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严勋。”话落,傅璟珣的身影已经朝着基地那过去了。
时念帜绕到一个路口,隐隐又听见一个声音,“我真的不知道。”柔弱无助。
躲在门口,打开一条缝隙,黎延被五花大绑的锁在椅子上,主位坐着殷承。
真的是他。
推门而入,时念帜不怕他,更不担心他会伤害自己。
“殷承。”叫他。
听见熟悉的声音殷承缓缓回头,目光黯淡仿佛想象之中,“好久不见,念帜。”摇摇头,轻笑着,“应该叫你傅太太了。”
“何必阴阳怪气的,你想说什么?”摊开牌,作为傅璟珣的夫人,她一点也不觉得有问题。
“你曾经说过要我好好活着才能报仇雪恨,现在你却嫁给了傅璟珣,时念帜你不要让我太失望。”举起枪,“现在的你和曾经的那个你,差距太大了。”
“你也一样啊。”看着枪口,自己也不甘示弱的掏出,朝着黎延座位上的射击。
没两下,黎延的铁链子已经被松开了,在他跟前将链子掀开,“没事吧?”黎延摇摇头,看着她有些惊讶。
“现在我手里的子弹还剩两枚。”朝着天花板开了一发,“一枚。”对准他,面具下的眼神浓着不舍。
殷承突然笑了,开怀大笑,“果然是你。”对准她的身侧,一连四发,一点没伤害到她,“为什么是和严勋一伙的傅璟珣?”
“为什么他们口中的叛徒,偏偏是你殷承?”反问。
“我也不想,可从黑门到如今的北石湾,我没想招惹你们,如果不是严勋穷追不舍,也不会闹出这番局面。”
“这不是你策划的?”不解,傅璟珣不会没事找事做才对。
“当然,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吗?”殷承也有些意外。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带走我的人。”时念帜指了指身后的黎延,“这次的事情,我也是意外参加的。”
不在乎了,疲倦的摇摇头,“来吧。”殷承抖了抖枪,“把六年前的胜负局决出。”咬牙,时念帜不想并不光是她和殷承是旧相识,还有一点,流默和寸骨是他培养的。
“好。”事已至此,殷承决死的心情也很浓烈,推脱也只是一时的。
对准彼此的脑袋,速度战。
看着他的手指,时念帜手指勾着扳机,三秒,两秒,一秒。
“嘭!”“嘭!”
彼此都开出一枪,时念帜安稳的站着,睁眼,殷承也半点没动,两个人的手朝着头顶的天花板指去。
相视一笑,更多是无奈,摆摆手朝着他把手枪忍了过去,殷承拿着枪支的手一甩,把她扔来的东西甩走,顺带脱手带走了自己的。
殷承坐在位置上,“十年前,我爸妈死于一场爆炸,那个时候把我救出来的是严勋,我很崇拜他一直跟着他,可是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妈才是建立黑门的人,而黑门的势力越来越大,严勋就带人灭了黑门。”
走上前去,和他隔了不到几米的距离,“那后来的黑门?”
“知道以后,我就靠着严勋的信任接手了黑门,再后来就是你知道那样,严勋又一次因为害怕黑门的实力,而杀害了整个党派的兄弟,而我被你救出来以后逃到了北石湾,本来只想着养好身体找他报仇,谁知道他率先闻到风声,造就了今天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