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子柒没有追问的意思,二爷也没有说出来的打算,白相一家的家务事,他才懒得掺和。
白子柒考虑片刻,道:我没有偷来玉玺的把握,不如我们换个交易。
二爷的脸色不快,不耐地说:我并不认为你有其他的交易能令我动心,相反
二爷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按开了床边的一道机关,房间上方轻轻移动,竟然露出一道光亮来。
王爷,反正人家的目的也是冲着太傅来的,不会有什么危险。白凤情的声音。
司徒焕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她可是你姐姐!
白子柒不知为何想到那日司徒焕在她耳边说的话,有些不理解他如今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白子柒还没听出缘由,暗门被关上,二爷道:除非萧太傅愿将玉玺拿出来交换于你,不然我会选择与你妹妹合作,而你
不用二爷吩咐,那柄刀继而架到白子柒的脖子上。
如若我说能治好二爷的毒呢?白子柒的话让二爷的还没有反应,架着刀的男子就把刀自顾地放下来,带着希望看着二爷。
那是求医的渴望。
可二爷却摇头,一脸笃定:我只要玉玺。
他倒不是怀疑白子柒的能力,光是那一脸坚韧就足以让他愿意相信。只是,他终究是有自己的责任。
看出二爷的为难,白子柒改了主意:好。我答应你。
谈妥之后,二爷也算是爽快,当下便叫人将白子柒放出去,白子柒也不愿给二爷带来麻烦,直接堂而皇之地走出去,正好听到了司徒焕和白凤情的对话。
我们把整个清风观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说不定姐姐早就回去了。白凤情怀揣着自己的心思,企图把司徒焕给带走。
好不容易得了个弄死白子柒的机会,她也算是报仇了。现在看靖王爷如此在乎白子柒的安慰,让她心里隐隐不安,之前的伪装都要有些掩盖不住。
虽然她与这群土匪达成交易,他们也真放过了她,她才能摆脱白子柒与前来救人的靖王汇合,可靖王的态度让她只想白子柒死。
司徒焕明显不动,还在等待。
白凤情知道这样说不动司徒焕,改口道:如果说姐姐在这里,正好可以把太傅的人给引出来,王爷不正苦于寻太傅没有结果么?
这话果然让靖王有些波动,犹豫片刻后对着官兵兵长吩咐:让人都藏匿暗处,埋伏。
在外面的白子柒的心中冷笑,他们怕是高估了她在太子府的地位了吧。
原本想与他们见面的白子柒突然改了主意,又返回地道,要求从另外一个出口离开,那二爷也不怕靖王死磕,当下便安排人将白子柒送走。
临走前白子柒还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个陶器,倒是引得二爷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带了一丝揶揄。
到了洞口外白子柒借着地道的光亮便看到了一只蜘蛛,她眼疾手快地跑过去一把抓起来放进陶罐,满意地看着她的收获。
二爷房里的皇家古董就被你用来装蜘蛛?那带路的人啐了一口,眼里对陶器写满了可惜。
白子柒也没当回事,一路下山因着天色太晚并没有多少收获,只抱着的一个陶罐下了山。
山下暗处涌动的人一动不动地盯着走下来的一个人影,浑身戒备。
那带头的人看清下来的人是白子柒,而她身后却没有任何人,原本戒备的脸色变得难看,对其他隐藏在各处的人发了一声鸟叫,之后便悄无声息地撤离,仿佛没人来过。
皇城百里以外,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大家都称之为长白山,也是众所周知的圣山。
圣山的半山腰有一座山庄,据说每年都有大量的人才和财富的涌入,只因信奉,几乎能让人得偿所愿。
山庄庄重而肃穆,有圣坛和圣殿,引来诸多朝拜者,像是庙宇,又像是道观,可万千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个山庄的万一,唯有少数不多的头领知道,圣宗,便是在这里。
撤退的人快马加鞭连夜赶路,直到寅时,才返回圣宗,首领进入殿堂将房门掩好,其余的人在外围看守。
尊上。首领跪在地上恭敬而虔诚,发自内心的信服。
床上的男子微微睁开眼睛,饶是身体虚弱到一个地步,也让人忍不住匍匐,像是天生的王者之气,以及无数亡魂的戾气。
嗯。萧无卿漠然地吭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靖王带着禁卫上的山,可,却是太子妃是一人下山的。那首领犹豫半晌,还是说出让他的疑问。
萧无卿没有再开口,又闭上了眼睛,敛起戾气,心下稍安。
他欠她的。
许是因为现在体内流着白子柒的血液,才会在乎她的安危吧。
首领躬着身子退下,却在门口处碰到了穿着严谨道袍的男子,那首领刚要尊称,却被他伸手制止,然后带去了其他房间。
国师主坐,另外一个女子一身白衣,身姿曼妙,首领却不敢亵渎,尊敬地称呼:国师,圣女。
国师乃是圣宗之首,此时的脸色并不好看,他问道:尊主可是派你去了皇城?
首领有些为难,躬着身子没有说话,但就如此,更明显是默认了。
真是混账!国师一甩袖袍,气的不轻。
国师不必如此动怒,既然飞鹰已安全返回,想必是没有留下踪迹的。圣女虞淼淼开口,温柔似水,让人听后如沐春风。
国师却是摇头:你可不知,上次信中无卿就稍有隐瞒,若是旁的也就算了,你可知他为何到现在还无法下床?
虞淼淼戴着的面纱遮住眼里的疑惑,只听国师继续说道:便是因为这个太子妃,耗尽了最后的精力,才被寒毒伤至如此。
尊上怎的会是如此没有分寸之人?就算是面纱也掩盖不住,她口气的激动?
尊上杀人不眨眼,却不让任何人近身,竟为一个嫁为人妻的女子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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