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虽然雨并不大,但却有效的降低了温度,而且雨水导致蚊虫消失,可以适当的开一下车窗,让车内的旖旎味道消失,不然我真怕忍不住在今晚强行把陆不楠给吃掉。
一夜温情的话语后,她渐渐睡着了,呼吸均匀,面色恬然,胸前那对饱满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很美。我没有再动她,让这种美得以安宁的继续下去……
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我正睡着的,突然感觉有人在动我,而且那只小手很是小心翼翼,唯恐惊醒我似的。
我悄悄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陆不楠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我这边,正偷偷把玩着我的下面,漂亮的大眼睛中尽是羞涩中的好奇。
然后,她扶着那硕大的存在,在粉色薄薄的小内内上轻轻摩擦着,然后鼻腔中发出动人的嘤咛,这是来自青春*的嘤咛,丝毫不掺杂那种特意性,完全出自本能。
我眼睛眯成一条缝,她偷偷转脸看来,我连忙闭合。
感受到她动作的继续,我这才再次缓缓睁开。
她翻开小内内,露出那蓬朦胧却诱人的黑,然后单手握住了那坚挺的硕大,缓缓往里递进着。
我有些紧张,虽然这件事情是我所期待的,可依旧难以控制的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
然而就在这时,就在我要被陆不楠给吃掉的时候,远处有‘通通通通’的拖拉机声响响起。
陆不楠羞得小脸儿通红通红的,连忙跨回去紧张的穿衣服。
然后我就侧着头,静静的看她穿。
“啊,你醒了啊?!”
陆不楠有些紧张。
我握住了她的小手,然后放在了下面那几欲爆炸的物件上,“被你这么一阵鼓捣,甚至都差点吃掉,再不醒来,那不成死人了?”
陆不楠大羞,连忙捂住了小脸儿。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把头凑到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之间,在那条粉色薄款纱质小内内上狠狠舔了一口,直让她几乎起飞,惊声娇吟。
“不楠,忍不住时就告诉我,我温柔的襙你。”
陆不楠大羞愧,竟鬼使神差的轻轻点头,这让她羞得差点把脑袋钻桌子下面去。
张红舞说的对,越是粗鄙越是直白露骨的语言,带来的杀伤力也就越是巨大……
各自穿好衣服后,把那拖拉机给引了过来,在它的帮助下才把车子给拖了出去。
付钱请拖拉机给拖到附近加油站后,我们在加油站买了些食物和矿泉水,然后就洗了把脸就把给拖开的普桑开了回去。
将陆不楠送回家后,我又换开上悍马,然后回到自己住处。
到家刚刚洗完澡,正准备睡一觉好好休息下的,姚筱又给我打电话,说她想见我。
“大上午的你那里就想事啊?”
电话中的姚筱好一阵羞涩,“不是那事儿,是有别的事情。”
约好中午吃饭的地点后,时间还早,我走到书房,翻弄起张红舞的书籍。
她的藏书很多,当然不是什么古典名著,而是类似于《跟法国女人学优雅》、《公关与礼仪》这种,以及还有那些涉及到方方面面知识的书籍。
用她的话说,这些书她都看完了,她要求我也看完。
我拿起了那本《跟法国女人学优雅》,这本书我已经看了三分之一。
它真的很不一样,内容轻松愉快,引人入胜,最重要的是,所有我想到的没想到的、不好意思去问的、偷偷查询也没弄明白的,在这本书里都有贴心的解答。
从最基本的服饰、狂街、打电话,乃至于挖鼻孔、参加派对、用餐礼仪、说话艺术、婚姻性-爱等等,各式各样的问题,这本书都能令人优雅的面对……
看了大半个小时的书,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我收拾完,赶去了和姚筱约定好的地方。
吃饭的环境很优雅,饭菜的味道也不错,只是姚筱的表情不太对,似乎有什么事,但她却又始终没有开口。
吃完饭后,她问我能不能陪她到河边走会儿。
绿草茵茵之上,茂密垂柳之下,我陪她漫步。
许久,姚筱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终于开口。
“锋哥,我最近交了个男朋友,暂时觉得他人还不错。”
我点头,这是正常的,没人规定做完鸡都不准找老公了,更没规定说*的时候不许找男友,只是我不知道她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随后,姚筱又沉默了片刻,最终才似是鼓足勇气似的开口,“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感觉合适的话,我就想跟他在一起了。可是,红舞姐那边不一定会放人,我还欠她很多钱。本金早就还上了,可现在利息比本金还要多得多。”
我点燃一支烟,轻轻吸了一口,“你是想让我帮你在红舞姐那求求情,让她放你离开?”
姚筱点头,随即有些尴尬的说道:“我知道这有些难为你了,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如果要靠身体去慢慢还利息的话,我不知道要还到什么时候。”
我轻轻点头,“可以的,但是红舞姐是否答应我不能保证。”
只要我开口,张红舞肯定会答应,但我还需要确定姚筱为什么离开的真正原因,别的理由都能接受,或是想脱离这行,或是真的有男朋友,这都可以。但如果离开只是为了去别人手下或者自己跳出来独自做,那我不会帮她这个忙。
不过以我对姚筱的理解,她九成是真的想离开这个行业了。
我的答应,让姚筱大为感激。
于是,她轻轻拽住了衣角,低着头满是羞赧。
“锋哥,我真的很感谢你,可是我没有什么能够报答你的。如果你以后有需要的话,尽管找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我身体有需要可以找很多人解决。”
姚筱‘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由于她低着头,我也看不清她脸上到底什么表情。
不过我不在乎,正如张红舞曾对我说的,我可以上她,但绝不会是因为我自己的需求,而是一种帝王对丫鬟的临幸。
在羽婷那里我都没有迎合,更遑论她姚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