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5453/506975453/506975606/2020073109535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其实这也不能够怪周凯旋在对于肺结核这个病证上的治疗太过于保守,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肺结核本身的病症十分复杂。
如果不能够在短暂的时间之内控制住整个病情的发展,有可能会成为传染源,从而感染更多的人。
老人既没有赞赏也没有反问,而是点头示意周凯旋坐下。
“这一次之所以让在座的各位来到这里进修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让大家能够畅所欲言,将你们内心当中认为有可能会成功施行的治疗方式全部都说出来,只有集思广义,我们才能够想到更加切实可行的治疗手段,那么接下来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的意见?”
老人的这句话刚刚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陆丰和欧阳臣措,两个人之外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夏凌和周凯旋两个人各执一词,谁也不愿意向对方的看法靠拢。
而其他的几名小组成员此时很显然已经成为了墙头草,谁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继续出头,发表自己对于整件事情的看法。
老人环视了一周之后,将目光锁定在了欧阳臣措的身上,因为欧阳臣措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平静,而且好像确实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这位学员,不知道你可否说一下自己的看法?”
欧阳臣措愣了愣,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居然会被面前的这位老者提问,缓缓地站起了身,开口回答。
“这位老师,其实我对于治疗肺结核这方面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要不我还是不说了吧?”
嘴角露出了一抹十分尴尬的笑容。欧阳臣措现在和陆丰其实是同样的一种心态。
那就是在所有的人还没有对这件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之前,他们从来不轻易的将自己内心当中真实的想法说出来。
有的时候,形式低调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有效的保护。
“你叫什么名字?”老人几乎是走程序似的,又一次开口问起了欧阳臣措的身份。
而欧阳臣措只能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老师,我的名字叫做欧阳臣措,是一家私营医院的医生。”
欧阳臣措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职务和头衔,这也让旁边的很多医生呢,对欧阳臣措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老人刚刚示意欧阳臣措坐下,面前的这个肺结核的病人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这个病人尽管已经戴上了口罩,并且做好了相关的防护,但是距离他比较近的几个医生仍然吓得面如土色,纷纷后退。
老人淡淡地看了一眼面前的这几个医生,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眼神当中满是失望。
作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本身就是医生的天职和本分,可是面前的这几名医生好像并没有将病人的病症看在眼中,而是更多的关心的则是自身的安危。
从这一点上来看,面前的这几个医生就难堪大任。
夏凌微微的皱了皱眉,非常熟练的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口罩,做好了简单的防护之后,便开始走到病人的身边,开始检查病人的各种情况。
在整个过程当中,老人都没有开口,对这件事情做出任何的评价,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整个形势的发展。
“情况怎么样了?”老人平静开口。
眉头紧紧的皱了皱,在经过了一番简单的检查之后,夏凌的脸上也满是疑惑。
“老师,你确定这个病人得的是肺结核?如果按照正常的病理现象来看的话,肺结核应该会有很多的症状可以证明,最起码在细菌感染这方面脸上的各种症状以及支气管的肿胀程度都是能够证明的。
但是我现在看不到任何的病症迹象,而且刚才我对病人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检查,我发现他的心肺能力好像也是正常的,这样的肺结核病人我还是第一次见。”
简单地将自己诊断了一番的结果说了出来,夏凌这一次脸上的表情没有再继续冷漠下去,而是一脸担忧的看着面前的病人,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感到万分的自责。
再也没有继续掩饰自己的情绪,老人十分赞赏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哈哈大笑起来。
“看样子在我们医生这个群体当中,像是你这么负责任的医生,还真的是少见。”
话音刚刚落下,老人就走到了面前这个病人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病人的肩膀。
“你的任务完成了,下去吧。”
刚才还咳嗽的撕心裂肺的肺结核病人,忽然之间像是没事人一样,从病床上爬了起来,以十分快速的反应能力向着门外走去。
现场的这个情况让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张大的嘴巴,而之前因为病人的咳嗽而吓得不停后退的,几个医生此时更是红了脸。
所有的人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一次的所谓的肺结核的病人应该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考验。
“刚才往后退的那几个医生,你们可以回去了,恭喜你们完成了最后的研修。
你们放心,在你们返回你们的工作岗位上的时候,我们会致电给你们的医院,就说你们已经完成了我们这一次的考核,并且表现的非常优秀,不会对你们的个人声誉造成什么影响的。”
那几名向后退的医生们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既是尴尬又是羞愧,
作为一名医生,在关键的时刻不仅仅没有往前冲,反而开始往后退,他们的内心当中当然也知道这整件事情,其实已经表明了他们作为一个医生的立场。
没有再多说什么,对于这件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其中的三名医生低着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教室。
只留下了最后一名医生,似乎内心当中还是对这件事情有些不愤,他用手指着刚才病人所躺的位置。
“老师,你这种判断似乎有些过于偏颇了吧?我们几个人可是距离病人最近的,其他的那些人距离病人很远,他们当然不会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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