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奏眼底的惊讶划过,对上时念帜充满笑意的脸颊,就像自己经常摆给她看的表情一样,那是无聊又厌恶的。
时念帜缓缓开口,“哦,都忘了。”她故作想起什么的模样,笑道,“我都忘记通知你们,我结婚了。”
我,结婚了。
谁不知道!
她就是故意说出来,让大家再次回忆起她结婚的事情。
她结婚是都知道,可谁知道她嫁给了谁呢?
等待台下的人缓缓抬头看她时,她已经换作一脸幸福的模样继续说道:“我的丈夫不比你的姜女婿差,甚至好上千倍万倍,如此,我为什么要来抢你的姜女婿?”
姜女婿,姜女婿。
姜世奏只觉得颜面扫地,比他好上千倍万倍?他到要看看有谁敢和他称上一句好!
要说比姜世奏好的,在l国真的少之又少,能媲美的除了齐氏集团的少爷齐越泽外,就是顶上的丁氏家族,但是丁氏膝下的男丁都已娶妻生子个个也都见过,要说再往上,那可就是l国的顶峰,怎么算也不可能是她时念帜能沾染半分的人物。
台下,视线不自觉朝着齐越泽看去,一下如坐针毡,时念帜略微摆眼看过去,这下一看,齐越泽倒是看戏的模样看着她,笑容拂面。
她没有替他解释,而是在等,等他自己解释,等他自己撇清他们的关系,如此,她也不用多说。
齐越泽知道她的想法,迟疑了一下,又对上所有人的目光,一下探究的眼神,镜头纷纷像一道利刺插入他的眼内。
时念帜知道,他绝对会解释。
也一定会解释。
齐氏董事长本就不喜欢齐越泽放纵桀骜的模样,现在如果还招惹上满身黑点的她,只怕第二天,齐越泽就会结果凋零了。
果然,齐越泽无奈,轻轻一笑摆摆手解释道:“很可惜,时小姐说的不是我。”
时念帜这才满意的收眼,像是胜利一般朝着齐越泽一笑,他无奈轻笑,摇摇头。
太机敏了。
躲着你都躲不过。
回头,竺雨心也像是破罐子破摔,拉着她正朝着她脸上下去,一掌未落,流默虽出现却还没出手,时念帜就已经准确无误的抓紧了她想要下去的手,朝着姜世奏随意一甩,竺雨心砸到他的怀里。
“还请姜少爷管好妹妹,她冲动从小就爱……”
“住嘴!”拐杖落地,一身威严又充满怒意的喊声,“谁允许你到这来闹的!”
许昭鹏拄着拐杖,走上了台看着温瑜眼底一翻,一脸气头上来,在看着竺雨心错愕和姜世奏嫌弃的样子,心底大抵有了打算,“无论是不是姜侄请你来的,都不是你来这里闹事的理由,给我出去!”
时念帜像是意料到了,但偏偏不尽他意,“许董还是一样,只疼小女不疼长女。”时念帜手一摊,也没打算走。
“许念帜!这是许氏,还是我们的家!”许昭鹏一招手,来了几个黑衣人,记者的镜头移向她,她表情镇定丝毫不畏惧。
“许董又忘了,我现在姓时,和妈妈姓没有父亲,更没有家!”像是挑衅,许昭鹏气猛地上来。
“给我滚出去,你个混账东西。”
“许董,你把客人请出家门,是像当年一样把我剔除族谱,还是当客人恭敬的请呢?”
温瑜忍不下去,站出来看着时念帜,嘴里一唾弃,“和你妈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