。
正要入睡之际,又听得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知晓门外是谁在敲门,沈无衣翻了个身不想理会,偏生那敲门声不休不不止,头疼的她不得不去将门打开。
果然,门外的白世羽手执折扇站的端端正正,沈无衣有些不悦他扰她的清梦,正想发作,却见得前者笑着道了一句,“听说卫子琅在边疆立功了,你可想要听听?”
的确是引起了沈无衣的兴趣。
立时收敛了脸上的不悦,她微微退开了些身子,示意白世羽进门来。
他倒是没有半点拘束,入门之后推开了面邻大街的窗扇,瞧着街上正有官兵寻人,回身又笑着与沈无衣道了一句,“我家中似已派人来寻我了!”
沈无衣走至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入嘴时方觉茶已凉了,味觉上影响了许多的口感。
她唔了一声,“我倒是想起一句话叫,‘人走茶凉’,瞧来这天气快要冷了,不久才叫小二换的茶,又冷了。”
闻言,白世羽回身,到得她对面坐下,主动替自己斟了杯茶,喝了一口之后点点头,“沈姑娘你这话里,似乎有话?”
“没有!”沈无衣淡淡道,“我对你们家的是是非非无甚感想,倒是你说卫子琅?”
提起卫子琅的名字,白世羽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沈无衣瞧了片刻,“你与对卫子琅倒是上心的很,莫非你也受其美色蒙蔽?”
“蒙蔽?”沈无衣嗤笑,“我这人,护短的很,我只知晓待我好之人,我必诚心待他,卫子琅如我哥哥一般,你说呢?”
她明明是笑着的,可眼眸中无任何笑意,莫名的替她增添了几分深不可测之感,“罢了罢了,我方才听说,卫子琅带领一千将士,砍下了敌军大将,又乘机拿下了边关三座城池,眼下皇上已下旨昭他回朝了!”
“你听谁说的?”沈无衣的确有些激动了。
白世羽一挑眉,一副天下之事都难逃他法眼模样,“我自是有消息的!还有两日便要回城了,到时满城皆是接他回朝之人,你说你与他好歹也是老相识,是否要去迎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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