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在这,和念帜。
时念帜微微一笑,哪怕早就知道,但是亲眼所见的那一刻,还是刻苦铭心,绞疼得难受。
走到床沿边,淡淡的扫视着周边,他的房间依旧简陋充满格调,但是有丝丝的不同,念帜加的。
就好像那朵同样摆在床沿的花,随风而飘,悠悠荡荡,空气间略微的散开它的香味,夹杂着空气的清爽。
四季变得薄凉,向外看去,阳光倾落,铺洒在他的桌前,上面摆放着的,是一本简陋的日记本。
该是不敢打扫,这本子上堆这些灰尘,抽开纸巾擦了擦,翻页,里面密密麻麻的字迹,通通只有一个人的名字。
念帜……
傅璟珣的笔记。
再朝后看去,心尖颤动的一滞,面色凝重的看向床边,心底薄凉一片,黑暗的让人不敢直视,充满恐惧的后退了几步。
不可能!
心底第一个声音便是如此。
不可能!
那不可能是她!
怎么会是她!
手的浮动,本子倒落在了地上,“啪!”脑袋里滚出一个声响,可以刺穿耳膜般,震的脑袋疼。
跪倒在地面,略微有些震惊的不知所措,跑出房间,直冲冲的朝着后院而去,四周无数的欢声笑语闯入。
念帜!
淡淡的看了过去,她站在花丛中央,身后的傅璟珣轻走了过去,见她身形一躲绕开了傅璟珣的怀抱。
手一伸,身子一斜,念帜还是倒在了他的怀抱里,傅璟珣脚步一抬,两人纷纷摔下花丛里,周围,不少的花而飘起,随风而荡。
场景怡人多美,随着念帜的拍打,傅璟珣单手把她搂到怀里,不过片刻,念帜便很不满意的咬下了他的胳膊,然后独自躺在一边。
因为她觉得,不能让傅璟珣得了便宜。
对啊,所以她躲开了,然后躺在一旁的花丛里,静静的看着眼前蔚蓝的天空,几只鸟儿飞过,在天边一圈一圈的转。
傅璟珣说:“看它像不像再画爱心?”
念帜哼哼的两声没有回答,因为她知道,那小鸟画的就是爱心,只是说出来,就着了傅璟珣的道,他很狡猾,要慢慢的斟酌才行。
时念帜呆在在原地,流默和寸骨走到后院便看见了她,开口想叫却被流默制止住,二人慢慢的上前,不看不知道,一看,她居然哭了。
眼角湿滑的泪水模糊了她的美目,她凝着眉表情很是痛苦,盯着静悄悄毫无一人的草丛看的入迷,甚至哭了?!
时念帜根本没注意到他们,她的视线紧跟着念帜的一举一动,她牵动着自己的思绪,牵动着自己的想法。
每一个肌肤的触碰都袒露出浓厚的爱意。
念帜哪怕每每躲开傅璟珣的招数,最后却还是被傅璟珣轻而易举的拉进怀里。
时念帜一点一点的对着自己的内心解说着他们的举动,念帜的举手投足都被她分解开来,甚至是感情方面都轻而易举的分析开。
例如现在,念帜转过身去,手指微微一提,攥成一个圈,然后猛地转身背过手去,看她不过是单纯的笑了笑,背后的手一勾,时念帜便知道她只是害羞了而已。
可是,她为什么知道呢?
她为什么,可以知道呢!
念帜的心理情绪,念帜的感情纠结,她为什么可以轻而易举的分析开来,她和念帜明明不认识的不是吗?
她们不是都没接触过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