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显得很坚决,硬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既然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啰嗦怎么多作甚!
言下之意十分明白,那便是想要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来。
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离陌轩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说了,也不着急。反而是淡淡一笑,绝不可能是吧,好啊,朕最喜欢做的事情,便将不可能变成可能。
随后帝王挥了挥手,将冉八重给招入了大殿。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就不太美妙了,而伴随着大兴宫内传出的真正哀嚎声。一众宫人也都纷纷瑟瑟发抖了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愈发惨烈和不堪入耳的惨叫声。慢慢的,天色由黎明的鱼肚白色,逐渐成淡蓝色。山林亮了,幽谷亮了,溪水也亮了,四野青翠欲滴,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了东离国的盛都的高墙之上。
皇上,请恕微臣无能。冉八重面上露出一层薄汗出言道。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刑部尚书、吏部尚书、乃至青衣等人。也都是面含愧疚的站成了一排。他们虽没有说话,可想要表达的意思。
却十分清楚明白的写在了脸色,那就是他们也深感无奈啊。
帝王离陌轩伸手揉了揉眉心,面色凝重道:可还有未用过的刑?
刑部尚书闻言摇了摇头,回皇上的话,没有了,刑部所有的刑具都已经用上了。
闻言,帝王面色一沉,那可有未尝试过的,毒药或是其他药物?
严刑逼供这一套,早已不是帝王离陌轩所推崇的了。毕竟有许多人还是可以扛过去的,更何况如此严刑逼供下,说出来的也未必都是真话。
但药物就不同了,要知道不同的药物,可是有不同的功效。
即便那人意志力再强大,也无法克服身体本能的反应不是。然,接下来冉八重的回答。却宛若一盆冷水从天而降。
顷刻间让帝王透心凉。
回皇上的话,也没有了。微臣所有能用的法子都已经用了,实在是说真的,冉八重当真是把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
什么迷药、摄魂香、毒药他都用了。
说真的他就查用一杯鹤顶红要他的命了,话说这人究竟是怎样构造的。看起来如此平凡无奇,怎么会这般厉害。莫非是
想到此,冉八重道:皇上,莫非他也是因为巫蛊之术?
要知道这个可并非他们所擅长的,若是他同向雪凝一样。是因为巫蛊之术帮忙的话。那他们会束手无策,也实属正常。
岂料,帝王离陌轩却摇了摇头,不是,他身上没有任何巫蛊之术的痕迹。
他,为何如此肯定呢?
闻言,冉八重和一众人都不禁狐疑的抬头望向帝王。
但是谁也没敢将心中的疑问,给问出口。毕竟质问帝王这种事情。实在太大逆不道了,更何况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量。
反倒是帝王离陌轩,见他们如此模样直言道:很简单,朕之所以可以判断出。他身上并没有巫蛊之术,是因为此物。
说完,帝王从衣袖里掏出一个七窍玲珑的小物件。
此物看起来像玉又不像玉,浑身泛着紫青色的光泽,不耀眼却很是舒服。
冉八重不解道:皇上,此物是什么?
好奇特的东西,他竟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此物乃是南疆国师赠予朕的,有它在便可断定对方。是否习得巫蛊之术,或者说,身上是否有巫蛊之术。因为一旦触碰到有巫蛊之术的人,它便会变成赤红色,而且周身滚烫不已。但是现如今他已将此物展示在他们的面前了。
那殿内之人究竟有没有巫蛊之术,就无需多言了吧。
显然众人也明白了过来,但与此同时。一众人的脸色也变得越发不好了,没错,他们的确是证明了此人不会巫蛊之术。但无疑也变相说明了。
只怕是南疆王或那南疆国师来了,也依旧束手无策。
难道这好不容易,才抓回来的人。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线索,就怎么断了?
帝王离陌轩对此也显得很不甘心,青衣更是快人快语道:皇上,要不咱们再故技重施一次。说不准这次来的人,不似他这般难以对付呢?
更有可能,这次来的会是他口中的王上呢。
如此一来他们不就一劳永逸了么。
面对他如此天真的想法,离陌轩微微一笑反问道:青衣,你说的这话你自己相信么?
青衣被他问的一噎,顿时哑口无言了。
的确莫要说其他的,只怕他自己都无法相信。念及此,青衣很是实诚的摇了摇头,不相信。可是,皇上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是啊,该怎么办呢。
显然面对这样的困境,帝王也显得有些无计可施。
就在众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却忽然响起,或许我有办法。
众人寻声望去,便见身着一袭白色宫裙的向玉儿,款动金莲的步入了众人的面前。此刻的她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微微一笑,犹如春晓之花绽放,如中秋之月露颜。
微微隆起的小腹,非但没有减少她的美丽,反而为其平添了一抹风韵。
可帝王离陌轩见来人是她,却不禁俊眉微蹙,玉儿,你怎么来此处了?
随后目光一寒,道:琳琅,你究竟是怎么照顾皇后的呢!
他不是吩咐过吗,让其好生照顾她。莫要让她费心,更莫要让她去危险的地方。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他真是越发觉得琳琅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琳琅听言,感觉自己比窦娥还要冤,这,这向玉儿的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岂是她可以拦得住的啊。再说了,这皇后来找皇上,不是合情合理名正言顺的事情么。
她若是强加阻拦,成何体统啊。
皇上,此事与琳琅无关,是我自己要来的。而且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乖乖听话,也可以让你们将想问的问题,都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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