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帜没有过多的惊讶,黎延对于诛党的反应太过奇怪,让她有所怀疑也实属正常,但是她没想到的是黎延竟然知道药引子是什么,看来,还是要去见他一面才行。
“好,你去通知兄弟们。”
时念帜看着刀疤男消失在后园,心中才算是浅浅降下心思,被脑子牵引,脚步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间屋子前,这里同其他的铁门不一样,不仅带锁还隐蔽,想必就是念帜的了。
推门进去,里面充满了女子气味,书桌上摆放着一两个护肤的用品,衣柜里整齐的摆放着衣服,灰色的被单已经染成了黑色,轻轻碰上去蹭了一手灰,拉开抽屉,里面除了几份报告外还夹着一张照片,在傅璟珣书房里也有。
傅璟珣的是念帜的笑脸,而这张则是傅璟珣的相片。
轻轻放下,为她整理好散落的东西,拉了拉老旧的抽屉,有些卡着拉不出来,疑惑的低头,拿着手机照明,在内侧还有一份报告一样的东西夹着,时念帜抽出来,用信封包裹的很好,打开看了看。
许氏的财务报表?!
这怎么会在念帜这里?
她是什么人?
为什么调查许氏?
一大堆的疑问堵满她的脑袋,看来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只有黎延了,没有多停留,关门时察觉到窗台的一株枯萎的花,已经萎的不成样了,像是风轻轻一吹,就会烟消云散般。
回到酒店,时念帜洗了个澡将身上的汗臭和灰尘洗净,趴在床头看着那份许氏的财务报表,这还是好几年前的,看起来,财务亏空严重,许昭鹏虽然不是称职的父亲,但是在工作面前绝不含糊,所以财务亏空的状况不太可能发生才对。
温瑜?
她没有这个胆子才对。
烦躁的揉了揉发丝,脑袋里冒出个想法,让她有些害怕的迅速丢掉,但是有十分的真实且有可能性。
但是如果说念帜真的拿了财务报表威胁许氏,后被许氏派人撞死或者默默处理的话,那不就说明,许昭鹏真的挪用了公司巨额资产,但是不应该,如果真是这样,许昭鹏怎么敢出现在许昱面前。
根本想不出答案。
时念帜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被睡梦席卷,趴在被单上舒舒服服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时念帜的手机响起,她弯唇眉目有些兴奋地抬起,将电话接听起来,下了车一路走上公寓,到达屋前时缓缓开口:“给我打电话,却不说理由,怎么想我猜吗?”
黎延听着她的口气和平时的时念帜一模一样,心底的不好愈加强烈,看着电脑上刀疤男发来的消息,眉心皱得更紧。
主人已回。
“不好奇我在哪?”
时念帜悦耳的嗓音通过手机传来,黎延心里一紧拿起外套将门一开,时念帜突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含笑勾着媚唇,魅色在脸上不断地放大,“怎么着急,是打算去哪呢?”
“念帜......”无意识间,吐出了怎么几个字。
时念帜微微抬眉,收敛了一下眼神里的眸光,“不请我进去?”探了探,目光瞥到他的电脑上,上面仅仅只有四个字,“原来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让我知道?”
“不是这样的。”黎延移开身子,心底的叹息变得沉重,“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