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有什么东西遗忘以后,时念帜就想过很多,她死前阴骇的手法,以及见到血液时既不觉得恶心或者犯呕,而是有一股像是隐藏了很久的情绪出现,吓得她都以为自己是变态了,但是观察下来,她自己也发现了,并不是所想的那样。
但是她很想去探究,那一股莫名的情绪是什么?在她每次脑袋疼痛时出现的画面又是什么?
虽然方法不一定有用,但是她也可以尝试一下,再说如果可以的话,学的武术防身也是好的嘛。
傅璟眯着眼,眉目自动的皱起来,“见识什么?”
拉着傅璟珣离开了后院在其他的地方转转悠悠的,“你看啊,我现在就和弱女子似的,手无缚鸡之力,再像顾言那次一样被抓了我都反抗不了,你让我进去学学,指不定出来,我比你还厉害!”
“你想呢!”傅璟珣抚抚她的发丝,在眼中淡出温意,“你要知道,哪怕是他们那么厉害的暗卫,进去都未必出的来,你觉得你可以吗?”
时念帜吞咽下一口唾沫,她当然不可以,但是防身术该学还是要学的,生前那么多的灾难在身,学点伎俩总比没有强,“但是他们也不敢打我不是,有你在谁敢惹我?”
傅璟珣听着,一副有理的模样,笑笑道:“你真的想进去?”
“嗯!”时念帜拉起他的手,“不放心的话,我们一起去。”
傅璟珣点头应允,叹了口气说道:“明天,今天要结束了。”
“好!”
犹寒躲在暗处听着,有些担心。
总裁会不会太宠夫人了。
那个地方混乱不堪,要是当真让夫人进去,能撑的过一分钟吗?
回头看看那个屋子,犹寒阴冷的气息顿然散出,仿佛以他为圆心,方圆几里都枯萎凋零,连着几朵盛开的花都遮遮掩掩的含着身子。
第二天一早,时念帜送走了傅玧玥后,才和傅璟珣动身去了那个小木屋。
门口,时念帜隐隐可以嗅到一丝血腥味,浓厚的扑在门上,靠近一分就越重一分,味道虽然刺鼻但是还不至于让时念帜远离的打算。
推开门,手上附着些灰尘,率先闯入眼帘的是一个人挥拳使向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在紧接着的便是扬起在空中的血液。
浓厚的刺鼻感,味道顿然家中,屋内的人并没有因为有人的进来而被打断,里面像是一个训练场一样,什么东西都有,甚至有些,时念帜只在特别的场合才有可能看到。
被傅璟珣牵着约过他们,走向一个高台上坐下,全方位无死角的都可以观察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傅璟珣坐拥的地方。
细细看着,舞台上的男人相互搏命,每一拳都使出了全力,要是此时在上面的是时念帜,估计有几百个她都不敢打的。
其中一个男人挥拳,偏廋的男人像是没反应过来击中这一拳,狠狠地被甩到地上,嘴里溢出些血迹来,站起身,一吐口中的浓液,比了个再来的手势,比赛继续。
廋男支撑住身子,意识模糊的看着眼前的肌肉男,一下闪过他的挥拳,下一秒跳起从他的背后狠狠提了一脚。
一声闷哼,摔倒的依旧是廋男。
肌肉男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挥拳不过是假动作,在他消失的一瞬间,肌肉男就转身握住他的脚踝,愣生生给他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