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蕴菡的拍摄在剩下的半个月内杀青,时间十分的着急紧凑,时念帜却还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给她放了一个星期的星期的假期。
直到今天,乔蕴菡才终于出现在视野内,时念帜将她代入休息室内,“休息好了吗?”
“杠杠的!”乔蕴菡放下背包,将剧本拿了出来,“我演一遍吧,时姐要觉得不好就说出来。”
不容时念帜的多语,她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角色内,时念帜拿着剧本,也可以和她对对戏,等着她的睁眼,下一秒,她便爆发出阴冷的怒意,“就是你将他杀害的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什么?说啊!”
时念帜眼眸微低,这是女主将男主杀害后,女二找女主坦白的地方。
“对,那又怎样?”时念帜的眼帘蒙上一层雾气,无尽的无奈和悲哀,伤痕累累的心早就破碎的不像样了。
“玉书!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话语还未说完,时念帜便堵住她的喉间不让她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
怒意爆发,急剧的悲凉从脚底一片片的染上乔蕴菡的心底,“我知道!”爆发性的喊着台词,每一个字像是要咬碎谁一般,“为什么?你要我怎么心甘情愿的原谅他,你要我怎么面对自己的生活,在我低如尘埃的时候他在哪!在我被所有人唾骂打压的时候他在哪!”深缓一口气,像是杀意满满的的杀手,嘴边却尝到一味苦涩,“你要我知道他为什么?你问过我吗!你知道我吗?”
抚着她的脸颊,粉嫩的要人想要摧毁,如一丝尘埃的飘散,即将灰飞烟灭般,浑身无力的倒在她的怀里,嘴边做出流下鲜血的模样,“我知道……所以,所以……”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有些呼吸不过来的哽着嗓子。
“玉书,你怎么了!”乔蕴菡抱着她,探了探她的脉搏,“你是不是也一样喝了?告诉我啊!”时念帜倒在她的怀里,嘴边剩下的只有一个悲凉的笑容,“玉书!”
场景,结束。
时念帜和乔蕴菡同时调整好情绪,完美的出了角色,她在表演的同时也没忘观察乔蕴菡的演技,确实经过两部剧的磨练,比刚开始看到的更要精致一些。
“很好,在海选上能达到这样的标准就可以了。”时念帜抹掉她流下的泪,那是乔蕴菡出角时还没来得及抹开的。
“谢谢时姐,但是时姐的演技是从哪里学来了?”乔蕴菡喝下杯水,坐在沙发上有些疲惫,“时姐,以前不是做这行的不是?”
“确实不是。”时念帜回答着,思绪飘向了许久之前。
那还是她的母亲时枳帜还在世的时候,时枳帜常和她一起在后花园的小棚子里,时枳帜在哪搭了个小型的拍摄场,搭上了电视机和座椅,每次兴趣使然就跑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电视,有什么好笑值得演绎的场景,她和时枳帜便立刻进入角色,每当看到时枳帜骄傲的演技,就会止不住发颤。
就像一道闪电一下劈到自己脑袋上,身体的被一个部位都被电流刺激到,甚至有些迷糊不清的不知所措,在舞台上的她永远都是散发着光的,没有人压制的过去,而时念帜也就潜移默化的被时枳帜带动了。
而此时门外的林浩池,看着手机上播放着时念帜和乔蕴菡对戏的场景,眼底便止不住的颤抖,身心都狠狠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