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说:想来是因为季节的原因,在风大的季节,那瘴气被吹入了牧区,你不是说,那个时候大家住得离这阴山很近吗?那瘴气一吹过去,大家呼吸了带有瘴气的空气,那自然就会得病了,后来大家都搬离了阴山这么远,这瘴气也吹不到那么远就扩散开去了,所以大家就没事了,不是什么山神发怒。
黄斌这才恍然大悟,说:哦,原来如此,那这么说,那些被捆去孝敬山神的人不就白死了吗?
我说:那当然啊!所以说,这就是迷信惹的祸。
黄斌一脸惋惜地说:唉!真是可惜了,祸害了这么多条人命!他们现在都被风干了,真是罪过啊!
提到那干尸,我这才想起来,那干尸只有十三具,少了一具。
我说:大哥,你有没发觉那干尸少了一具,不是应该是双数吗?应该是十四具才对啊!
黄斌说:是么?我到没有注意到。
我说:我特地数了一下,确实只有十三具。
黄斌说:不对啊,应该是十四具才对啊,那还有一具跑到哪里去了?
我也想不通,怎么就少了一具。不过,现在的考虑的问题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如何再上山,那上山有瘴气,如何才能安然无恙的上去。
我觉得那山上还有许多未知数,所以,有必要去弄个明白,而且,我觉得那通道说不定就在那山上,所以,我必须还要去那山上去看一看。
我想了一阵,说:大哥,看来,我们还得再回镇上一趟。
黄斌说:回镇上干什么?
我说:买防毒面具。
我想,要想穿越那些瘴气,怕是只有防毒面具这个办法了,那上面瘴气那么重,在上面呆久了必死无疑。
于是,我和黄斌只好再次骑着摩托反回去,又耽误了半天功夫,才又到镇上。
到镇上时,天也黑了,又只好在那里住了一晚,之前的那个店家见我活着回来了,一脸惊讶,而且非要给我免房费,还把之前交的房费都退给我了,他说他承诺过的,如果我活着回来,房费全免,我也就毫不客气的把他退给我的钱收下了。
当晚,在那里休息了一晚,总算是睡了一个舒服的觉。
这段时间每天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这晚终于舒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在镇上买防毒面具,转了整个通街都没买到,根本就没有卖的,最后,经过那店家指点,才在一家卖煤气店的店主那里找到了两个二手的,到也还能用。
拿着防毒面具,我们当天就返回了阴山。害怕摩托车在半路没油,又加满了一油才去的。
到达阴山时,又快到傍晚了。
我们拿着防毒面具,直扑那座神山。
上山后就赶紧把防毒面具罩在脸上,然后往前摸索。
走到那峭壁前,抬头看着那十三具干尸,心里不由阵阵发毛。
黄斌说:你说,另外那具干尸会跑到哪里去了?不会是掉下来了吧?
我们在地上找了一阵,也没有找到那具干尸的中踪迹,突然之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想,那具尸体或许已经变成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心里发毛起来。
我赶紧从包里拿出一根柳树棍,对黄斌说:大哥,这个你拿着防身。
然后我自己也把符纸拿在手上,然后小心翼翼地顺着那峭壁周围一点一点摸索,那个通道到底会在哪里?会在峭壁上吗?
我这样想着,抬头用目光仔细搜索那些峭壁。
搜索了一阵之后,看到前面的峭壁上果然有一个山洞。
于是,惊喜地叫道:大哥,你快看,那里有个洞,也许那正是通道。
黄斌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看去,也高兴地叫道:还真是,走,我们过去看看。
然后我和黄斌就赶紧跑过去,那个洞,离地面到也不算是很高兴,大概有二十来米的样子,要爬上去到也不算很困难。
我把符纸装在兜里,然后开始往上爬,黄斌也把柳树棍捌在腰间,然后跟着往上爬。
那峭壁还真是有点陡,虽然我和黄斌都是爬山的高手,可是那石壁光秃秃的,连一根草也不长,只好贴着石壁一点一点往上爬,像个壁虎一样。
好不容易终于才爬到了洞口,我上去之后,又把黄斌拉上去。
我们站在洞口朝里看了看,里面黑呼呼的,好像还有点深。
黄斌刚想摸火机打亮,我忙说:别,大哥,这里有瘴气,一打火,可能会点燃的。
于是,黄斌连忙把火机收起来。
黄斌说:对了,二弟,你的电筒呢?
我这才想起来包里有电筒,于是摸出电筒一打,结果,妈蛋,什么时候没电了,也是,这几天晚上几乎都在使用这只电筒,想来是电被用完了,昨天晚上在旅馆竟然忘了充。
这可麻烦了,对了,还有手机。
于是,赶紧又把手机摸出来,还好,手机还有点电,只不过手机的光也实在是太弱。
我用手机往里面照了照,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好像有一个人躺在地上,这手机光太弱了,看也看不清楚。
我说:大哥,你看那里是不是躺了一个人?
黄斌伸头仔细看了几眼,说:哎?好像的确是个人,走,过去看看。
于是,我和黄斌小心翼翼地拿着手机往里走了几步,这才终于看清楚了,的确是有一个人躺在地上,而且那人的身上还穿着蒙族服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和黄斌疑惑地相觑了两眼,然后接着往前走了几步。
这时,我们勉强能看到那个人的半张脸,脸色看起来仿佛到也不像死人的脸,而且那身上好像还有弱有弱无气息。
莫非,这人还没死?只是中了瘴气毒了吗?可是,他爬到这个洞里来干什么?
黄斌喊了两声:喂,这位大哥,这位大哥,你还好吧?
那个人哼了一声,身子还动了一下,并没有回答,看来,还是活的,莫非真是中毒了吗?
要是个人的话,那我们还真不能不管。
于是,我和黄斌又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那个人跟前,黄斌用手摇了摇那个人的脚,说:喂,大哥,你还好吧?
这时,那个人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时,我们才看到他的另外一半张脸,那半张脸已经腐烂掉了,血肉模糊,样子很恐怖,看来这人已经是尸变了,变成了一只荫尸。
我和黄斌吓得大叫一声,赶紧往后一退。
那荫尸立刻咆哮起来,然后站起来,伸出双手要来抓我们。
我和黄斌赶紧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准备武器。
黄斌从腰间抽出柳树棒,紧紧握在手里,我也摸出符纸拿在手里。
那荫尸一边咆哮着,一边向我们追了过来。
黄斌拿着柳树棍,一棍打在那荫尸的手臂上。
那荫尸好像一点痛感也没有似的,而且,它也似乎并不害怕柳树棍似的,尼玛,这可麻烦了!
那只荫尸就那样像毫不意识的跟着我们追,把我们直逼到洞口。
我扭头看了一眼那悬崖的高度,二十来米,妈蛋,这也不算低啊!跳下去难保不会摔断腿。
可是,一看这荫尸的情形,逼得我们走投无路,看来,不跳崖也不行了!
于是,我说:大哥,看来我们只好跳了!
黄斌点点头,然后一丛身跳了下去,我也紧跟着跳了下去。
唉呀,妈蛋,我的腿啊!我一跳下来,脚就被歪了,没断,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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