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璃墨闻言心底诧异,倒是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截了当的开口。
“那是自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锋相对,栎素见状给王爷倒好了茶,便退立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容楚闻言还未开口,便见宫璃墨让栎素下去,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
“王爷这是……”
待人都下去了,站在门口的锡简向自家王爷点头,而后关上了门。
容楚见状眉毛都快皱到一起去了,低头盯着自己手中的碗发愣。这阵仗,定是要事,还是不能让别人知晓的那种事。
可皇家的秘密知晓的多了,是要倒大霉的。
宫璃墨倒是淡定的很,他之所以让锡简守着。一是确实是有要事相谈,二也是想要吓吓她。
好像自从母后不在后,他就再没有过想要恶作剧的心思了。欣赏着容楚一会一变的脸色,宫璃墨端起手边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你口中的苏夫人本王已将其处置了,此次前来,是有另一事相商。”
容楚闻言回过神来,将碗中的最后一点汤喝完,抬头看向宫璃墨。
“侍妾袭击王妃,以下犯上是死罪,你将她杀了?”
容楚虽然看起来镇定的很,却也有些心寒。这里的生存法则,她到底还是有些不适应。
“她既甘愿做别人的棋子,就该明白会有这么一天。”
宫璃墨淡淡的说完,看向容楚,似是一条人命与他而言不过如此。
“近日帝都之内的案子,父皇交由本王办理,本王需要你来担当仵作。”
容楚还未从刚才的惊吓总回过神来,又被宫璃墨此话吓到了。待思绪平静下来,便恢复了平日的聪慧。
“大理寺的仵作何在,王爷为何让容楚担任仵作?”
宫璃墨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此案牵扯太多,本王信不过他们。”
“那你为何觉得容楚便是可信之人?”
容楚只觉得奇怪,生怕这又是这位王爷的一场试探。却又因为被信任而心中欢喜,整个似是整个人又回到了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时刻。
“呸,呸,呸,什么情窦初开。”
容楚心底唾弃了自己一下,真是美色当前便顾不得命了。
宫璃墨不知自家王妃又在想什么,直接板上钉钉的道。
“你既说过不会做别人的棋子,又对仵作之事感兴趣,定然知晓,关于验尸一事,是定当不能说谎的。”
“那是自然,容楚怎会拿验尸开玩笑,王爷这是侮辱容楚的职业道德。”
容楚第一次被人质疑自己的职业,心底一着急,有些口不择言,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看着自家王妃懊悔的神情,宫璃墨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职业道德,又是一个新词。”
心底虽如此想着,但开口却丝毫不留情意。
“即是如此,那本王为何用不得你?你所要的东西,本王已派人打造好了,如此还有何顾虑?”
“让臣妾去也可以,但王爷要答应臣妾一个条件。”容楚抓住机会,及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此案即是需你帮忙,只要不过分,本王自是应允。”
“待事情完结后,臣妾要见大相国寺主持一面。他乃是国寺主持,若无王爷引荐,臣妾没办法见到他。”
只要见到传闻中的那位主持,说不定便可找到回去的路。如此,即便是与虎谋皮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