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宫的那个中年女子是谁家的?
报告主子,刚刚的那个人是齐风呈的手下,经常进出宫,传递齐风呈和自己的女儿信息,我今天看见她走进了皇后的宫中没有出来,以为她只是给齐风呈和自己的女儿传信,就没有注意她的行踪,怎知道他们原来是做了这些事情。
七牧满脸不悦,以后凡是和太后宫中有联系的人或者事都要好好的关注,不要再出现这种差错了
黑衣人点头称是。
至于这个人。七牧想如果不是今天自己发现他了,恐怕楚璇玑的身子都要被他给看光了,想到这,他的脸上就浮现一缕寒光。
既然齐家那么喜欢陷害他人,那么我今天就让齐玉柳好好尝尝被人陷害的感觉。
七牧指着书生命令黑衣人,你去把这个人给我扔到齐玉柳的床上去。
黑衣人遵从自己主子的命令就这样拎着书生向皇后宫中去了。
七牧看着中宫的方向,似笑非笑道,看来,明天会有一场好戏要看了。
第二天一早,皇后悠悠转醒。而此时的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啊!
一声尖叫顿时响彻整个皇宫。
但很快,齐玉柳就察觉到了不对,连忙捂住了嘴压抑住自己的恐慌。
那男人眉头微皱,可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然,这时,她的宫女已赶到寝宫前,猛然地推开了门。
看到床榻上的情景,宫女们都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她们一脸惊慌地盯着**着上半身的的皇后,还有她身下那有着几分姿色的男人。
皇后急的顿时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现在这种情况,换谁都会认为是她不守妇道,寂寞难耐的私下找了男宠
毕竟,皇帝元官瑾太小,从来真的宠幸过她。
她脸色顿时变得青紫,双手攥紧了被子,眼神恨恨的盯住身下的男人。
谁?!到底是谁?!陷害本宫!她紧咬着牙怒道。
站在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的宫女们的心都一抖。
奴婢什么都没看到!婢女们众口齐声说道,很有默契的全部退出了寝宫并随手关上了门。
皇后如今心如乱麻,她挣扎了几下,可偏偏身子很是疲软,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身下的男人缓缓地掀开了眼帘。他感到后颈处有些刺痛,微微皱起了眉,可随即他便注意到了齐玉柳。
他看着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皱着眉头的女人,眼里逐渐染了**,越来越浓。
齐玉柳身子软软的,毫无遮挡的紧贴在他身上,刺激得他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他昨晚被带到那太后的浴室的时候,只感觉到后颈被重击了一下,便眼前一黑,当即晕睡过去了。
看来这太后喜欢主动啊,那男人心想。
他带着些许戏谑的眼神,撑起头,上下扫视了一下齐玉柳。
想不到这太后的身子还真是让人血脉喷张啊,身材这么有料,还这么主动,呵,怪不得宫里的男宠都满足不了她,还要再到民间找。
昨晚被她敲晕了,做了都没什么感觉,不如现在再来一次?说着,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放肆!齐玉柳气急,忙出声吼道。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你都这么寂寞难耐了,还端什么架子啊?
皇宫里的男人不是满足不了你嘛?怎么样,昨晚爽不爽?
本宫什么时候让你来的?!你!你拿开你的狗手!你到底是被谁派来陷害本宫的!齐玉柳羞愤道。
那人听她自称本宫,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转而又调笑道:怎么?这宫里的人也都喜欢翻脸不认账啊?要不,我来替你回忆回忆?
他的头微微靠近齐玉柳的耳朵,说话时带出的气流全数喷送到齐玉柳的耳朵里。
齐玉柳嫁入宫前一直都在深闺之中,嫁给小皇帝后更是没有什么机会接近男人。她不谙情事,可此时只感觉有一簇电流划过全身,浑身都酥麻了起来,身子都紧跟着一颤。
男人只见她紧紧咬着唇,不肯吭声,便更放肆地将手在她身上游走了起来。
齐玉柳轻吟出声,立刻羞愤地咬住了双唇。
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不是已经跟他发生了关系,但她还是倔强的说道:你给本宫放开!这是皇宫,怎容得你如此放肆!你再不放开,本宫就喊人了!
男人此时正专注于享受那细腻的肌肤,听她这样说,便又抬眼看向她:那你倒是喊哪,让你们的宫人们都来看看我们这活春宫,我是不怎么介意别人来欣赏欣赏我的床技的~
男人将手顺着她的腰际滑向了她的脸。
你!齐玉柳气急。
可随着男人的耐心的挑逗,她的脸也已逐渐的染上了**,情潮如海浪汹涌而来,她的意识已逐渐的湮没在其中。
寝宫内,春意融融。
男人在事后拥紧了怀里的小女人,看着她累晕之后潮红未退的脸,情不自禁地又印上了一吻。别人都说太后放荡不堪,甚至还在宫内豢养男宠,如今看来,民间传言果真不可信。这太后明明还是个雏!
他正认真的思索着,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保护这女子的清誉。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帮齐玉柳盖上了被子,手脚麻利地穿戴好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入宫前用于乔装的衣物,拿上令牌走到门口,有些不舍的转过身回头看向她的脸,最后他还是慢慢的把门给带上,转身离开了。
他出门时一直低着头,不熟悉皇宫地形的他很恰巧地听见几个公公讨论着出宫采买的事宜,于是他便静悄悄地尾随着他们,在经过宫门时混入他们当中,竟然很顺利的就离开了皇宫。
然,他并不知,神经大条的他拿走的,是东澜国皇后的第一次,而并非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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