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慕容雪身后的刀疤哥,心中不断苦笑,他亲爱的大小姐啊!难道没有看出夜天不喜欢她吗?居然这样热脸贴冷屁股,平时他们那个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大小姐呢?去哪儿了!
刀疤哥感叹,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这边刀疤哥在那里胡乱的猜想,慕容雪时不时的跟夜天说上两句,夜天都一两个字打发了。接下来龙家肯定要对他出手,他一定要做好防护措施,不能再阴沟里翻船。
等了约摸十来分钟,一辆黑色吉普车甩了一个漂移,漂亮的停在了夜天面前。而刀疤哥却吃了一嘴的灰尘,神经病啊!能不能好好开车了。
夜天一声不吭,打开车门就上车走了,连说都没给慕容雪说一声。
刀疤哥走上前去,对慕容雪说“大小姐,我们也走。”这时候,刀疤哥才觉得。哪里是夜天勾引他们家大小姐啊,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他们大小姐倒贴夜天。
慕容雪这才收回了目光,跟着刀疤哥上了车走了。
“夜天啊,你这是怎么了?”虽然夜天成为了他的老板,但是陆川还是习惯这样称呼他。
“被绑架了。”这四个字,夜天说的清风淡云,但是陆川却听的心惊。绑架!是什么人会绑架夜天。
夜天有些疲倦的靠在后座上,揉了揉太阳穴。他昨天手机没电了,也不知道白华与莫向楠现在如何了。
他对着坐在驾驶室的陆川说“你把手机给我,我要给白华他们打个电话。”说着他摸了摸裤兜,脸色微变,该死的!他的钱包不见了。
夜天坐在后座上,大脑飞快的转动,他想着自己钱包可能会落在哪里。最终确实一无所获,此时的他双目赤红,那张照片是他剩下的唯一的东西了。
要是真的不在了,他一定要杀了龙少沙……
“喂,我没事。”夜天刚接通了电话,说了些一句话就直接挂断了。他没有忘记,自己今天还有事要做。
今天,是他要去军校交资料的日子。他让老司机将他送回了莫家,他拿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然后让陆川往军校开去。
刚刚把充好电的手机打开,显示了几十个未接来电。夜天翻看了一下,除了刚开始的十个是白华和莫向楠打的。剩下的三十来个都是老教授给他打的电话,不着急还有半个小时。
此时的老教授跟夜天的悠闲比起来,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坐立不安,坐在他身旁的陈落看着自己父亲的模样,十分无奈。“父亲,你坐着好好等。”
“还有十分钟了,他怎么还没来。又要交资料的,又要参加测试。这小子到现在都没有接我的电话,不会是临时变卦了,想要临阵逃脱。”对于夜天那叛逆不羁的性格,要是夜天突然临时起意做出这种事情来,老教授一点也不会怀疑。毕竟,夜天是个生性自由的人。
陈落脑海中浮现出夜天那张棱角分明冷酷的脸,他下意识的给夜天说好话“也许只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你别着急。再等等,说不定等会儿就来了。”
另一个穿着绿军装,满脸刚硬的男子笑着说“陈爱国啊,你把你那学生吹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我看啊,说不定他就是一个怂货,肯定是不敢来了。”虽然他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陈爱国一点都没有生气。
因为,陈爱国与他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他说话一向都这样,爱开玩笑。陈爱国没必要和他生气,要是真的和他较真生气的话,恐怕早就被气死了。
“扣扣”房间门被敲响,陈爱国回过头去看。果然是夜天!
陈爱国满脸嘚瑟的走到夜天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对着王齐山炫耀一般的说“什么叫不敢来,这不是来了吗?”
王齐山瘪瘪嘴,摊了摊手说“你迟到了,在部队要有铁一般的纪律。你连守时都做不到,你不合格。”好,他承认他是故意的。果然,他一说完这话,陈爱国就吹鼻子瞪眼的盯着他。
仿佛他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王齐山摸了摸鼻子并不看着陈爱国。
夜天将手上资料放到他面前的办公桌上,然后往王齐山面前一推。
王齐山咳嗽一声,说“我说了,你迟到了不合格,这资料我不收。”
“现在刚刚到截止时间,我并没有超过这个时间。在这资料的最后一页的第三条上,写了在三点之前报名都作数。”夜天指了指他身后的挂钟,时间刚刚好到三点整。“所以,我并没有迟到。若是刚才你不和我说那么多话,也许你现在资料都看完了。”
陈爱国满意的笑了,对于能够让王齐山吃瘪的事情,他都很敢兴趣。他们两人是冤家,但是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最佳损友。
“哼,什么迟到,都是借口。分明就是你怕我的学生超过你手下那群人,所以就是故意不想让他进军校的。”陈爱国说着,满脸的鄙视。而且,那些规矩都是给别人的,可不是给他们的。
“什么叫怕他超过我手下的兵,你可别乱给我戴帽子。陈爱国同志,你这个学生身无二两肉的,我手下的兵让他三招他都打不过。”王齐山被陈爱国一激,拍桌子站了起来。
陈爱国也拍着桌子,与他怒目相瞪“得了,就你手下的兵还想打败夜天。让他们五招,不!让他们一起上,他们都打不过夜天。”他对夜天十分的信任,要知道夜天可是陈爱国见过的最强的年轻人。
对于两个半百老人的争吵,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要是有一天,他们俩凑在一起不吵架倒是奇怪了。陈落依旧淡定,军姿坐着,宛如老僧入定一般。
夜天倒是对这一幕有些惊奇,他虽然知道老教授有些暴躁,但是却没见过老教授如此暴躁的一面。
两人吵着吵着,就好像商量了什么事一般。夜天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老教授以完美的价格将他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