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京墨!”
傅璟珣上前来,看了一眼为时念帜挡炸弹的两个人,顿然想起了那日在酒店里的光景,他不过刚进门就被他们拦住。
是念念的人?
护着时念帜,舒了舒她颤抖的身子,用着极具温柔的声音说道:“念念别担心,有京墨在他们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真的吗?”时念帜当然知道没事,上一世她甚至没有药撑过了一个有一个夜晚,直到背后已经烂成泥渣一般,这样的痛,她当然也是知道的。
“真的。”温柔的话语似乎让她慢慢的沉下心来,她不敢再想,她这一生受到的任何伤害,她都不想带给自己周遭的人。
这,就是她的原则。
任何的伤害,不论谁的都好,都不行。
迷糊间,意识逐渐消失。
醒来时,时念帜感觉眼睛像是被碾压一般,酸痛的让她睁不开眼,“璟珣?”开口叫唤,傅璟珣轻轻扶起她的后脑,水杯递到她的嘴边送入,“他们呢?”
“没事,已经送去戚京墨那救治了。”
话语说出,时念帜才缓缓送了口气,气息变的平稳起来。待身体恢复完全,傅璟珣这才送她去戚京墨那看流默同寸骨。
到达时,他们正站在药罐子旁学着包药,时念帜还未开口,他们便纷纷丢下药包走到她的跟前,齐齐说道:“主人。”
他们既没遮掩着傅璟珣,应是他已经知道了,时念帜倒也觉得正好,正想赶上个好机会在和傅璟珣说明,现在倒不必她白费力气。
“伤还好吗?”时念帜看了看,寸骨流默刻意的挡了挡,开口语道:“擦了药已经好多了。”
“给我看看。”时念帜作势拉下他们的衣裳,傅璟珣的手却横冲的制止了。
见他颇有些无奈地说着:“我来吧。”
“好。”傅璟珣的话,绝对可以信任。
傅璟珣带着他们进入房间,戚京墨则偷笑的掩着面,将药品包制好递给时念帜,“这是他们的药,一天两服,内服。这个是外敷,澡后涂抹即可。”
“他们确定没事?”时念帜还是不放心,虽是不致死,但是时念帜光是想想,都觉得背部揪着疼。
“要是有事,我作为医生哪会怎么潇洒的和你聊天。”戚京墨坐下,慢悠悠的冲泡着茶水,“你请他们做什么?看得出地下的。”
时念帜挑着眉,看着那扇没有打开的门,“养男人。”
戚京墨的茶杯颤颤巍巍的撒出些水,时念帜含笑扯过纸巾递给他,“开玩笑的。”起身,朝着门走去,“为了我的宏图大业。”
门被时念帜敲开,流默和寸骨也是一瞬间的将衣服套好,吞咽下一口口水,看着傅璟珣略微有一点点的慌张。
“怎么样了?”开口询问,看着他们两个人的面色不大好,时念帜的眼神疑惑的朝着傅璟珣看去。
他淡漠的点头,出了房间,径直走去了洗手台,清洗一遍开口说道:“好的差不多。”看着他们,淡淡说着,“洗手。”
是命令。
口气满满的命令。
他们皆是一愣,随后快步移到洗手台前,排着小队,清洗了一遍手指。
我去!
什么情况?
我下达命令的时候,都不见他们那么听话!
这是怎么的!
造反呢!
时念帜无奈地憋着一口闷气,嘴边还是不满的小声嘟囔着,“明明我才是他们的主人呀!傅璟珣个小混蛋!”
“老婆。”含着笑声,淡淡的化着爱意,“声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