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白华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醒,他顶着鸡窝头,打着哈欠去开门。现在凌晨两点半,谁吃饱了撑了给他敲门。
白华十分的不满,他那双明媚的眼里满是杀气。门一打开发现是夜天,白华的杀气就消下去了。
此时夜天已经是神志不清了,他感受到杀意身体紧绷扶着门框。他吃力的抬起眼皮,发现是白华,整个人都舒了一口气“我好像中蛊……”了,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夜天就倒了下去。
白华扶住夜天要倒下去的身体,真重啊!叹了口气,白华把夜天搬进房间,然后一脚把门给踢上。
隔壁房间的黄莹吃过饭后,沉沉的在沙发上睡过去了。她原本是想等夜天的,结果夜天没回来,也就算了吧。
“这到底怎么了?”白华伸手按住夜天的脉搏,只觉得夜天的皮肤在发烫。他的血液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翻滚不停的奔腾。这是什么蛊,好奇怪!
白华拿出自己的金针,他现在只能暂时克制住,并不能完全治好。因为,他对于蛊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还不够,要是以后夜天碰见更厉害的蛊,岂不是直接就死了?根本就轮不到他救,白华将夜天的衣服给脱下来,看着夜天的身体烫成了粉红色。
怎么下针,如何下针?!
头一次,白华觉得自己遇到了很困难的事情。他将夜天搬到浴室,将他丢到了浴缸中。夜天泡在冷水里,不过十多分钟,冷水都被夜天给泡热了。夜天身上的温度刚下了一点,但是却又升了上来。
白华打电话找酒店服务员要了五桶冰块,随后他对着夜天时针。夜天全身滚烫,整个人皮肤看起来都有点肿胀,白华简直是无从下手。
他摸出一把小刀,在夜天的食指上划了个口子。鲜血是从夜天的手上喷出来的,真是头痛啊!
夜天此时已经毫无意识了,他整个人陷入了黑暗状态。昏迷了过去,不知天日。
白华用纱布捂住夜天的伤口,然后嗅着他血液的味道,又一股的暗香。酒店很快就把冰块送了上来,白华把冰块倒进水里。
十分钟后,白华见夜天的皮肤状况好了许多。他便开始施针了,他对着夜天的天灵穴扎了下去,随后在夜天的头上还有心脏的地方扎了几十根针。
蛊就是很多毒虫子入侵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机能改变。这是白华的理解,所以他要保证这些虫子不入侵夜天的心脏,还有大脑。如果他的大脑还有心脏都被入侵了的话,夜天恐怕就是真的没救了。
白华看着夜天身上鼓动的地方,他思考片刻,然后用针快速的扎下去。他感觉自己戳到了什么东西,白华用手术刀将夜天的皮肤给割开,他手一挤一个虫子冒了出来。
浑身漆黑,白华用针去戳它一下,它在不停地挪动,想要往夜天的身体里钻去。白华赶忙用镊子把它夹住,丢进了瓶子里。
黑色的虫子长着四只触手,在瓶子里不停地折腾,白华看着它,这是他不认识的虫子,是他从未见过的。不管了,先放着吧……
白华用金针暂时压制住了夜天的各项身体性能,然后在他头上用针,暂时让他醒了过来。夜天睁开眼觉得浑身提不上劲,白华正在收拾自己的金针。
“我怎么没力气?”夜天想要从浴室里爬起来,却没有一点办法。他动不了了……
白华叹了口气,他医术虽是顶尖,但是蛊术却是只知一二啊。“能怪我吗?你又去做了什么危险任务了,搞了一身的蛊回来。这还能够怪我么,真是搞笑!”
“扣扣”房门再次被敲响,白华有些疑惑,这次又是谁?
“开门,偷了我的东西,你以为你逃的掉吗?”门外传来一个女声,白华看了眼夜天。夜天冲他点点头,他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是张语蓉的声音。“我不是来找你算账的,我的蛊这世界上能解的人并不多,你可要想清楚再决定。”
虽然被威胁了,但是他们并没有觉得生气。白华将门打开,张语蓉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走了进来。
张语蓉撇了一眼白华,踏着高跟鞋,进了房间。她靠在沙发上,将修长的腿放在茶几上,里面黑色的蕾丝边若隐若现。“把人带出来吧,厕所里那位。”
蛊母跟子虫之间是有联系的,所以无论夜天在哪里,她都会有感觉。除非她死,或者是夜天死。这就相当于是一个定位器,而且还是去不掉的那种。
张语蓉撇了白华一眼,笑了“你的医术不错。”否则的话,那个偷她东西的人早就死了。不过,那人能够从华玉集团撑到这里,也算是个奇迹了。
至于她为什么说白华的医术不错,而不是蛊术不错。则是因为,白华的身上没有那种味道,只要会蛊的人,身上都会留下一股味道,是无法除去的。
就如同,同类跟同类都是能够互相感知的。除非是他的蛊术太过厉害,张语蓉才会嗅不出来,但是这个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她自己本就是这个圈里,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再不带出来,就真的命不久矣了。你可以压制住,但是没办法解。”白华咬牙,只能去把夜天给扶了出来。张语蓉整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她看着夜天的脸“今天上午带头闹事的那个?”
张语蓉对夜天印象很深,因为夜天在那群人中外貌很出色之外,他的气质也十分的出色。所以张语蓉记住他了,而且张语蓉并不认为那个寸头男有胆量,敢带着他们上来。
“幸会,我叫夜天。”夜天被白华扶到了张语蓉对面,虽然身体无力,但是气场上并没有落一点下风。
“夜天啊,华夏过来?最近华夏那群人老是在偷窥我手里的东西,都来了好几批了,你是头一个把我东西带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