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宫权要是知道协议丢了,还怎么可能敢安然无事地坐在那,定是恨不得把整个五洲四国翻个底朝天才肯罢休。
皇帝狠狠一甩袖子。
属下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说。
三国之中唯独北赫的协议单单完好无损,也就是说三国之中现在也只有北赫一国能凭协议拥有城池,北赫可能意在吃独羹。而且众所周知,东澜国是决定把三座城池中最好的琦跖城是卖于我们西陵国的。
属下以为,这北赫国是觊觎上原本属于我们西陵的城池了。
西陵皇帝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了。
这北赫竟如何目中无人,胆敢窃走我西陵国和南齐国的卖城协议,这次竟还盯上了本国的领土,朕倒要看看,这北赫究竟要做什么!
如果那北赫皇帝想要挑起战乱,他西陵也不是奉陪不起的!
暗卫退下后不久,西凉皇帝唤了吴大人进宫。
不一会儿,吴大人便匆匆忙忙地赶来了,对于皇帝召他何事,他心中实在没有一点把握,自上次出使东澜国后,皇帝都未这般急切唤他入朝。
吴大人匆忙赶到大堂拜见了西陵皇帝后,一抬头,发现手握西陵多半兵马的胡将军也在,心中的疑惑更甚了。
吴大人,胡将军,朕今日唤你们来,是有要事相商。
西陵皇帝也不隐瞒,直接道:皇宫密室的买城协议被盗了。
那吴大人听完,顿时心头一沉。这买城协议也算自己出使东澜国得到了一块大肥肉了,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不翼而飞了,他心里怕是比任何人都要难过。
吴大人焦急地道:这、这可如何是好,没了这协议,我们如何同东澜国去换得城池?这究竟是何人所为,连协议都敢窃取,简直胆大妄为的很!
说罢,还无奈了叹了一声。
胡将军平日里不善言辞,一向是上令下从,这次倒是难得的生了气,这个贼人最好不要被本将军抓着,否则定把他的皮扒了!
皇帝打量了一番两人的神情,心想自己没有找错人。
两位爱卿不用猜了,朕已经派暗卫查过,南齐的协议也不翼而飞了,只有北赫还尚在,所以此事跟那北赫定脱不了干系!
什么,南齐国的也不见了!吴大人听此不禁惊呼了起来,意识到失态后连忙闭上了嘴。
所以,在北赫找借口发动四国之战前,朕想先发制人!
皇上,胡某虽是粗人,但这出兵之事是大事,还望圣上细心斟酌才好。
西陵皇帝起身,两只袖子用力一挥,双手负于身后:不用斟酌了,朕意已决,若不让他北赫国见识一下我们西陵国的威力,我西陵国还如何在这五洲四国中立足。
这件事虽说是商量,但皇帝手握大权,饶是吴大人和胡将军认为此事太过急躁,也不敢忤逆圣上,离开议事处后便着手去办出兵事宜了。
这厢西陵已经是摩拳擦掌,但南齐还是一派海清河晏,协议被盗这件事似乎对他们没有丝毫影响似的。
几日后,南齐国。
奴才受陛下之托,在此迎接贵国使节,还请大人随我来。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憨笑着引着吴大人去觐见南齐国皇帝。
西陵国吴灿坤见过陛下。
快快请起,朕前几日收到贵国皇帝密信,方知原来贵国也遭此不幸呀!
吴灿坤起身后细细打量了一眼南齐国皇帝,只见他与西陵国皇帝差不多年纪,却看起来却是眉慈目善的,少了些皇帝的威仪。
是啊,我国陛下对此盛怒不已,这才派臣与胡将军出使贵国商议此事呀!
贵国在信上提到,欲与南齐国共同出兵征战北赫,可朕觉得此番出兵有些师出无名。那北赫是有极大嫌疑没错,但不能因一时猜疑,就将百姓置于战火之中,吴大人觉得朕说的是否在理?
南齐皇帝很和善,但吴灿坤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这次想跟南齐结盟,一是担心北赫先下手为强,二则是看中了南齐将士骁勇善战这点,南齐被称为是马背上的国家,但这皇帝倒显得有些怯懦了。
南齐陛下如此体恤百姓,让臣着实汗颜,但我国陛下本意不是想挑起战乱,跟陛下一样,也是为了护百姓子民安泰,但无奈北赫实在欺人太甚。如果我们两国不先出手防备,真到北赫来犯的时候就晚了。
不得不说,这吴灿坤也是舌灿莲花,只见那南齐皇帝顿时便犹豫了起来,但最后也没说同意结盟还是不同意,只是让吴灿坤二人先回驿馆住下再说。
朕已经派人为吴大人和和胡将军准备好了休息的地方,来人,护送两人使臣大人回驿馆。
但容臣再多嘴一句,隔墙有耳,早下决断为好。
多谢吴大人的提醒。
那臣就先行告退了,改日再与贵国商榷此事。
吴灿坤一回到驿馆便与胡将军说了今日的情况,胡将军倒是没有过多的意外,还劝慰吴灿坤这件事急不来,再等等再说。
入睡之前,吴灿坤着实为南齐国皇帝的怜悯之心感到无奈的很,但这次,他是绝对不能无功而返的。
月色越来越深了,临近深夜的时候,起了一阵大风,熟睡中的人并没有发现。
与此同时,北赫国的另一个角落正在上演一场刀光血影。
一队快要进入北赫国的南齐国商队在黑夜里赶着路,他们打着火把,在漆黑的林子里格外的显眼。
商队后面,训练有素的山匪已经跟了一路了,但并没有任何人察觉。
随着山匪高举右手发号施令,一群山匪顿时从山间冲下去,商队货车里的那些动物皮毛全部被掠夺。
一时间,打斗声和凄厉的哭喊声打破了林子的寂静。
山匪们把所有财物一抢而尽时把几十个商人团团包围起来,那些被包围起来的商人个个别吓得不敢轻易动弹,只是用憎恨的眼神瞪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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